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秋风一扫,偌大的寂静一片只听见衣角飘飞的声音。而初冷入肤随着夜露的加重,慢慢地钻进了骨子里。
看近来的天气,管家在心里暗呼,离冬天是不远了。
忽然间眼前黑影一闪,话音就此落下。
“王爷有令,待到四更天时让你拿着此物去烟雨楼梅阁与一人交易,暗号‘何物让君思至今,自然还看天边霞。’”
眼前人就是魈影,他的手中正是一个长长的锦盒。
“是,属下谨遵王爷命令,愿为王爷赴汤蹈火,此事在所不辞!”管家跪下,接过魈影手中的锦盒。
看这样子,里面装的是字画墨宝什么之类的吧。
“王爷还让我传话,不想让昔日的剑谷谷主屈才在他的一个小小的王府,所以这件事办好之后,你的去留自己决定。往后你独孤明苏要去追随谁都与摄政王无干。”魈影眼底暗藏些复杂。
“是,多谢大人传话。”独孤明苏一谢,语气就如同烛烛白蜡,怎么嚼都没味道。
“嗯。”魈影身子一动,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独孤明苏腹赞了一番魈影,低头看着手中刚刚接过得锦盒,咧嘴轻笑,还带有一丝丝的嘲讽。“我独孤明苏的去留……自己决定……”
抬首,望见天边一轮圆月,明白皎洁,唯一的瑕疵就是缺了一边小角。而视线若是在移边一点,就能看见一颗北极星正在闪烁着,虽然其光亮不及那轮明月,但在北边黑天显得尤为明显。
“君玄寂,说来说去沦到至今,我独孤明苏也和你一样啊,就是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轩辕少俞,你在天上看着这一切,红妆为了你,将一切造就成这样,你会怎么看……”
独孤明苏低声喃喃自语,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连忙闭了口。
脚跟一升,足尖一点一旋,跃上了屋顶。
估算了现在的时辰,里四更天大概还有两个时辰,不如好好地看下天上明月罢。
夜继续沉沦,而另一边,屋内烛火如豆轻轻跃动,而屋外及周围大片的地方竟无一人。
“你你你……怎么在这!”容玖裳退后一步,抓紧了裹在身上的浴巾。
君玄寂径直走去床塌边,袖子一甩斜靠在上,轻轻一笑,“本王为什么就不能来这?你可别忘了,这是本王的地方,你也是本王的人。”
“那……那你也不能随便乱闯女人的房间,你……”
君玄寂出声打断,“你难道没有听管家说吗,本王的书房和寝宫被一把烧了,今晚本王没有歇息的地方,看着你这院子还是不错的。今晚本王就在这安寝了。”
什么!
容玖裳瞪大眼睛,直直盯着君玄寂。
“那王爷,你有没有想过我今晚睡哪?”
君玄寂两手一摊,“你也可以打地铺的,本王也不介意多个暖床的。”
打地铺?还暖床?跟他这个大变态共处一室,那还不要上天!
容玖裳眼角动了动,看那样子是有隐隐发作的趋势。
可君玄寂左好奇右好奇,伸出几根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挑起那被容玖裳随意乱扔的胸衣肩带,还带有无辜的问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卧槽!
容玖裳真真真的要暴走,从嗓子里吼出一门中气十足,“你给我放下!难道你娘就没有教过你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的吗?”
闻言,君玄寂瞳孔一缩,动作僵硬,眸底就不知道铺垫了些什么东西,能让眼神如此复杂。不知不觉,身边的气场又冷了几分。
寒风吹得门窗震,从细缝里钻了进来,缠上了容玖裳的身体。
容玖裳冷得身体打了个颤,见着旁边衣架子上还挂着没换洗的衣袍。取下披在身上,趁着君玄寂还没愣回神来,推门而出。
待到君玄寂反应过来,只留下一句,“那王爷您今晚就在这好生安寝吧,属下自知,就寻别处歇息。”
“容玖裳!”君玄寂大喊,急忙起身推门查看。
屋外寒风瑟瑟,无声的夜还借着月亮的微光,就在无他人。
“容玖裳!”君玄寂又喊了一声,却无人回应。
清净心神,闭眸细细察探,也没有其他的气息。
“该死!”君玄寂鹰眸闪动,一拳举起砸在门上。
可惜了这门,上好的红木制成,就碎成了几块掉落在地。
这疯女人穿成那样就跑了出去!到底去了哪?
此刻,君玄寂终于有了值得纠结的事,是叫人找呢?还是自己去找?
可万一……
别人看见她那样子……
“主人,这有个人诶。”大白指了指屏幕中的君玄寂,反头看向穿着一身保守睡衣的容玖裳。
容玖裳拿起桌上摆着的吹风机,接上插头,吹起头发来,不理会大白。
“又不理我……”大白小声地咕咙,转身就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大白抱着一条浴巾和外袍出来。
“主人,这个要放哪?”大白跑到容玖裳跟前,展开手,露出了一个水滴状的吊坠。
“这个……”容玖裳拔下插头,接过吊坠,她记得这是在郡王府里得到的,之后就一直带在身上。
吊坠在灯光下冰晶剔透,盈盈闪亮,里面的几根蓝色的絮丝更添神秘。
“主人,我记得好久没有见到小白了。”大白又转移了话题。
“是啊。”容玖裳将吊坠攥在手心。说来,命格星君也好久没有出现了。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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