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吓到了,想往后退,腰却叫他搂住,声音嘶哑跟她说,“往上亲,吻这里,我就告诉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傅眉双手抵住他的肩,有些迟疑。他就静静的等着,目光落在她脸上,微微吸口气,她缓慢的凑上唇。
然后还没挨到,他已经动了,化被动为主动。欺上她鲜红柔软的唇,像花瓣一样鲜艳的红唇被他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舌尖扫过整齐洁白的牙齿,捉住她四处躲闪的舌头。
傅眉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就闭住了眼睛,感官清晰的呈现了他勇猛有力的吻。秦丰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傅眉的脸,近在咫尺的看她迷蒙的眼睛,浓密的睫毛。
然后轻轻抱着她,两人慢慢靠近了他的床,小心将她放倒在床上。秦丰捉住傅眉的手,与她葱白的指尖十指相扣,她的手被按在头两侧。
完全一副被迫承受的模样,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秦丰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傅眉还没来的及呼气,就感觉到秦丰湿濡濡的嘴往下移,来到她脖颈间。
她的衣领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一大半,白皙滑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吻毫无顾忌的来到绵软的高峰。傅眉吓到了,胸口微微的疼意唤醒了迷糊的神智,她开始挣扎。
他好像也回过了神,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两人的手还扣在一起。他用力捏了捏,慢慢爬起来,脸蛋酡红。低低垂着头,不敢让她看见眼底疯狂的欲.望。
秦丰仔仔细细的帮傅眉拉起衣裳,她胸前的白皙上一片粉红,有的带点深色淤青。他眸子闪了闪,喉结微动,系好她的衣裳,低声说,“对不起。”
他今天有点太冲动了,没有把控好自己,差点伤害到她。只是若因此就离她远远的,又做不到,秦丰抿住唇,有些懊恼。他的身体很难受,就像有一把火在烧,急需一个突破口叫他宣泄,可是没有法子。
傅眉抱住膝盖坐在他床上,一言不发,脸埋进胳膊弯里不看他。秦丰摸了摸她的头发,苦笑一声,“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这种程度她都害怕,那以后……会不会坚决拒绝他?秦丰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些沉。傅眉摸了摸自己心口,心跳的很快,皮肤上还有他唇齿扫过得灼热感。
她摇了摇头,明明是很羞愧的事情,可是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隐隐的还很欢喜,喜欢跟他十指交缠亲吻的感觉。她努力摇摇头,驱赶走脑袋里的遐想,小声道:“你还没跟我说方法呢。”
☆、38.038
趁着所里闲下来有空的时候,傅眉就问了一下孙晓丽卫生所缺不缺什么人。孙晓丽有些诧异,不过没问她干什么,只是说,“就是卫生所缺人,那也的跟上头报告,叫人家调人来。”
当然,这是公派干部吃商品粮的那种,像傅眉进来就仍然是要挣工分的,上头不会发工资,但是也不缺人。孙晓丽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人想来。
傅眉摇摇头,“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养猪场不是关了嘛,里头的管理人员也闲着了。就拜托我问问,没有也是没法子的事。”
孙晓丽点点头,“我也没办法帮忙,你当初进来,一来是我收了你。自然这是小事情,主要还是你治好了队里的猪,大队长赏识你的医术哩。”
孙晓丽这里没法子,下工之后,傅眉就去了书记吴桂华家一趟,吴婶把人迎进去,笑道:“上次你说你会拔火罐,我正要找你瞧瞧哩。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就过去一趟。”
傅眉会给人拔火罐,前些日子给工地上一个腰伸着了的社员拔过之后,效果还挺好。近些日子挑石头上山完全不成问题,逢人便说傅眉医术好哩。
所以近期到卫生所来瞧病的人,指名道姓要傅眉给拔火罐,吴婶也是听人说才起了意。傅眉跟着吴婶往里走,就问吴书记上头坝修的咋样。
吴桂华点燃旱烟,在烟雾中眯着眼睛看傅眉,招待她坐。傅眉说明来意,吴桂华想了想,“前几天山上看场的砸到了腿,我正说再找一个呢。当然活松快,工分也低,桑女子要来,你叫她来就是。”
傅眉谢过吴书记夫妇俩,摸出两颗糖,塞到小孙孙手里,跟吴婶道别走了。回去的路上,想起秦丰跟她说的事情,摇摇头。
到家的时候,秦保山已经回来了,一双眼睛就看着傅眉,意思不言而喻。傅眉默默叹口气,告诉他有办法了,过两天就可以去上工,绝对轻松。
秦保山含着烟锅出门去了,想必是去跟秦二爷说话去了。傅眉就进了厨房做饭,秦丰一直在队里的工程上工,农忙的时候快要到了,大队抓的很紧。
在队里吃饭只能管饱,没什么油水,人瘦了一圈。傅眉想了想,将腌好风干的腊肉取了一块下来。在火上燎一遍然后洗干净,剁成小块。
切好土山药土豆,作为配料炖腊肉,煮好之后瘦腊肉变成土红色,微微散发出盐熏味。农村的腊肉都用花柳树熏过,腊肉散发出一种树木的清爽香气,混着食材的味道,越发香味浓郁。
轻轻撕开一块,里头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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