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厅,父亲冯熙早已端坐在了椅子上等候她的归来了,担忧仿佛在父亲的眉宇间形成了一道冷锋,阻隔了她想要探寻到的心内想法,看的出父亲是在极力地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
冯润欠了欠身子:“爹,妙莲回来了,给您请安了!”
“多日不见妙莲你了,你的气色可不大好,等会让厨房多给你炖些补汤,好好调理一下身子,在佛寺这些日子吃的也太过清淡,爹实在是放心不下。”冯熙将女儿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关爱,冯润的心感到好温暖,就如春风拂过了心头,真想自己还是幼童该有多好,那样就能扑进父亲温暖宽大的怀抱,感受这如山的父爱。
“妙莲,在佛寺里抄了几卷佛经了?拿来给爹看看。”
冯润命梅儿呈上了她的手抄佛经,工整地放在了桌子上:“爹,这些日子女儿只顾贪玩了,就只抄好了这一部《菩萨心经》,请爹过目。”
冯熙随手翻看了几页,发现这字迹写的还算工整,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冯润刚要退出回房,只见长公主缓步朝大厅走来,安坐在了冯熙的右侧,冯润忙上前行了一礼:“妙莲给大娘请安了!”
长公主铁青着一张脸,连正眼都没瞧上她一眼,端起茶抿了一口,冯润根本没在乎她的无视,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冯熙突然叫住了她。
冯润停住了脚步,又恭敬地回转到了父亲的身旁,冯熙命人拿来了一包东西,看上去很像是补品之类的,冯熙将这包东西塞在了冯润的手中:“妙莲,一会你去你母亲那里,顺便将这包梅子干给你母亲带去,这几日,她胃口不好,总喜欢吃一些酸的东西,你要常去你母亲那里照顾一下。”
“是,妙莲谨遵爹的吩咐,会好好照顾娘亲的,那妙莲就先回房了。”冯润拿着梅子干快步走出了大厅。
走出不远,冯润回头望了一眼大厅,但见这长公主对随后进去的大哥冯诞是嘘寒问暖的,连那张铁青的脸都变得慈祥可亲了,冯润不由地感叹道:“不是一个娘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还是自个的娘心疼自个的孩子,亲娘最亲呀!”
冯润带着梅儿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径直来到了母亲常氏居住的小院里,走在这里,冯润感觉心踏实多了,还未到房门,冯润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娘,妙莲回来了!”
母亲常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含着泪水迎了出来,紧紧地拥抱住了冯润:“妙莲,娘想你啊!”
“女儿也想娘亲了!”一股清泪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她的眼眶。
“姐姐,夙儿也想你了!姐姐抱抱!”一个稚气的声音在冯润耳边响起。
光顾着母女情深了,冯润都忽略了弟弟冯夙还在身旁,冯润抱起了小家伙,使劲地朝他的小脸蛋上啵了一口,小家伙立马回了她一个甜蜜的吻,那小模样实在招人喜欢。
“娘,听大哥说您怀孕了,我这刚去给爹请了安,爹就让我给您捎过来一包梅子干,说娘您这几日没胃口,喜欢吃酸的食物,爹对娘还真关心。”
常氏接过梅子干,脸上流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更衬托出了她清纯的美丽,世人都说怀了孕的女人最漂亮,这次冯润彻底地相信了。
回到冯府的这几日,每到夜晚冯润的心头都会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失落,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竟然在期盼着那个白衣男子会突然地出现在面前,她仿佛就像深闺里的怨妇,正日复一日望穿秋水,她压抑着心中的情愫,只是越想忘记却越深刻清晰,当她意识到自己是在思念他时,竟然清晰地记着他和她已经不见的日子。
在睡梦的迷迷蒙蒙中,冯润的梦境总会出现那位白衣男子的身影,他那一记深吻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记忆里,每每回味在那记深吻中,她的心好似有些什么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头,痛得她呼不出又抹不去,在白衣男子与高湛之间苦苦地纠结,撕扯着她每一寸的心扉。
“大小姐,我们都回府一个多月了,你怎么总好像心神不宁的?要不梅儿陪你去花园散散心,你都憋在屋里好多天了,这样会憋出毛病的。”
冯润照了照镜子,果真发现自己憔悴了许多,真该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了,要这样长久的下去,自己真的会抑郁了,她点了点头,随梅儿走出了房间,现在正值深秋,树上的叶子都飘落了一地,风一吹,树叶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池塘里的鱼儿并未受到天气的影响,都游得正欢,见有人来到,竟都聚在了一起在水中翻腾着索要食物,冯润撒了一把鱼粮,池塘里的鱼儿都沸腾了。
自穿越到这个冯府,感觉这是一次最悠闲的散步了,心情比以往都要平静了许多,这几个月她经历的太多太多,她多么希望自己以后的生活都充满这样的宁静,再没有大波大浪。
走过青石阶,冯润被阴瑟的秋风吹得脊背发凉,正想往回走,却在不远处的一座凉亭里发现了大哥冯诞,只见他手里握着一个酒壶,正发了疯地往嘴里倒,身旁还放置着一个大酒坛子,他独自一人在那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时而发出一声冷漠的狂笑。
冯润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了冯诞手中的酒壶:“大哥你别喝了,这样喝下去会死人的。”
“你还给我,我就是要喝酒,不用你管我,你走开。”冯诞奋力想要夺回冯润手中的酒壶。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妙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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