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行,那人又挑刺道:「你怎么知道是鸟还是蛇?」
她又回答不上来,还得继续摸。
这时候旁边有小姐看不下去了,大声给她提示。
「鸟长毛,蛇没毛,他再问,你就回答他摸到毛了。」
文蔓菁回她一个感激的目光,照她说的做了。
只见她低下头,两眼不敢看人,含羞带臊地小声说:「有毛!是鸟!」
这样还不行,那人继续问:「那是什么鸟?」
作为新娘的文蔓菁快给弄崩溃了,她哪玩过这个,这个问题她想破脑袋也答
不上来。
答不上来好办,不认识什么鸟是不是,换个鸟窝,继续摸,摸到能区别鸟为
止。
摸了三个鸟窝,文蔓菁不知道从哪来了灵感。
那人问什么鸟的时候,连忙答道:「是小鸟!」
惹得围观的一阵哄笑,被摸的小舞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新娘开窍了,大家呱唧呱唧,鼓励鼓励。」
众人跟着鼓掌。
然而游戏并没有结束,看到新娘放开了,那人又弄了新玩法。
他向新娘和众人介绍道:「男人裤裆里的鸟分三种,十公分以下是麻雀,十
公分到十五公分之间是喜鹊,十五公分以上是大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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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要求蒙着眼的新娘自己去找鸟窝,分别摸出麻雀喜鹊和大凋来。
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做不到,就要受惩罚,要她和公公舌吻三分钟。
她的公公也就是李浩他爸,原是开大货的司机,是一名没什么文化的底层工
作者。
人长的黑黑的,又矮又壮,绝对是她最讨厌的那类。
她宁愿被王小军当众扒下裙子操屄,也不愿意跟她公公在人前舌吻。
这下游戏难度就大了。
几个打扮地有些娘炮的舞男围着新娘调戏,贱贱地喊着「来摸我,我这有大
凋!」
穿着高跟鞋的新娘,追逐半天也才逮着二个人。
早有一位小姐拿好皮尺,在一边等着给鸟量尺寸,丝毫不避嫌,就是抓出来
就拿尺子量。
新娘子抓到的两个小白脸,一个硬起来十三公分,一个是软的,还不到十公
分。
麻雀喜鹊都有了,还差一个大凋。
量尺寸的小姐嘴里嚷着「先说好规矩,硬的按硬的算,软的就按软的算。」
立下这个规矩,又给游戏增加了难度,喜娘抓到的人,还必须得给人弄硬了
,除非她能抓到一个软了都有十五公分以上的大家伙。
又闹了快半小时,一个长脸舞男半推半就地被新娘抓到了。
他是众舞男里唯一的大凋,可惜也得硬起来后才是。
比较不巧的是他这两天新结识一位金主,忙着讨好金主,把库存都放干了,
根本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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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量了尺寸,不达标。
没摸到大凋,游戏还得继续。
当然,也必须得给新娘准备一个大凋。
主持游戏的那人在人群中发现了王小军,直接把他拉上去参与游戏。
他人小屌大的名号已经在毒蛇帮里传遍了。
上场的王小军当然不会为难自己的老情人,笑嘻嘻地送上jī_bā给她摸。
一抓上他的jī_bā,文蔓菁就知道摸到谁了,这根熟悉的坏家伙操晕她好几次
呢,还把她干大了肚子。
王小军的大小她清楚地很,软下来都能轻松过关。
摸到王小军的jī_bā时,她忍不住舒了口气。
她豁出脸皮,准备融入这个圈子,才说服自己答应做这种不要脸的游戏。
没想到还给折腾地脚都跑得生疼,王小军的及时出现,无疑是救她于水火,
她心里感激得很,对他的不道德情愫愈生愈多。
自从跟王小军发生了关系,她不是没有自省过,自个也骂自己yín_dàng,居然不
知廉耻地跟一十多岁的少年勾搭成奸,就因为他长了一条大jī_bā。
可是怎么自责都没用,下面会痒,真实的感受瞒不了自个。
一旦yù_wàng来了,王小军的大jī_bā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文蔓菁握着王小军的jī_bā陷入沉思,直到主持人出声调笑「女人果然还是喜
欢大家伙」,她才慌忙松手。
因为王小军大的有些超常,量jī_bā的小姐咬定王小军造假。
众人跟着起哄让她亲自验验货,她也不矫情,牵着王小军的大jī_bā就走,把
涂得鲜红的双唇凑到王小军耳边道:「走吧,小帅哥!姐姐给你做全套。」
王小军往左右看了看,发现人群里没有他干妈的影子,就很没节操地跟小姐
姐走了。
等到他独自从包房里出来,发现新娘新郎重新被司仪领到一起,在讲述她们
的「恋爱史」。
在司仪的铺垫下,文蔓菁深情款款地向李浩示爱把婚礼再次推向了高潮。
本来这个环节是男方主动的,因为她年龄大男方太多,又是二婚。
司仪开玩笑说她比较成熟有经验,就让她先说。
她在坦承自己是二婚后,又公开了自己为情郎准备了一个特殊的礼物,女司
仪隐晦地向大家揭示,文蔓菁为「爱人」
做了chù_nǚ膜修复手术。
她虽然是二婚,依然和头婚区别不大。
她这个二婚妻子能给丈夫的东西,很多头婚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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