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剑胸襟之前,那两团柔软之物,分明,分明是女子的体征。
只是他这一番惊讶,倒叫萧念一下受力过多,不由没收住脚,当下连带着秦
风一起跌倒:「你要死啊,萧启!」
「我,我,不是,他,不不不,她是,女的。」萧启惊慌之间手足无措,连
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嗯?」萧念倒是冷静许多,当下朝着秦风仔细探看,却见这秦风唇红齿白,
面色虽是泛白,但生得倒是清逸俊朗,再往下看,却见喉尖之处颇是平整,而在
这紧身的紫衣之下,胸前两处胸肌若隐若现,萧念立时想到这弟弟是如何辨别出
来的,不由面色羞红,轻轻「呸」了一声道:「我说呢,烟波楼各个都是女子,
唯独她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原来是女扮男装。」
「还是快些见师父吧。」萧启岔开话题,脑中却是不断浮现着刚刚的触感,
当他的大手稍稍触碰到那团柔软之时还未反应过来,而是将手伸入内里,用力一
握,那似是被束胸缚住的软肉立即弹触于他的手中,柔滑饱满,次令萧启对
这男女之事浮想联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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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你说那匈奴的公主漂亮吗?」行走之时,萧念好似想到什么,忽然
出口发问。
「啊?」萧启错愕一阵,笨拙的回道:「我也不知。」
「那父王问你的意思,你便一口答应。」萧念语音不善,娇声问道,似乎对
这弟弟表现极为不满。
「是太傅的意思,他跟我说起过,皇子婚配乃国事,那匈奴与我朝征战多年,
如今若能因这一桩婚事消了两国百年争端,那自是万民之福。」自萧驰惨死,萧
逸被掳去南疆,萧启自然成了当之无愧的储君,而他的太傅,便是礼部尚书慕容
巡。
「哼,又是他,满嘴之乎者也,这也要守礼,那也要守礼,活着还有什么意
思,你看我,父王逼我成婚,我就绝食装病,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萧念想着自
己得逞的小伎俩,不由偷偷笑了出来。
「还不是夜里我给你悄悄送饭。」萧启嘟哝一句,立时换得姐姐的白眼不满。
二人说笑之间,已然靠近了京郊一带的一处破庙之前,近月来,他二人每夜都要
来此,自然是熟悉不过,可今日,这破庙却是少了往日的灯火烛光,那枝头的昏
鸦也不似往日般欢快,低吟无声,似是有着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人对视一眼,均觉有些奇怪,急忙快步朝里行去,庙内漆黑一片,本就残
破不堪的陈设此刻更是四处散落,显是有打斗痕迹。
「启儿。」一声苍凉的呼唤传来,二人这才发现,那破庙佛像之下,欧阳迟
盘坐于地,白发银丝,脊背嶙峋,较之平日更显苍老。
「师傅!」萧启萧念这才发现,当即将秦风安置在地,扑了上去,但见欧阳
迟面容憔悴,气息紊乱,已是大伤之兆。
欧阳迟见得他这对乖徒儿近前,神色立时安详几分,望着墙角躺倒的紫衣剑
问道:「那可是烟波楼的人?」
「嗯,师傅,」萧启语带哭腔答道,立马又追问道:「师傅,是谁伤了您的?」
欧阳迟却是摆了摆手,只望着墙角的秦风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笑
一声:「烟波楼,我欧阳迟欠你们的,这下也算偿还了罢。」
「师傅?」萧念见欧阳迟有些反常,不免上前问道。
「启儿、念儿,过来,」欧阳迟淡然一笑,挥手示意他二人靠拢些来,稍稍
闭眼沉思,旋即缓缓说道:「为师大限将至,今后,你姐弟二人当相互扶持,以
我授业所及,捍卫大明江山。」
「啊?师傅?」这姐弟二人虽是心下戚戚,但闻得「大限将至」四字,哪里
还沉稳得住,当即打断道:「师傅您还健朗,怎能轻言生死,且随我们回宫,宫
里有上好的太医,一定会治好您的。」
欧阳迟摆了摆手,笑道:「人生百年,我欧阳迟也算活腻了,我本在此等候
你二人,却引来两名高手在此布置,一时技痒出来与他二人过了几招,却不料这
二人均是当世高手,我虽是赶走了他二人,但自己也受了内伤,现在料想,那二
人定是为了紫衣剑而来,我打断其布置,也算救了这紫衣剑一次,眼下她身受重
伤,想必是强行突破自身实力来一战强敌,若不及时施救,怕是难熬过去,为师
昔日欠烟波楼的,今日可两次偿还,想必泉下见了叶修,也能安然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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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萧启听得此言,却不知该如何劝起。
「不必多言,为师若不救他,也撑不过数月,能在临终之时偿还昔日之债,
也算幸事」
「师傅!」萧启萧念知欧阳迟心意已决,不免伤感万分,纷纷将头蹭在老人
怀中,哭出声来。
「哎,别哭,我欧阳迟纵横百年,便有两件幸事,便是能追随先祖鞍前
马后,创下大明不世之功,人生百年匆匆,能有此番际遇已是不枉此生,第二便
是在迟暮之时,能寻得你们这对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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