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看秦丰跟傅眉,还是也同意秦桑的说法,他忍不住道:“怎?你们也觉得冬梅该嫁给他。”
秦丰想了想,“既然都这样了,自然是要想个对冬梅最好的办法,要是李成江真坐了牢,冬梅以后肯定不会好过。”
农村这个时候,对待这样的事情格外严厉,尤其是对女子不好。大家不会打人不会骂人,但是就那种看你不干净的眼神都能把人逼疯。
指指点点,遇到个什么fēng_liú事儿或是相似的事情都能拿出来调笑几句,谁受的了。秦辉垂下头,抓了抓寸板头,恨铁不成钢的盯了秦冬梅一眼,“走吧,回家,看妈咋处理你俩的事情。”
田仁美这几天闲着慌,去公社里找了好几回,上头领导终于发话。李家再不表态,就得队上来帮着解决这纠纷了,赔偿在望,田仁美的心情那是格外舒畅。
坐在院坝里纳凉嗑瓜子,眼瞅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过来,着实吓了她一跳。秦冬梅带着鼻青脸肿的李成江就往她跟前一跪,也不说话。
田仁美唬的差点没跳起来,“咋了,这是咋了?”李成江一直低着头,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秦冬梅也不好意思开口。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秦辉,这里几人,就他能说啥事了。
秦辉就几句话说清了到底咋回事,田仁美听完就怔住了,好一会儿跳起来要打秦冬梅,“哎呦,你个死女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咋就做了这么丢人的事。”
秦冬梅听她妈这么说,靠在李成江身上捂住脸哭起来,秦桑跟秦辉忙拉住田仁美。秦冬梅还怀着孕呢,本来就不稳,打出个好歹也是他家的事情。
秦丰跟傅眉只能干站着,不知道该做什么,本来他俩是不想来的。但是秦辉说好歹是知情者,过来帮忙应付个意外啥的,田仁美要打秦冬梅而不是李成江,可不是个意外吗
李成江这么久了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田仁美哭天喊地的闹,他只能表态,“婶儿,我做的事情,只要你同意,我会对冬梅负责的。”
田仁美马上停止了无用的哭闹,气道:“你负责个屁,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就不明不白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叫外人咋看她。你滚,明天我自会跟你爹妈算账。”
嚎完,不由分说的把李成江赶出了大房的门,轰了秦冬梅进屋去骂。秦丰几人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了,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田仁美就到李家门口大骂大闹,搞得秦冬梅跟李成江的事情人尽皆知。周桂花前儿晚上见儿子一脸伤的回来,忙问他咋回事。
知道了前因后果,又气又心疼,想打李成江个不争气的,看他一脸伤舍不得,不打吧,自己心里憋的慌。傅眉知道田仁美把事情闹的大家都知道了,简直不明白她咋想的。
赵心嗤笑一声,“咋想的?这还不简单,肯定是想借此多要彩礼钱呗,田仁美这个人都不能按常理来推断的。”
秦冬梅是田仁美亲女儿,傅眉觉得不至于这么坑吧,没想到一天时间都没到,她就打脸了。田仁美还真是仗着李成江是男方,女儿吃了亏,狮子大开口。
想要冬梅嫁过去,不告李成江,成啊。先把她的腿钱相关费用赔一千,再给她家冬梅一千的彩礼钱,合起来两千块。
☆、48.048
这个数字确实过分了, 她的腿, 人家已经包了医药费营养费, 顶多再给两百该就两清了。至于农村这时候结个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花销合起来统共就花一千块, 竟然彩礼就要一千,这不是勒索就是故意为难人。
两家没商量出个所以然, 周桂花听说她的条件,反呛道:她儿子也叫秦家的娃子打成那样,是不是该要个医疗费啥的。
田仁美张口就说人活该, 周桂花用扫帚将人敢了出去,于是一场谈判不欢而散。两家谁也不肯多让一步, 秦冬梅那里听说她妈开的条件,顿觉无望,竟然闹自杀。
刚巧叫来瞧她的周桂花撞上,嘿, 这回好了。这要是秦冬梅的心朝着她家儿子,她也不急了, 田仁美不松口, 她就耗着, 秦冬梅的肚子能拖得起, 就去田仁美急不急。本来两家嫌隙就大,就是结亲, 那也是不情不愿强扭的瓜, 能不忘一堆凑, 她巴不得。
田仁美发觉李家没了动静,气了个仰倒,直骂秦冬梅是个不省心的。秦保树整日里活在田仁美的骂街声中,烦不胜烦。重重的敲了敲烟锅,第一次跟田仁美瞪眼,“行了,你是要逼死女子才甘心?”
这都闹了一回自杀了,就不能好好商量事情,净出些幺蛾子。田仁美一听就炸,跳起来吼,“我逼她,我要的彩礼钱给谁啊。人家三个儿子,李成江夹在中间,不要点钱过来,叫你女子外孙过去喝西北风,还是你养?”
虽然要来的彩礼不定全给秦冬梅陪嫁,但是总的越多,抽给她的那部分不是水涨船高?田仁美气的心肝疼,这家里没一个人体谅她为这个家的难处。
里头的吵闹声渐渐加大,田仁美数落秦保田的懦弱无能,家里出了大事就不能说个一二三的道道来。越想越生气委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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