“那你悟出些甚么?”陈老眼睛直视关跃寒。
被陈老盯着,关跃寒心下一紧,又开始支吾:“我~我~也没怎么悟,我就是跟他说,我就是我,一个人而已。”
“哦~你便是你?这是你所悟?”陈老眼里冒着些许不明其意的亮光。
关跃寒顿觉心虚:“这个,算是吧~”
“好好好,看来老夫不用违背誓言,只需好好教导于你便行。”陈老眼睛更亮。
面对陈老如此目光,如此说话,关跃寒不明其意,也便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好闭嘴,低头看自己身前的桌子。
关跃寒低头,陈老声音却没停下:“老夫且再问你,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何事?”
以为陈老再考验自己,关跃寒抬头,目光直视陈老:“我想夺回踞虎城、救回城主。”语气坚定。
陈老看着关跃寒:“忘记这件事。”语气之间不容置疑。
关跃寒错愕:“啊?”
“可否做到?”陈老又问。
以为陈老还在考验自己,关跃寒目光坚决:“我做不到。”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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