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晗过去拉箱子,孟微之连忙道:“谢谢阿姨,不过等我们收拾好了再说吧……”
“咦,姑娘,你的箱子是还在底下吗?”薛晗的妈妈好奇道,“要不让你叔叔帮你下去拿一下?”
“不用不用,”孟微之道,“我朋友陪我来报道的,箱子他们帮我拎上来。”
正说着,关恺和叶北就拎着她的箱子上来了,关恺把半人高的大箱子“咚”一声放在了楼道口,隔着几米就对孟微之道:“你,你是不是把从斧头帮缴获的斧头都装进去了?重的要死……”
薛晗的妈妈听见这句不知所谓的话皱了皱眉,薛晗连忙道:“人家开玩笑呢……”
叶北从他手里接过箱子拉杆,把两个箱子一起推了过来,道:“你看看你,十九年饭白吃了——怎么不进去?”
“室友刚刚找人打扫过,”孟微之指了指薛晗,“陌烟她们呢?”
“说是找超市的位置去了,”关恺坐在了她的箱子上,“然后顺手买几块抹布,来给你擦桌子。”
他们在门口待了大概二十分钟,屋子里的消毒水味就散的差不多了。寝室是四人间,面积不大,条件和五十五中的学生宿舍相仿,卫生间在阳台上,唯一的区别就是有个小空调,而五十五中的寝室楼是新修的,安了中央空调。
刚才开着窗户散味,现在寝室里整个被阳光晒透,薛晗的爸爸连忙关了窗户,薛晗对孟微之道:“宿管说要等四个人全都来了才给发空调遥控器……”
薛晗的妈妈再次皱起了眉:“这学校怎么想的,要是有学生隔几天才来报道,那先来的就只能热着吗?我去找你们辅导员说。”
“妈,”薛晗叫了一声,“别着急啊,等到下午要是来不齐再说呗。”
孟微之的床位在进门左手边的位置,她刚进门林陌烟和孟辞笙就回来了,提着抹布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孟辞笙有洁癖,一进来就闻到了还没散干净的消毒水味,又往后退了两步,掩住鼻子问:“打消毒液了?”
“是我室友,”孟微之低声道,“找了家政过来打扫,刚收拾完。你先在外面呆一会。”
孟辞笙出去了,薛晗的妈妈的朝着这边看了好几眼,却什么话都没有谁说。
家政来打扫的主要是卫生间、阳台和地板墙边的死角,反而每个人的桌子上都留了不少消毒液,需要重新擦一遍。
薛晗的爸爸已经接了盆水帮女儿擦桌子去了,她的妈妈在旁边看着,没过一会另外两个室友也来了,薛晗又挨着提醒了一遍说桌子上有消毒液。
孟微之的另外两个室友一个是江西来的,叫杜草,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父母似乎都不会说普通话,给孟微之说话的时候她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懂,只好笑着连声答应,杜草拽了她爸爸一下,男人才再没有说话。
另一个叫李嘉言,凑巧是廊坊人,自己一个人拎着箱子坐高铁过来的,看上去话也不多,进来挨个问好之后就开始干活。
薛晗的妈妈和杜草的父母说了两句话发现语言有点不通就没有再说了,倒是杜草的妈妈问李嘉言要不要帮忙,杜草的爸爸也说了几句,孟微之唯一听懂的一句就是“以后还要互相照顾”。
叶北帮着孟微之把床垫子和被褥都拿了上来,孟辞笙摸了摸床垫,小声道:“这么薄,这床又是木板床,让赵姨给你重新买一床吧?”
“先睡两天再说,”孟微之道,“等你开学了一起买。”
薛晗的妈妈也道:“这床垫子质量也太差了,小姑娘怎么睡得惯?要不我待会去商场帮你们几个都重买吧?一起买还便宜……”
“谢谢阿姨,”孟微之回头道,“我先睡两天再说。”
杜草的父母给杜草带了棉絮过来,而李嘉言道:“谢谢阿姨,我更习惯睡硬床。”
薛晗拉着她妈妈出去了,她妈妈一开始脸色不好看,薛晗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又笑了起来。孟微之往门口瞥这一眼的时候,薛晗正好回过头来看见了她,她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朝孟微之无奈的耸了耸肩。
叶北说应该把床板擦一下,关恺就差点把床板卸了下来,连对床的李嘉言都笑了,而他挠着头问:“不拿下来怎么擦?”
叶北道:“我把你狗头卸下来晃一下看看里面到底进了多少水?”
关恺:“……”
下午的时候寝室终于收拾好了,孟辞笙这个强迫症也指挥着孟微之把所有的东西放的整齐的丝毫不差了,然后孟微之拿着刚领到手的校园卡带着她的小弟们去师大的食堂吃了一顿麻辣香锅,吃完之后林陌烟半葛优瘫在座位上,沉声道:“这顿饭过去,哥儿几个就桥归桥路归路,有缘江湖再见,无缘……无缘就散了吧!”
关恺往瓶盖里倒了点矿泉水淋在脸上,语气悲怆的朝着叶北道:“大哥!”
叶北把他的头往下一按,郁闷道:“二毛,你是不是昨天下雨没打伞,这到底进去了多少水啊!”
而孟辞笙叮嘱孟微之:“你一定要按照位置放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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