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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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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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回】
六月下旬,天气越来越热,河西大学部分宿舍里还没有安装上空调,一些好
事的男生又去宿管办吵啊闹啊、拉拉横幅、递递请愿书什幺的。学校也就是按照
固定的节奏步步退让,在几栋宿舍楼上开始安装空调设备。每年都是如此,也算
是一种在校方和学生之间默契的住宿条件改善的节奏。
当然,这一切都和新女五宿无关。这栋小楼无论是外立面、配套设备还是内
部装修条件,都是整个河西省内大学宿舍数一数二的,甚至更胜于留学生宿舍。
对于一栋都配有「停车位」的高端学生公寓来说,空调那更不在话下,像石琼、
陈樱住的63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更是三间房间各配一部。
石琼自打这周以来,就感觉身体一直不太好。天气炎热,更让她脑子昏沉沉
的,手臂酸麻麻的,舌尖都有点点小苦,量量体温也有点低热,就知道自己这属
于「热感冒」。室友陈樱劝她干脆关了空调,在被窝里捂一捂,好好出一两身透
汗;她却又不肯听,就偏偏喜欢把空调开到2度,穿着小睡衣,躲在房间里,
干脆连所有午后的课都不去上。
她其实是心情不好,也是有点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的意思。
偶然的机会,窥见了堂兄石川跃对自己母亲的「不轨」举动,她感觉到震惊、
愤怒、羞耻、痛苦、沮丧、厌恶……却也不敢去质问母亲或者哥哥;所以甚至一
肚子怨气,都莫名其妙的撒到那天又来纠缠自己的学生会副主席李誊身上。李誊
来约她,说要争取一笔社会赞助的大学生创业费用,来设计一个什幺私教应用,
邀请她来做「创业合伙人」……这种无聊的校园模拟社会活动,在石琼眼里本来
就是跟过家家似的,但是一般情况下,她也要保持自己礼貌得体的谈吐,最多是
推说功课比较紧张无法参加。
那天,却可能是真的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把所有心头的郁郁不快都撒到了
李誊身上,冲口而出的是:「你他妈的烦不烦啊……拿个鸡毛当令箭你有意思幺
你?」然后,抛下一脸尴尬自卑、窘迫无奈的校草,自己扬长而去。
她事后也挺后悔的,李誊虽然不是她的菜,但是从小,她就被教育得要懂礼
貌、讲气质、有涵养、待人和善、宁静矜持什幺的……她也知道李誊无非是喜欢
自己,就跟所有局促的喜欢自己的小男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段,显得笨拙
和憋屈一点罢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纯情和可爱。自己也
谈不上讨厌李誊,冲口而出的话,配上自己趾高气昂的表情,是太伤人了。但是
她也不能打电话给李誊道歉……多年的经验,让她明白,这种道歉是无法控制住
火候的,只会让对方产生无限的遐想和误解,越陷越深罢了。
她也自己反省,自己为什幺情绪波动的这幺厉害呢……震惊、愤怒、羞耻、
痛苦、沮丧、厌恶……当然都有。但是在体温有一点点升高,脑子开始有一点点
混沌的时候,她反而更能看到自己,仿佛自己是灵魂出窍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另
一个自己,看到自己的想法,看到自己的窘迫,看到自己的无奈。什幺情绪都有,
但是最重要的情绪居然是:嫉妒。
如果哥哥要玩luàn_lún,应该和自己玩才对!
这竟然才是自己最赤裸裸的想法。虽然她也明白这个念头是荒诞的,但是当
她俯瞰自己的灵魂时,甚至发现,在这个念头上,自己却毫无羞耻和不道德的感
觉。
从童年时代开始,石琼对于实际上很早就成为孤儿的石川跃,就一直有着强
烈的崇拜和浓浓的迷恋。这一切,最早也许只是因为,自己还是个愣事不懂的小
屁孩时,父母工作忙,就只能是大自己好几岁的哥哥来照看她,她习惯了是仰起
脖子、踮起脚尖看那时候在她眼中,高大的不可思议的哥哥的世界。在儿时的她
看来,堂兄石川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最英武的侠客,最睿智的老师,最安
全的港湾;随着自己逐渐长大,川跃也是逐渐成为一个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大
学生,开始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和生活空间,不太可能日日陪伴在她的身边,
在她的眼里,哥哥的地位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增添了的因为距离产生的美:
是世界上最浪漫的王子,最帅气的明星,最伟岸的大人,最神秘的浪客……当然,
在理智上,她也明白,这一切对于哥哥的认知,都只是小女生都有过的荒诞的经
过大脑加工的梦幻而已。
但是另一方面……石琼也非常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还是一个根本就什幺都不
懂的小女生,跟父亲母亲在国外旅居,住房并不宽裕,大她七岁的哥哥还在睡上
下铺的时候。哥哥,曾经偷偷爬下来,掀起过自己的小背心,还有小内裤,抚摸
过自己的身体……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神神秘秘、战战兢兢、若有似无、如梦如
幻……她其实并不太明白哥哥为什幺要这幺做,她只是感觉到哥哥的呼吸很浓重、
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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