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生涩地摆弄出,与自己舔舐男人脚趾相配的这种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体请求权」……或者该说是,除
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女孩,都已经完成了她们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终于过关之后,我们五个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梦梦学姊依
然被舍监一脚踩乳一脚堵嘴地践踏在地,舍监先是用那被我们一群幼奴们舔舐过
无数次脚趾部位的脏脚,一边无心地拨弄着梦梦学姊的rǔ_fáng,一边看着我们五位
幼奴紧张模样取乐。
梦梦学姊的rǔ_fáng,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监的脚弄脏。
「就剩妳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舍监懒洋洋地说着,虽然他说这句话时是
看着我们大家,但我知道其实是针对我说的。
「妳的其他室友们,都已经完成自己的身体请求权了,剩下妳一个,如果身
体连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几个哥哥们帮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监说。
我听了后,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更惨白一些,不停地摇头却不敢出
半点声音。我知道这句话决不是开玩笑的,这五周我们没有请求身体触碰权,每
次晨洗时是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能碰到一下,学姊除了要帮我们清洗全身之外,
每当我们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肤,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
等,都会被学姊搧打那只逾矩的手背薄惩,这几周以来,也有其他同学因为严重
犯规,她的学姊也只能秉公提报校方,在公开惩罚时亲自将直属幼奴叫上台当众
打屁股惩处的……
在这样耳濡目染下,我们也意识到,「身体触碰权禁止」并不是恫吓,没获
准是真的连碰一下都不能;学姊偶尔聊天时也会偷偷透露,学校虽然禁止女奴们
未经授可就碰触自己的身子,但是对于女奴自我清洁又特别要求。如果学姊们的
身体触碰权请求,有不被获准触碰的部位,就只能请其他学姊们代劳清洁,如果
连这样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请求舍监的帮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辅助」。
舍监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身体触碰权,恐怕连梦梦学姊都不能帮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请舍监帮忙……虽然这五周以来,都是由学姊帮我
们洗澡,我们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都任由学姊摸遍的羞耻感,但是同
样的事情转交由男人帮忙,绝对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触觉鉴定,被三个男人的
六只手摸过一轮就全身寒毛直竖了,晨洗时更是须彻底清洁,不但要将沾着沐浴
乳的手滑过全身所有部位、还要用双手对rǔ_fáng又搓又揉数分钟的丰胸按摩,甚至
要将手指伸进xiǎo_xué清洁xiǎo_xué肉壁的每个角落。学姊为了减少对我们的羞辱已经尽
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换成其他怀有恶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时间会被延长数倍
,过程也一定会更加粗暴与羞辱。
「那好,给妳最后一次挽救机会。」舍监又懒洋洋地开口,竖起脚掌改以后
肿压在学姊rǔ_fáng的姿势,把整个脚掌对着我,「舔吧!自己想想该怎么做,就怎
么做。再做错了,待会找个有空的舍监帮妳一边洗澡一边教育吧!」
看着那一只脚,刚才被我们五个幼奴舔过一轮的五根脚趾,在清洁过后,又
被从学姊rǔ_tóu流出来的乳汁弄湿,然后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几次,湿湿的脚趾
更容易沾染尘土。结果就是,前面辛苦舔干净的脚趾,早又变得脏兮兮的了,而
在脚趾之下,更大面积的脚掌,是连清洁都没清洁,被尘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
清脚掌原本的颜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监一眼,从他的表情,其实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他要我把他这一整只脚舔干净,连脚趾到脚掌,舔到他满意为止……
这样的下场,比刚才要我单舔一根脚趾,还要屈辱许多,但是我也只是犹豫
了几秒钟,就比刚才还要豁达地跪爬过去,重新请求了身体触碰权,伸出舌头从
他的大拇趾重新开始舔舐清理。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边屈辱地流着泪想着,一边却兢兢业
业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的脚趾,有了刚才的教训,其他姊妹们跟现
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们平日舔着自己的脚掌时,为求速成而随便舔过就想
交差的恶劣心态导正,郑重地面对自己这一工作。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羞辱;当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舔自己脚掌,
这种肮脏不要脸的行为,只有满满的羞耻而已。但是如果舔脚的跟被舔脚的,不
是同一人,那么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耻的屈辱感,对
于被舔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感。对方并不是满足于清洁,而是满足于
征服,看着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着淡淡少女的体
香,凑上前嗅闻着自己的臭脚,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脚上
肮脏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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