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了,你伤好后就跟在我身边,有些东西你见了,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
人。有时候你要忍,有时候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必须去做。」
祁俊道:「我懂了。」
白府内障已除,当日武顺并十八铁卫顺利入府,都做门客。唯独皮忠勇,却
是新招入的一个管账先生,此人未曾开口先送笑脸,任谁也难想到他竟是个草莽
江湖中人。许多人都能看出新入府中的门客皆是祁俊一派,可全府上下也唯有白
诗一人晓得皮忠勇身份。
这一日晚间,祁俊仍未回到原来下处,又在小楼安歇。白诗吩咐下来,以后
要祁俊就居于此处,省得白雅回来再要搬来搬去的。
睡在妻子的香榻上,筹谋未来动向,却听有人敲门,「祁俊,快开门,我有
事找你。」门外正是白诗,听她语气颇急,似是有要事。
祁俊应道:「未曾睡下。」起了身要披上衣服,白诗已然推门进来,正看到
祁俊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的健硕身体。
白诗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几眼祁俊,蹙起两道黛眉仿佛在思量什么。
祁俊告一声罪,披了一件长衫在身,问道:「白诗,出了什么事么?」
白诗点点道:「祁俊,六公主懿慧来了。她想见见你。」
「哦?她有何事?见我作甚?」祁俊剑眉扬起,心知来人必然是无事不登三
宝殿。
白诗的俏脸一红,稍作扭捏,道:「懿慧是我的人,和我私交甚密。今天她
来全为了你,上门的时候说想见见你。我和她聊了片刻,就套出她话来了,是她
一母的兄长康王派她来的。」
「康王?」祁俊对皇室了解不甚,并不知此人是谁。
白诗道:「死去的昏君有三个兄弟,德王寿王都有封地。唯独康王不学无术、
行事荒唐,只有王爵并无封地,一直留在京中。此人是个酒囊饭袋,但素来与萧
烈交好。我想他绝不会特地找人来打探你的底细,定是萧烈在后唆使。我只奇怪,
萧烈如何盯上你了。千万不能让萧烈知道我们在暗中谋划。」
祁俊心里一紧,他入京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否则在这是非之地,
暴露出齐贼余孽的身份只有一死。正思量如何应对,白诗突然羞赧道「祁俊……
这群贵妇之中,我和懿慧最是要好,要想瞒她,并不难。等见了她时,我们亲热
些,也就是了,她只要把你当作我寻得情人也就好了。如果……她还有什么念想
的……你伤着,还可以吗?」
白诗只怕萧烈收到什么风声,知晓了她欲反抗萧烈。可祁俊担忧得远不止于
此,心里正乱,并未理解白诗的话,心不在焉问道:「可以什么?」
白诗咬一咬丫,嚅嗫道:「就是欢爱一场……我,我和懿慧一起用过男人。」
祁俊听了脸上也是一红,但他只为大事,再问道:「懿慧都说什么了?一会
儿我该如何做。」
白诗道:「懿慧说康王疑心你出身来历,怕你并非我的情人如此简单。懿慧
是个没心机的,答应了康王过来探听探听口风,我更了解她,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想来尝尝……所以一会儿你扮得听话一些就好,有些为难的事情,看我眼色。」
「懂了。」
「我们过去吧。」
两人相伴着到了一间雅室外,进门前,白诗压低声音羞道:「万一她非要,
我会陪着……你就当已经和我有过了,别叫她看出破绽。另外,懿慧毕竟是皇室,
若能叫她对你心仪,只对你有好处。」
「是。」
清幽雅致一间精舍之中弥散着淡淡檀香,此间并无床榻,靠着墙有一趟软炕,
炕桌上摆着各色瓜果,和一壶醇酒。
那六公主懿慧就是前回在宴上帮着白诗讥讽安平郡主的贵妇。虽然年过三旬,
但身骄肉贵,保养得当,却仍仿若个双十年华的青春女郎。她头上斜挽一个坠马
髻,坠着珠玉的亮金凤眼钗轻轻摇颤,美人尖下额头洁白,两道浓眉恰似弯月,
一双妙目好比桃花。闪着媚带着傲,冷眼瞧人,自有一番桀骜,又有几分痴媚。
看身材,只觉懿慧娇小依人,但半卧在床上,亦是前挺后翘丰乳肥臀,配上一张
艳媚脸颊,只觉得这是个极是妖冶的艳妇。
看她在白诗府上的姿态,也知她和白诗关系甚密,除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
嫩肉乎乎地美脚儿,斜倚在炕上软枕上,端着个水晶杯正在浅酌。
看到来人了,懿慧斜着凤眼懒洋洋道:「白诗,你养这小宠奴架子可真大,
非得你亲自去请啊。」说着眯起眼来上上下下打量祁俊。
白诗装得真像,进了门后再无羞涩,也自脱了鞋子上炕,推一把懿慧道:
「我的公主姐姐,头两回没看够啊?小心看眼珠里拔不出去,那可是我的人。」
懿慧咯咯一笑道:「哟,这就舍不得啦?又不吃了他。」和白诗说话的功夫,
眼睛还不住地往祁俊身上瞟。
白诗白懿慧一眼,哂道:「我家六公主要是想吃,我拦得住啊?」
懿慧媚眼如丝,咬着白诗耳朵,声音却不低,道:「上回比武,我看他翘得
老高,让我看看。」
白诗灵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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