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过,难看至极。
俞玉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让你平时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鸡!粑!粑!”
纪元洲阴沉沉地盯着毫无所觉的臭小子,什么喜悦,什么父子情深……这一刻,他恨不能将这肉墩子给团吧团吧滚走了。
俞玉笑得不能自已,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
纪元洲突然露出个笑,一口整齐的白牙光芒森森。
“不愧是我亲儿子,果然了解自己亲爹。”纪元洲捏了把六六的胖脸,慢悠悠地道,“可不就是,叽、霸、霸。”
俞玉翻了个白眼:“呸,臭不要脸!”
纪元洲轻哼,意味深长的一笑:“怎么,你不是也很了解?”
俞玉:“……你又在儿子面前瞎撩,就不怕将来咱们儿子变成个小流氓?”
纪元洲不服气:“怎么会?懂得撩女孩,才能撩到媳妇啊。”
顿了顿,补充道:“他爹不就是因为会撩,才能娶到这么好的他妈?”
这话说的可真没水平。
俞玉一边口是心非地吐槽,一边忍不住喜滋滋,含羞带怯地低下头:“我、我也没这么好啦……”
纪元洲严肃地问:“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
俞玉咬了咬舌头,疼痛都止不住她的笑,忍不住咧开了嘴。
纪元洲认真地道:“所以,我是叽霸霸,没错吧?”
俞玉无语地瞪着他:“……求你了闭嘴吧,你是巨无霸行了么,说的我都饿了……”
纪元洲眼神一亮:“饿了?”
俞玉:“……”
纪元洲暧昧地眯起眼,那眼神就好像……自个儿没穿衣服似的。
俞玉忍不住脸红心跳,不自在地缩了缩,含起了胸。
纪元洲沉默片刻,将儿子放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胖屁股命令道:“睡觉!”
六六刚睡醒没多久,这会儿正精神着呢,哪里肯老实睡觉,还以为爸爸在陪自己玩,撅着屁股拱来拱去。
纪元洲皱了皱眉,冷声重复道:“睡觉,我数三个数,一、二、三,闭眼!”
六六开心地拍着小手,呀呀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俞玉忍俊不禁,一把抱起儿子:“行了行了,别想了,这小子不闹腾累了,是不会睡的。”
纪元洲老大不高兴,掐着儿子的胖脸,轻声骂了句:“小混蛋!”
六六两岁多的时候,连俞玉都开始头疼。
小孩子精力旺盛,跑跑跳跳不消停。俞玉这么些年工作,知道这个阶段的孩子最容易受伤,三五不时地,就有跌倒的小孩被家长带过来,哭爹喊娘的处理伤口。
纪元洲将家具的边边角角全都包上了软包,地面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将所有的风险都提前隔绝开来。
大概是职业病的原因,纪元洲和俞玉平时都不爱喝饮料,尤其是碳酸类的,对糖分的摄入更是严格控制。
从六六五个多月开始长牙起,两口子就非常注重他的口腔卫生,那会儿还小,就用软布沾了儿童牙膏给他清理牙面,大一点能配合后,就开始早晚给他刷牙。
六六有一口完美的牙齿,两岁多还被亲爹捆在诊所的儿童牙椅上,给乳磨牙做了窝沟封闭,提前预防龋坏。
六六别提有多羡慕别的小朋友了,看着人家一手一只棒棒糖,眼珠子都红了。
小孩子对甜食最没有抵抗力,偏偏他有一对牙医父母。
最令六六悲愤的是,生日蛋糕都是木糖醇的,简直不给宝宝留活路!
六六贼精,知道直接反抗肯定会被无良亲爹残忍镇压,还懂得迂回作战。
六六的小托班一起组织看了电影,小家伙默默地瞪大了眼,全程聚精会神,难得十分用心。
回到家,吃过晚饭,爸妈按照惯例坐在客厅沙发聊天,正探讨最新遇见的疑难病例呢,就见小家伙换了托班表演的礼服,歪歪扭扭戴着领结,一本正经地跑了过来。
俞玉惊讶地打量了他一番,笑着问:“怎么突然换了这么套衣服?”
小家伙穿衣服还不利索,这正式的小礼服又繁琐,扣子乱七八糟不说,裤子还穿反了。
六六一张胖脸严肃至极,奶声奶气地道:“爸爸,妈妈,我要给你们表演个节目!”
这下不仅俞玉,连纪元洲都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杂志,饶有趣味地问:“什么节目?”
六六扶了扶领结,还端端正正地鞠了一躬:“下面,让我为你们唱一首歌。”
夫妻俩连忙正襟危坐,摆出认真聆听的姿态,给足了儿子面子。
六六清了清嗓子,张口就唱:“威利旺卡,威利旺卡~啦啦啦啦吃巧克力,威利旺卡,威利旺卡,嗷嗷嗷嗷吃糖糖……”
俞玉:“……”
纪元洲:“……”
小孩子根本记不住那么长的英文歌词,就会唱“威利旺卡,威利旺卡”,剩下的全是瞎编出来的。
但小小的孩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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