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给的,要拿着。”
三个小宝贝各兜了一手的大红包,他们并不懂得红包的好处,转手就把红包丢地上,四姨忙替他们捡起来收好。
但是,这次他们要宴请的重要嘉宾,章建柯夫妇和章茗都没来,覃震桓问覃戈:“她家人呢?”
四姨笑道:“设计院临时有个重要会议章茗来不了,章茗爸妈身体不舒服……章茜在家照顾他们。”
很显然,这都是借口。章父不同意来,章母章茜不敢来,章茗刚好有公务有借口不来。
覃戈理解他们,所以没有让他们为难。
覃光荣对覃震桓说:“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够周到,我们应该亲自到府上去拜访,要多谢他们把三个孩子照顾得那么好。”
覃震桓说:“那再约时间吧,大家先入席。”
汤月过来要抱大宝坐宝宝凳,大宝对奶奶还是陌生,他躲闪着不愿意,四姨忙说:“我来我来。”
吃饭的时候,汤月不停给孩子夹菜。
二宝比较好收买,奶奶奶奶叫得很甜。
小宝对汤月始终有情绪,奶奶给什么她扔什么。
大宝随小宝,小宝说奶奶不可爱,大宝也认为奶奶不可爱。
无论怎样,汤月总算过了一把做奶奶的瘾。
饭后,汤月汤晴和四姨带着小宝宝在楼下的游乐场玩。
覃家祖孙三代大老爷们坐在包厢里喝茶。
覃光荣问:“孩子都叫什么名字?”
覃戈:“大宝叫章子墨,二宝叫章子砚,小宝叫章子函。”
覃光荣是军人出身,他嫌弃这名字都太秀气了。他当年给儿子取名覃震桓,果然他的儿子没有辜负他的名字,而孙子的名字也是他取的,都用了兵器的名称,一听就很硬气。
覃震桓不看重名字,他关心的是姓氏。
“章家只有两个女儿,他们是不是不想让几个孩子改姓?”
覃光荣:“那是人之常情。他们有什么要求吗?”
覃戈:“改姓的事,章茗说过,她自己并不在乎孩子的姓氏,不过她爸爸可能希望至少有一个孩子跟女方姓。”
覃震桓不太想让步,他希望三个孩子都姓覃,他问覃戈:“你怎么想。”
“我无所谓,姓什么都是我的孩子。”覃戈不是嘴巴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无所谓,他对自己的姓氏毫无感情。
这就是覃震桓最不满意覃戈的地方,妄为军人出身,却没有男人的血气,或者说,家族观念淡薄,不把“覃”姓当回事。他怒斥:“你是不是男人!”
覃戈被父亲这句话激怒,他冷叹一声,不急不缓地说:“要行军打仗,还是打架斗殴?爸,这些你不行,但我行。背叛妻子养情妇生私生子,这些我不行,但爸你行。我不知道爸爸口中真正的男人应该是哪一种。”
覃震桓把杯子重重砸桌子上,“你干什么,翅膀硬了是不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干什么?”
覃戈冷然一笑,“要不是为了爷爷和我妈,我才不会把三个孩子带过来……”
覃光荣见父子俩箭拔弩张的,忙劝和道:“小鸽子,你爸爸当年是错了,但这些年他已经改了,你应该看得见的,以前的事不许再提了。”
“只要覃盾在,这件事就没办法翻篇,我妈的情绪就不可能不受他左右。”
覃震桓不解:“你要覃盾怎样你才满意?”
覃戈站起身,“爸,你不是嫌我没血气吗?我觉得你比我更没血气。你敢让覃盾除姓吗?你敢赶他出覃家,剥夺他继承覃家产业的资格吗?你敢我就服你。”
“不可理喻。”
本来还挺融洽的聚会,最后因为父子二人的一言不合,导致不欢而散。
把四姨和孩子送回青柠街,覃戈去设计院等章茗结束会议。
文化园区里的楼房都不高,但树木郁郁葱葱,夕阳西下时,把这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覃戈站在外面抽烟,半边脸都笼罩在烟雾中,远远看见章茗过来,他灭了烟,把烟头拧灭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章茗上车后,脸上一直洋溢着笑意。
覃戈问她:“什么事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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