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么一通,还没忘记刚才要问的问题。傅眉瞪他一眼,轻飘飘道:“是啊,我就是认识了个俊小伙,比你温柔多了。”
他不服的瘪嘴,镇定道:“我不气,你是故意这样说的。”虽然说的笃定,但是心里还是忐忑,毕竟在傅眉跟前他从来没多少信心。
傅眉看他消停了,就专心的做糕点,把锅里一笼蒸好了的板栗糕捡出来。厨房里安安静静的,炭火在锅灶里燃得噼啪作响,屋子外头有稀疏的鸡叫。
月落空山静,鸟鸣山更幽,在安静中他突然开口,“要是你以后看上别人,我也不会放手的。”他说话的语气很是坚定,掷地有声。
傅眉唇角微弯,“那可不一定,要是我真就喜欢上别人了呢。”秦丰抬起眼睛,眼角还泛着红,神色却很是冷酷,“那我就去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
傅眉愣了一下,他现在的模样有些说不出的森然狠厉,傅眉虽然不相信会有这么偏执的人。但是秦丰的表情不似做伪,莫名浑身凉了一下。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转身忙活,秦丰靠坐着,漫不经心的大敞着双腿看着她。傅眉把金黄油亮的糕点一个个夹出来,这次她多的较多的是板栗糕。
又大又圆的板栗蒸的熟烂,轻轻一抿就化成齑粉,绵软鲜甜,板栗的香气融进面粉。糕点带着面包的松软,热气腾腾的升起,板栗的甜软混着糕点绵软。面上洒了一层花生片,不但做了装饰,还增添了不一样的风味。
做出来了好几笼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泛起鱼肚白,傅眉简单下了一碗面给秦丰吃。两人合力把东西装上自行车。秦丰摸了摸傅眉的脸,看清她眼底的倦怠,“回去睡吧,我很快就回来。这次做了,你歇几天我直接送粮食过去。”
秦琴回来的这些时间过得如鱼得水,以前那些不大理会她的人,走在路上见到也会跟她打招呼。日子过得美满的很。
就是傅眉跟秦丰整天亲昵的相处叫她看的心酸,下工之后秦琴准备到卫生所去。来了这么几天了,她还没去看看傅眉工作的地方。
她心里隐隐有一股想更了解傅眉一些的愿望,看看秦丰到底喜欢她什么。跟秦桑道别之后,她沿着大道过去,路上遇到好些熟悉的面孔。
听到远去的讨论;
“哟,秦女子哩,城里人就是不一样了喂,好看了。”
“是哩,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吃了城里的水就像城里人了。”
“秦老二家好哦,两个女子,都不差,好啊。”
“我还是觉得那个眉女子好些,人多厉害,当医生哩。要是能推荐去上学,更有出息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秦琴没有听清,傅眉就那么好,咋见到谁都在夸她。手轻握成拳,她一定会比傅眉更好的,毕竟明年她就可以上大学了。
这样一想心情就好多了,秦琴到卫生所的时候,郑明秀夫妇俩是确定不要孩子了。孙晓丽尽量安抚人,说明手术的事项,这才把一脸哀容的孕妇送走。
秦琴在门外听清她们说什么,回去的时候就问傅眉,“那个刚才那人做堕胎手术?”傅眉还在想具体事项,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那你也要参与手术?”秦琴瞪大眼睛,表情浮夸。
“不然呢,卫生所只有三个人,自然是要参与的。”傅眉觉得秦琴的奇怪很莫名,一个手术而已啊。
“不是,你不怕吗?”秦琴觉得就是为了秦丰也得劝劝傅眉。
傅眉听秦琴说那些在她看来很无理取闹的理由,笑了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信这些事呢。”
“不是我信,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像你的老师孙大夫。我不是在背后说人是非,不止是她,还有她先前收的一个徒弟,嫁人之后十几年了也没孩子。”
傅眉道:“在我看来,这只是一桩手术,我是不相信那些事的。所以我也不大在意,谢谢你了。”或许当下的农村人还相信那些事情,但傅眉不会相信,医生这职业是见惯生死的唯物主义。
她尊重其他人相信并惧怕那些事,但对她绝对没有影响的。秦琴跟着傅眉一路回来,说的嘴巴都干了,但傅眉油盐不进、雷打不动,她有些生气。
进屋大吼一声,“我不管了,爱相信不相信吧。”
☆、64.064
秦保山佝偻着背叼着烟锅进屋, 他现在也跟着大队下地,只要能去干的活就不含糊。家里只靠兄妹几个上工挣钱也不是个事,他年纪也不大, 总不能在家里吃白饭。
一天下地回来时常也是累的腰酸背疼, 进屋就听秦琴在嚷嚷, 他把锄头放回去,“咋了,你吵啥哩?”秦琴看了傅眉一眼,跑到秦保山身边,说了她担心的事情。
秦保山啧啧嘴,身上的劳累让他也没多少精力去处理那些小事。况且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像妇道人家神神叨叨、说三道四的, 啥都相信。
慢慢悠悠晃到火坑边上, 刨了刨灰里的火食子,加了柴火进去,再埋两个洋芋, 乐颠颠的靠在边上打瞌睡。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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