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轮到我时,也只剩下两位学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
插在学姊的嘴中,漏斗嘴刚碰到那位学姊,她就知道又有学生要应考,主动把嘴
巴张开含住漏斗嘴,静待液体灌入。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这着急的
模样。不过接下来却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们这些女奴的排尿,就连何时排尿,
也得听从助教的指令。我张开双腿,维持半站半蹲的艰辛动作,双手的食指撑开
两片yīn_chún,让整个yīn_hù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拂过去使我发出一阵机伶,快要憋
不住的尿似乎渗出几滴在外了…
「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溃的时候,主考官终于说出这口令,我已经什么都
不在乎了,松开那已经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强力水柱般,趁虚通过,
把刚放松下来的尿道瞬间撑开,在排泄的快感与背德感交织传递下,从我的股间
排放出来的金黄尿液,在空中画出一条拋物线,最后流进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们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没事了,这场考试,也并不是单纯要我们
听口令尿在学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虽然学姊拚命吞咽,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没多久就快要满溢出来,
此时的我就必须憋住自己尚未完全净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数的
尿液都流进学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后,还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说一次「放尿」后,
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对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们「放尿」,我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把体内的
尿液排出来的话,那么则视为我们已经「净空」,就算实际还满胀着尿意,也只
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时间才能解放。
这些「放尿」口令,我们虽然听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学姊们,
却是无法查觉半点动静,而眼睛被蒙的她们,就连是哪个学妹把尿排入她们口中
也不知道,她们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尝着每个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
时,乖乖地当着这场「排尿」考试的考试用具「尿壶」而已…
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完全掌握生活机能的幼奴们,因为还不熟,所以才要有这
排尿的考试,我们常犯的错误,除了上半身后仰不够,无法让前方的主考官看清
尿液从尿道出来的那一幕之外,因为不能蹲低,与漏斗其实有数十公分的落差,
常常会不小心尿洒在外面,也就是学姊们的脸庞…甚至有时尿太急,没有来得及
止住,也会让学姊吞咽不及而让尿液从漏斗上满溢而出,淋湿学姊们满脸。
对比于我们,已经是「前辈」的学姊们,却没有犯下任何属于她们自己的失
误,不但一边喝一边吞咽都没有中断、呛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们脸上,她们也
不吭一声,甚至连把头转向都没有,仅管脸上到处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误留下
的积尿,她们在休息时仍没想过要把脸上那些肮脏的液体,而她们后脑勺所躺的
地方、她们的秀发,更是早已被这些金黄液体浸湿,她们仍尽责地当好一个考具,
就像是没生命的物体般…
看到我跨下的学姊那副模样,又让我想到刚才自己被那贱货狠狠羞辱之事,
本来以为是奇耻大辱…但是…学姊们……难道一直以来都这样承受着…?
在我的思绪,又被拉到刚才的意外之时,我的「排尿」作答结束,过去给一
位同学舔洗着残余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脸去做这种恶心的行为,而且脸上
干掉却仍散发尿的骚味,让那女孩对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厌恶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后的女孩也结束作答后,再跟主考官吻谢,各自离开之后,我似乎有
听到她们在谈论着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题,其他跪我旁边的女孩,也吓到了,更还对我皱着眉头,掐住自
己的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脸上的气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
释刚刚发生的事,就要跟她们「热情地」打招呼。我似乎变成那些女孩眼中,最
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这一题,考的是我们午课最后需要实作练习的课程内容:「抠xiǎo_xué」。与手
淫虽然相似,但是意义上却是完全不同。xiǎo_xuéshǒu_yín是要给主人及宾客观赏的「性
表演」,这个抠xiǎo_xué,却是为了要把刚被使用过的xiǎo_xué,里面的主人或宾客的精
液,挖出来,让自己的xiǎo_xué能干净地给下一个人使用的「服务准备」。通常这动
作已经代表要使用我们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lún_jiān的准备,但是在学园里却
是常见、常用,几乎离不开的技能。
不过,现在提这些都还过早,我们也还没有要被使用,xiǎo_xué里面也没有jīng_yè
可以抠。之前的午课,我们也只是纯模拟练习,怎么挖都只有空气与淫液,但是
那种练习方法,能否练习干净,却是无法判断的。
主考官们命令我们脱衣躺平,把腿张开。这一个下午,我身上这件制服上衣
跟裙子,已经不知道这样穿穿脱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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