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狐狸精,现在就给我脱了看看,你那勾引我儿的骚地方长什么样子。」
婆婆有些愤怒的说。
「不?不要?别啊。」
我捂住胸,夹住腿。
生怕他们把我扒了。
这老道士好生厉害,好像能看透我衣服一样。
「孽畜,还不献出原型。」
老道士拿拂尘扫在我脸上。
「不要?不我不是?我不是淫妖。」
我连忙后退两步。
那老道士往前三步,报住我的腰,想撩起晚礼服裙摆。
「孽畜,是与不是,验验变知了,如若不然,贫道污了女施主的名声,自将
弃了法号,自行了断。当若如此,淫妖必须被贫道收服。」
「我,妈?救我。」
我带着哭腔,用力推,却推不开这老头。
「扒了她,扒了她!」
婆婆在一旁看热闹,想扒了我的衣服。
「神仙,神仙,我,错了?不要扒我」
眼看就要被强扒了,我只能妥协。
「孽畜,yín_jiàn无比,还有何羞臊。」
老道士像是早有所料,知道我的羞愧,拿着拂尘指着我说,「施主在此,淫
妖尚有廉耻。但贫道之断言不可不验,若贫道言中,可跪下含住这拂尘。说着,
老道士拿着拂尘柄指着我。」
「我?」
无论是子雄还是白虎的事,确实句句属实,目前的状况,若是被他扒了,我
反而更说不清了。
权衡片刻,一双修长粉腿就像脱了力一样,屈辱的跪下了。
巨人般的身高自信优势瞬间丧失,裹着薄纱的jù_rǔ翻腾了几下。
深邃的乳沟瞬间从那高不可攀的悬空处,降到了老道士唾手可得,随意玩弄
的位置。
我像是着了他的道,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涂着y经典艳丽的唇彩双唇缓缓张开,勉强的含住了那粗大的拂尘柄。
略带虔诚的眼神仰视着这老道。
突然感觉胸口有些发胀。
闷得厉害,难道这屈辱对我都有快感?老道士满意的看着我,似乎这一切早
有所料,这个曾经对我低三下四的清洁工,平日只配给人洗马桶,想要看我都困
难,现在竟然能令我跪下,他是满足到了极点。
转头对婆婆说「既已承认,贫道且施法捉妖,过程凶险,请施主暂且回避。」
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妙龄丰满少妇,跪在一个乞丐般的黄袍老道面前,讨好的
含住老道的拂尘,这略带qíng_sè的场面,婆婆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识趣的
出了门。
看到婆婆离去,我心头的一座大山似乎移开了。
我用舌头顶开拂尘,喘了口气,缓和了下情绪,妄图和老道回到平等的地位。
双腿一边起,一边说道「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法号纯阳子。乖乖跪好,休得无礼。」
老道士看我想站起来,立刻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得又跪了下去。
光洁的地板上磕着更加光洁白皙的膝盖,咚!他力气太大了,娇嫩的膝盖简
直都要碎了。
这样下去很不妙,再这样跪着,我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曾经在陈哲那里看到一本关于的日记,其中讲道我们高妹
的自信大部分来自身高,如果在别人胯下跪着,自信就少了大半,更容易被攻陷
和教育。
这密闭的房间,跪着的丰满少妇被叫做淫妖,威严如主人的老道士,按照这
个形式发展,他就吃定我了。
可跪下容易站起来难,现在被他压着,根本站不起来。
「放肆!谁派你来的?」
虽然被强制压住,但我大声的呵斥,勉强找回点自信,瞪着眼质问他。
希望他一松力,我能站起来。
「咚?」
他拿着拂尘柄敲在我螓首上。
虽然不疼,却很响。
「闭嘴。」
「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不要破坏我的家庭。」
「住口。你这淫妖,破坏你家庭的是你。你难道要害死你的儿子和弟弟吗?」
「我?」
有些诧异,提起儿子小天,他可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长得俊俏白净,可却
有语言障碍,腿又残疾,两岁便死了爹,我又忙于工作没时间照顾他。
「我是他亲妈,怎么会害他。」
「你害得他又聋又哑,又瘸又傻,还不够吗?」
老道说着,看我有些迟疑。
捏住我的嘴,又把拂尘柄塞到我的嘴里。
闪耀双唇插着黝黑粗大的棒子。
这回他插得很深,我舌头都顶不住。
几乎喘不过气,伸手握住他拿拂尘的手,用力推。
拂尘被我推出一点,接着他一发力,又怼了进来。
我只能再用力,如此往复。
我抬眼看了看他,老道正淫邪猥琐的握着拂尘,在我的娇红闪耀的双唇中进
进出出。
怼得好不痛快,好像在用拂尘肏我的嘴一般。
你这滚蛋。
我心里怒骂。
抬手想去打他,可一松手,那拂尘便粗暴的顶进了深处,卡在喉咙里,痛得
我眯住眼睛。
我双手失了力,锤在他身上彷佛撒娇似的轻锤。
说时迟那时快,老道顺势捉住我的双手,将我双手合实握在一起,还未等我
反应过来,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串红绳,一端绑着几枚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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