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母畜抱得好紧,整个胸部都贴过去了!真有经验」
「有点羞耻心好吗?妳是有丈夫跟小孩的女人喔,哈哈」
「别管他们,不要害羞,要进去了,要抱紧」高翔用温柔语调哄骗。
「嗯」我的妻子羞应一声,有惹来那些qín_shòu大笑。
「看着妳的小孩,他叫喆喆对吧」高翔那口蜜腹剑的qín_shòu,用温柔的语气要一个母亲看着正受虐的儿子,然后将粗长的jī_bā挤进她的yīn_dào。
「喔嗯」诗允无法抑制地娇喘。
「妳的小孩就要没有男人那一根了难过吗?」
「嗯难过」她才艰难说两个字,就「呃呃」喘叫。
「什麽嘛?高潮了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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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帅,真有你的,插到底都还没动,她就高潮了,现在还一直在痉挛呢」
「什麽难过嘛,根本就只顾自己爽啊,哈哈」
「妳也争气一点好吗?至少不要才插进去就高潮,给废物男留点面子吧!」
那些畜牲群起取笑她。
「来,别理他们,抱紧我」高翔那厮仍继续哄骗,相必诗允此刻一定把他当成救世主。
「我的大吗?」
「唔大呃」
「妳好美,叫什麽名字?」
「母母畜嗯喔」
「欸,先别急着动,等一下会让妳满足的」
她似乎难耐慾火,自己耸动屁股吞吐男茎,却被高翔阻止,听到这些的我,只想能埋进土里再也不要出来!
「不是他们叫妳的那个,我是问妳本来的名字,告诉我好吗?」
「名字嗯我叫叫作诗允」她似乎很努力才想起自己叫什麽。
「好美的名字」那傢伙说:「跟妳人一样美」
「但是我已经嗯喔」她边娇喘边哽咽。
「别难过,让我帮妳忘记伤心的事,来抱紧我」
「嗯」
沉默中传出激情的喘息,他们嘴似乎已黏在一起。
「唔嗯」
我想着她被那强壮帅哥操着大腿抱住,也紧紧搂住对方,股间夹着爆筋的大ròu_bàng,两人激烈喇舌,而可怜的喆喆却在她面前,被绑吊住尚未发育就要坏死的小小生殖器,这画面让我控制不住愤怒发抖!
「喔唔」她一阵激烈呜咽。
「怎麽了?妳的身体抽动得好利害,xiǎo_xué也是」高翔问。
「太大撑开了里面呃流出来呜」
「又再抖了!到底怎麽事?」
「应该是男根太大,顶开了子宫口,导致淫壶内汤水流出来。」张静气定神閒解释。
「我看干!真的,流出粉红色的水,还带血!」
「唔难怪我觉得guī_tóu温温热热好像被羊水包住,从来这麽舒服原来孕妇这麽好」高翔声音甚至微微发抖。
「因为这母畜已怀胎五月,胎位下沉,子宫口被顶开,里面羊水之物流出乃正常情形。」
「会不会流产啊?」
「这老夫就不知道,各位在意吗?」
「哈哈哈,当然不在意啦」
「干到她流产刚好而已!」
「反正里面也是那个流氓的种,流掉也没什麽可惜吧?」
「不我的孩子不能流掉嗯喔好麻顶到呜」诗允仍颤抖地娇喘。
「啧啧,妳跟废物男的小孩被阉掉、会死掉都没关係,跟那流氓的种就那麽宝贝,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啊,他还在坐牢呢」
如果说之前她对我的伤害是利刃插心,那麽凯门这句话,就像一把长刀将我的心肺肝肠都穿刺在一起!
「对不起北鼻」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残忍,在嗯嗯啊啊地抽搐中跟我道歉:「我对不起你嗯啊喆喆但是我不能嗯流掉海龙的小孩嗯啊」
「哈哈哈,我有没有听错!她真的爱那个流氓呢!」
「真心要替他生下孩子喔,啧啧,果然清纯女都爱大坏蛋呢」
「呜呜」我发出心扉撕裂的悲吼,但换来那些囚犯却用藤条抽打脚心,只感觉自己脚底应该已经烂了!
「对了,我想到一个主意,等一下,我去找司机」凯门突然说。
这段时间,高翔这玩女老手似乎都没认真在动,只让紧攀在他身上的堕落人妻,自己毫无廉耻地扭摇身体,但即便如此,诗允已不断发出让我快要气疯的激烈哼喘。
「你跟司机说什麽?神神祕祕!」嘉洋问走回来的凯门。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差不多要到了!」
「咦,车子下高速路干嘛?」有人问。
「你到底要司机作什」
「噢」
嘉洋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传来诗允放声哀鸣。
「哈哈,原来如此,你叫司机走石子路啊!」
「对啊,这条路坑坑疤疤的,可以让她爽死了」
「喔」妻子激烈的哀鸣,有时已近乎惨叫,听在我耳里心疼不已,但期望她流掉涂海龙种下的野种的念头,却远远比心疼更强烈百倍!
突然车轮似乎硬压过一个巨大窟窿,发出「碰」一声巨响!
「喔!这一下利害!我头差点撞到车顶!」有人惊呼。
「糟糕她翻白眼了!痉挛得好利害!」
「哇!什麽东西?她屁股流出好多粉红色的血水」
「干!不会流产吧?」
「让她休息一下!」
电话那头一阵忙乱,诗允似乎被抱到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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