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啊,咱们快些,你冷不冷。”她缩了缩脖子,往手里吹了口气。
秦丰一点不冷,甚至走了这一路身上还出汗了,肌肉下都是热气和力量。他把她的手攥紧了些,忽然来了一句,“我喝酒了。”
他喝酒了她当然知道,傅眉疑惑的看向他,大半晚上的视线受阻,她并不能看清他的脸。感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眼中的黑跟夜色混在一起,一片深沉。
突然脸就有些热了,手背揩了揩脸颊,果然有些烫,奇怪,她又没喝酒。傅眉目光看向前头一片黑暗的小路,不经意的问,“那个,黄酒好喝吗?”
现在的黄酒大多是玉米酒酿成的,浓度不高喝不醉人,但是架不住当白水喝,也是会醉的。尤其这就刚喝下去没感觉,后劲比较足。
秦丰整个人没入黑暗,安安静静的,就像是黑暗的一体。然后他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在她转头去看的时候绵软带着酒气的唇就凑上来。
☆、58.058
傅眉跟秦丰打着手电筒从三房回来到家时, 赵海林在秦保山的招待下已经简单吃过了饭, 两人正围在炉火跟前说今年自留地的收成以及家里的收入。
秦保山抽了口烟, 缓缓道:“家里的事情,你们两口子商量着来, 秋女子别的不说,总还能给你掌掌眼。”
赵海林微微笑道:“我知道哩, 前儿我跟她说今年也想办法从队里领一头猪,养好了总有些用。”虽然秦秋也跟着上工,但是很不方便。
一来队里记的半天制, 家里两个孩子要她看顾,还有赵阿婆, 没个人留在家里实在不行。夫妻俩一商量干脆在队里领一头猪回来养,再者赵海林现在干的那事,秦秋在后头守着,也减少被人发现的几率不是。
当然他现在干的这事情不敢让秦保山知道, 上次败露了那事,秦保山逮着他训了好几次。这事就不要再牵扯进来个人担心了, 秦保山是个规规矩矩、老实巴交的性子, 要是知道女婿儿子这么离经叛道, 怕是要炸。
两个人在堂屋说话, 傅眉跟秦丰进去,秦保山简单问了问秦实咋了。傅眉就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漆树过敏那只能慢慢养着, 秦保山丢开不提这话了。
傅眉就进屋去收拾草药, 看能不能找些能用的,叫秦实快些好起来。秦丰看着她进屋,把手电筒放到墙边的木桶上,从角落里捡了些萝卜来剁,准备第二天喂鸡。
秦保山坐了一会儿,就进屋去了,傅眉这才出来。赵海林拿出糕点卖的钱,朝秦保山屋子方向看了一眼,递给傅眉道;“这是你这次卖糕点的钱,差不多有十块,还有这些布票粮票。”
傅眉做的糕点卖的挺好,卖完之后还有人问哩,钱大栓就催他了,叫赶紧趁着这股东风多赚些。傅眉数了数,虽然几块钱不是什么大钱,但是比她想的要好多了。
她抽出一些塞进赵海林手里,高兴道:“谢谢姐夫,下次你再多带些食材来,我什么都能做。”赵海林推脱不要,本来那些食材他如果卖掉也就是原先的收入。
不过是傅眉加了一道工,还让食材更好卖了些,谁挣钱都不容易,他不过帮忙跑个腿,哪能拿钱呢。况且傅眉给的这些有好几块,抵得上他一天的工资了。
傅眉硬要给,“拿着吧,以后事情还多着哩,咱们有钱一起赚,食材是你收购的,最后也是你拿去卖的。辛苦程度、担的风险一样不少,以后我就明码标价了。”
赵海林说不过傅眉,就从中抽走了二成,粮票布票都没要。两人说话的时候,秦丰就站在秦保山屋子的那条走廊尽头,以防秦保山出来撞见什么。
他斜斜靠在墙上,微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半脸藏在阴影之下,收敛了所有的情绪。等商量好了下次送粮的时间,赵海林就要回去了。
毕竟天色越来越晚,天黑透了怕是不好走,傅眉比人送到小坡底下。刚转过头就见秦丰追着赵海林去了,她看了看没有多想,回厨房去收拾今天吃饭的碗筷。
赵海林走了没两步,就叫秦丰叫住了,他转过身来看着他,等他先开口。秦丰喘了口气,“姐夫,你这个事情还要人吗?我行不行,往后我跟你一道去收购吧。”
赵海林孤疑的看了看秦丰,想不通秦丰怎么突然想跟他干了,毕竟以往他这个小舅子也是个规矩沉默的人。在他看来,傅眉比秦丰的胆子都大,只是没想到往日只管闷头干活的小舅子也敢干这么出格的事。
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其实他不太想秦丰也参与进来。说个不好听的话,他这份事情相当危险,要不试家里实在熬不了,他也不会铤而走险。
若是他有个什么万一,进了局子,他心里还隐隐指望着秦丰能帮他照看一下家里。秦丰也参与进来,一出事可是落网一堆,傅眉好说,她没露面不过是提供了手艺,他有办法不牵扯到她,秦丰就不一定了。
不过要是秦丰真想进来,也并不是没有好处,再说他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决定。他只是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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