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莫非公主也?”
“也什么?贺大人莫非是忘了,当时本宫身边站着的本是叶潮生,只是贺大人天人之姿,给本宫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本宫一时不慎对着个和你像了七分的人画成了你的模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是很正常。”贺清时一脸深沉,满口附和。
他认错认得太快,以至于萧媺根本不能借题发挥,不过很快她又将注意力放在画上,嫌弃道:“恕本宫直言,贺大人的笔法实在不怎么样。”
“是,澈之笔拙,公主云鬓花颜,非丹青妙手不可摹出其万一。”
“是……是吧?”应下这么一句话,萧媺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平心而论贺清时已经画得很好了,甚至比起她来也不遑多让。更重要的是,贺清时这个马屁拍得实在是令人舒畅。
小时候在背后听见宫人夸她一句可爱她都能偷偷高兴半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这股劲儿非但没有随着年龄消失,反而是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是。澈之哪里敢欺瞒公主,所言字句,俱是出自肺腑。”
萧媺突然不乏了。
她甚至还想多和贺清时交流一下。
但是贺清时却起身告辞。
一连数日,贺清时都是这样,每天坚持不懈见缝插针地跟在萧媺身边,好不容易让萧媺生起了点觉得“可以和这个人继续愉快交谈下去”的想法之后,便立即抽身离开,绝不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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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已经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了,好歹吃口饭吧?”红蕖看着渐渐冷掉的饭菜粥点,命人撤下去在灶上继续用小火煨着。
萧媺也知道她就算再想下去也想不出来什么东西,可她就是不得劲儿。
“红蕖,”她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将红蕖拉下来坐下,准备与她促膝而谈。然而她实在没有这种经验,沉默了半天,终于以一个深沉而充满人性光辉的问题作为话题的开始:“你喜欢过一个人吗?”她语重心长地问,表情凝重一如当初忧心为什么宫里的鹦鹉学不会鸡鸣的时候。
为什么说她觉得这个问题充满人性光辉呢?
这就不得不提一嘴在她的生命中可谓是担任了人生导师这一重要角色的严暮平了。
那时候严暮平还是萧琮的伴读。从小严暮平就长得挺好看,以至于他每天进宫都有小姑娘偷偷给他塞小荷包,在某一天严暮平终于和她混熟之后,严暮平突然问她:“小公主,你有没有觉得,情啊爱啊什么的很没有意思?”
萧媺摇摇头:“我不懂这些,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没意思呢?”
严暮平道:“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都是要互相为彼此付出些什么的。但是这样,就是一种束缚了是不是?所以你能不能跟你姐姐说一下,让她不要每天给我送这送那了?”
虽然他的重点是在最后一句,不过这个问题还是引发了萧媺的思考。
她一直觉得严暮平浑得不像个人,这一点从他作为大将军独子却一意孤行放着好好的军营不去非要开赌庄就可见一斑。
可是这么个人,竟然能提出这种深刻的问题,所以,一直以来,萧媺都由衷觉得这种问题它每一个有关的字眼都闪烁着人性的光辉!
红蕖眨了两下眼睛。
74、第七十四章 ...
“没……”红蕖不假思索道。
萧媺哀叹一声, 整个人没精打采地伏在桌案上。
红蕖自然地走上前去为她捶肩捏背, 一边又轻声问:“公主何故问奴婢这个问题?”
萧媺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道:“也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
“公主有心事?”
萧媺转头看着她,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问道:“红蕖, 你说这贺清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红蕖望着她,刚想开口,又听她道:“什么时辰了?”
红蕖想了想, 答道:“申时了。”
萧媺皱眉:“申时了?”
“是。”
“你去看看……算了,”她迟疑一会儿, 又旧话重提,“你去看看贺清时,他之前每天都是未时来找我的, 今天都这么久了,他还没过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说着, 她的声音愈发小了下去, 略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
起先她也生起过要躲他的念头,可是往往到最后他总能找到她,到后面她也就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久而久之, 竟然也就习惯了每到未时身边多出一个人来的日子。
“等等!”萧媺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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