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逸听到外面谣言的时候,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墨笔:“清风楼背后的主子是大皇子?”
侍从点头:“清风楼是大皇子的主要收入来源,画舫之事,怕就是那些刺客躲在了画舫之上。”
赵煊逸面色黑沉:“去盯着楚家那小子,别在给我生出什么事端来。”
“爷是要帮他?”
赵煊逸冷冷看着来人:“只要他不牵连上八皇子府,是生是死那都是大皇子的事。”
那侍从眼睛一亮,拱手离开。
清风楼内,今天的客人格外多,楚其泰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昨儿赢了一万两的事儿自然传得沸沸扬扬,他这一进来老鸨就给他安排了二楼临大堂最好的位置:“爷,要不要先叫两个姑娘过来伺候着?”
楚其泰摆摆手:“不必了,我今儿就是冲着醉月姑娘来的。”
老鸨上下打量了一番身穿银灰色长袍,身披一件灰鼠皮披风的楚其泰,笑容满面的应了声,便扭着腰对旁人道:“都给我小心伺候着。”
楚其泰觉得被人捧着,面上这才露出了笑意,对醉月也是势在必得了。
不多时,一楼大堂高出半层的舞台上便出现了老鸨的身影。老鸨客套话说了一通,便听见道优美的乐曲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大红的曼妙身影出现在了莲花烛火围绕的舞台中央。红纱半遮着脸,异域风情的装束和舞蹈让众人眼前一亮,特别是那紧身的大红色舞衣下裹着的美好躯体,露出的白皙的小臂和如同水蛇一般酥软的腰肢,让底下的男人们一个个看得血脉喷张,叫好声一片。
楚其泰自然也是看得目不转睛,一曲舞罢,老鸨便走了出来,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醉月走到中间,直接道:“醉月姑娘这是第一次正式出来迎客,今儿便在各位爷中寻一个为她kāi_bāo之人。”
“好,妈妈快开价吧!”底下有人耐不住了大喊。
老鸨欣喜,忙道:“底价两千两,开始!”
两千两是高价,两千两在京城都可以买下一套一进的宅院了,不过耐不住底下有钱人多。
“我出二千五!”
“三千!”
“我出五千两!”云康起身喊道,对台上的醉月那是志在必得。
楚其泰冷哼一声,这才抬起手:“五千五百两!”
云康抬头,见是楚其泰,不屑一笑:“七千两!”
见云康直接抬高这么多,楚其泰一咬牙:“八千两!”
“九千!”
“一万两!”云康也上了些脾气,楚家那小子分明没钱,如今却在这跟自己抬价,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楚其泰还要喊,一旁的小厮忙道:“爷,咱身上没这么多银子,算了吧。”
楚其泰不急,不是说八皇子也在争醉月么,实在不行,他赢过了云康以后,玩过一把再把醉月卖给八皇子,他不吃亏。
“一万五千两!”楚其泰站起身来,冲着大堂里坐着的云康道。
云康气得满脸阴翳,一旁的焦思邈拉了拉他:“云兄,一个青楼女子而已,犯不着生这么大气,那老鸨手里都不知道还藏着多少个好货色呢。”
云康一听,这才忍了下来,笑了笑:“楚府都穷得快揭不开锅了,我今儿就在这儿等着看他怎么出这一万五千两。”
“一万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焦思邈讽刺一笑,二人便安安稳稳的等着看楚其泰的笑话了。
楚其泰见云康真的不争了,心下反而有些慌了,但一看到醉月投来的崇拜的眼神,又硬气了,今日抱得美人归,明儿再转手卖给八皇子,划得来。
老鸨见无人再加价,楚其泰也无反悔之意,便一锤定音:“醉月姑娘的kāi_bāo者是楚公子!”
底下一片笑声,有可惜的,也有开始各玩各的,老鸨牵着醉月到了二楼楚其泰身边:“楚公子,今晚醉月姑娘便是您的了。”
楚其泰笑了笑,朝底下看了看,悄悄问着老鸨:“八皇子呢?”
“八皇子?”老鸨笑道:“八皇子从不来这等烟花柳巷。”
楚其泰一怔:“不是说八皇子前几日还来问价钱了吗?”
“是啊。”老鸨应着,楚其泰刚放了心便又听到老鸨道:“只不过八皇子问了价以后说今儿要来,可今儿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怎么,楚公子莫不是想说,这人您是替八皇子拍的?”
“这倒不是。”楚其泰勉强笑着摆手,朝一旁的小厮看了一眼,准备转身就跑,却被醉月一把拉住:“楚公子,您不喜欢醉月吗?”
楚其泰面对佳人,心中又痒,奈何手中又没钱:“不是,我这是要回去取钱呢。”
“哟,楚公子原来手里没带够钱啊。”老鸨声音不小,底下的云康直接笑了起来:“没钱还学人家装什么大爷。”
楚其泰面色微青:“谁说我没钱,我现在就去取来给你。”说罢就要离开,老鸨却是黑了脸,直接招呼了人拦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楚其泰:“楚公子这是把我们当猴耍,拿我们寻开心呢,您也不想想,这清风楼当家的是谁。”
“妈妈,我没这个意思。”楚其泰看着围上来的十几个彪悍的男子,忙软了态度。
老鸨笑笑:“我们也不是故意跟您为难,既然你说要回去取钱,您看是我们跟您一块儿回去取呢,还是让我们的人给楚府送给信儿?”
“这”楚其泰自然是都不愿,若是让楚秉松知道了这事儿,还不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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