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问题连夫子都回答不上呢。”
“子颐少爷的剑舞的真好看,以后不知道哪家姑娘能有幸成为我们的少夫人。”
“子颐少爷今天又去花园看花了,真是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喜欢芷兰,这花不是野花吗?”
“子颐少爷怎么又发呆了,看来他真的不喜欢雨天,每到雨天就神思恍惚的。”
“子颐少爷都18了,怎么还不娶妻呢,老爷夫人可是把苏州城的姑娘们都相看遍了。”
梦里面除了男孩之外,还有一个小女孩,他看不清女孩的容貌,但是莫名的就知道她笑起来的时候杏眼弯弯,还会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生气时会皱起小小的琼鼻,嘟起樱桃般的嘴巴,难过时会垂下轻盈如蝶翼的睫毛。
夏子颐知道她的名字,梦里的男孩总叫她表妹,但是有时也会称呼她的名字,她有个很不出彩的名字——芷兰,明明只是随处可见的野生兰花,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为何他就从此惦念上了呢。
而梦境的开始不过是最老套的剧情,就像李白诗里说的那样,“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女孩擦着眼泪跟在男孩身后,男孩皱着眉头停下了脚步,最后还是跺了跺脚转回身去牵住了女孩,女孩终于破涕为笑。男孩则无奈的放缓了脚步,嘴上说着有些抱怨的话,但是却一直偷偷的看着女孩,等她再次露出了两个小酒窝才作罢。
小时候的时光好像过的很快,两个同样青涩的人互相陪伴着对方,不管是嬉戏玩耍还是看书写字,他们一起走过了最稚嫩的光阴,也留下了最单纯的记忆。
但是现实永远是最残忍的,它给予人希望,又毫不犹豫的剥夺它,长大了的男子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女孩,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娇俏可爱的、妩媚动人的,各种各样的女人充斥在他身边,幼年时的感情到底没有比得过初尝人事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慢慢的,两个曾经心心相印的人变得陌生了起来,女孩终日坐在房里绣花看书,男子则游离在其他女人身边,女孩心里怨恨着男人,而男人则因为愧疚而不敢见女孩。
任何事情总会有一个结果的,而他们的结果显然只是一个悲剧。夏子颐不懂男孩的想法,他也不懂女孩的做法,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冷漠的看着两个人的悲欢离合。
只是偶尔,他会想起梦里看到的悔恨眼神,但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他是夏子颐,不是爱新觉罗玄烨。夏子颐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仅仅一个梦而已,即便是再难过再后悔,都和他无关。
夏子颐一贯是心智坚定的人,他自信自己不会被任何事情而影响,尽管这个梦真实的就如同亲自经历过又怎么样呢,他现在是夏家的小少爷,也只是夏家的小少爷。
可是午夜梦回,看着窗外的月光,他却不自觉的会想到那个坚定不已,远走他乡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她宁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而选择了一个人流浪呢。
夏子颐不明白,女子不应该都是一个样子吗,为了男子的宠爱而汲汲专营,为了生出儿子而费尽心力,她们年轻的时候为了丈夫而活,老了则为了儿子而活,忍这一个字道尽了所有古时女子的悲苦。
梦里的女孩如果嫁给男子,凭着幼年时的情分总能得到男子心里独一无二的位置,可是她却跑了,夏子颐虽然不理解,但也不妨碍他为她鼓掌。
这或许才是缘分的开始,梦里的主人公开始变换,变成了另外一个男子,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身份都一样,夏子颐不禁轻笑出声,这样的梦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本来漫不经心的心情变得跃跃欲试起来,甚至延长了休息时间就是为了看一眼梦里的他和女子。不再是冷眼旁观的心情,夏子颐开始有了代入感,或者是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名字,也或者是因为他也对那个女人有兴趣,不管是什么原因,到夏子颐发现某种心情的时候,他已经欲罢不能了。
夏子颐一直很了解自己,他是个再冷情不过的人了,从小的天才之名也很好的保持了他的清冷和高傲,大家都认为这样的少爷是不屑于与人为伍的,他就应该高高的站在天上,俯视着底下的人群,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有着同样的喜怒哀乐。
但是他终究不是神,所以总会有被打落神坛的一天,因此他最终还是败了,败给了一个可笑至极的梦境。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梦里的芷兰穿着凤冠霞帔,在红霞满天的傍晚坐着轿子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就站在红绸的另一边,周围是敲锣打鼓的庆贺声,火红的天空,火红的嫁衣,他满心满眼的都是面前的这个穿着火红色衣裳的人。
直到准备掀起芷兰盖头的那一刻,他仍然有些迟疑,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境而已,那么他此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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