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皮在换药床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澹澹几簇茸毛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于成年男性,约摸有16公分长,四根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粗,既显现出青春期运动男孩的阳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弄着,红通通的硕大guī_tóu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肉色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腰身一下下帮小皮shǒu_yín,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荡荡的shuāng_rǔ正对着床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pēn_shè出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尽管他黑黑的yīn_jīng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射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老公,我……”“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你闭嘴!”我喝住小皮,转而冲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冲她发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小皮,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裤,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塞进裤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彷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愣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荡,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呵呵,不,去找个人。”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噢,怎么说?”“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于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我质问宿管怎么能放任这个年纪的孩子夜不归宿,那大妈看着电视机屏幕头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您当这是实验中学呐?爹妈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我不再问她,索性问了小皮的宿舍号,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妈也不阻拦。
敲开那间宿舍门,给我开门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岁的年纪,光着膀子,也是小牛犊子一般的体格,开门便冲我脸上吐了个烟圈,“找谁啊大叔?”“小皮住不住这里?”“不在!”“那他去哪了?”“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刚见他带了个妞儿回来,这会儿估计jī_ba插在屄里,操得正爽咧!”我被这小子一连串的粗口噎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刚想再问点儿什么,忽然那间宿舍里边的卫生间里窜出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孩,胯下老大的家伙硬挺着晃里晃荡的,手里提捏着什么东西冲给我开门的男孩兴奋地喊道,“看老子在厕所发现啥咧!准是刚才小皮带来那妞儿换下来的!”我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着一条女式肉色丝袜,正是医院护士们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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