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飘尘,“嗯,不错,帮你来找男人的就是她,我说怎么看着眼熟。”
樊蓠满心欢喜,期待万分地望着她:“那能不能看在罗师傅的面子上,放我们回家?”
“呵呵呵~看你这丫头说的,”曾老板以手帕掩唇吃笑,“凭我和罗师傅的交情嘛,哈哈哈……当然不行!”
樊蓠看着她瞬间板起来的脸色,心中霍地一沉:糟糕,这个老板似乎不买罗姑姑的账啊!
“你不来倒还好,现在你都出现在我面前了,那我可要好好跟你掰扯掰扯。”曾老板挥手屏退驼背男,拉了把椅子在樊蓠面前坐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势,“是你要找男人的对不对,我不仅给你安排男人了,还给了你一个将军!虽说,呃,是有一点点误会在里面……可,你还是占了便宜的呀!”
樊蓠惊讶得眼都忘了眨。
曾老板继续滔滔不绝:“你瞪什么眼呐?我说的不对吗?那好歹是一个将军啊,那战斗力是一般男人能比的吗?难道你被伺候得不满意嘛?啊?你说说你,得了便宜还矫情!”
樊蓠目瞪口呆,这一通嘴炮挨下来,只觉得对方逻辑通顺、言辞切切,她一时竟无法反驳。“我、我也没怎么矫情吧?”她什么都没干呐!最多就是在心里不满被当成别的女人给睡了,她还做什么了?
这弱弱的反问倒是激起了曾右溪的斗志,“你没矫情?你不矫情你还惹得罗绡亲自来怪罪我!想回家?没门!我今天就不卖罗师傅的面子了,怎么着?”
樊蓠皱着脸不敢再多话。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本想跟人家攀关系的,结果让人家对她更有恶意了,唉……
曾老板见她低头不语,眼珠子一转,扯开嗓子冲外面喊:“来人了,把这两个花娘带下去!”
哎?哎?!樊蓠看着走过来的两个壮实大娘,立即就绷不住了,“曾老板!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到罗姑姑那里瞎抱怨!当时我就是、就是随便发发牢骚,我也没想到罗姑姑真的来怪罪你,我以为她就是开玩笑呢!”
曾右溪暗自偷笑,这小姑娘终于是怕了吧。其实她哪里真的敢为了给自己院里多进一个花娘,就得罪罗绡?肯定还是要把她俩平安送回去的,不过想起之前自己被罗绡像审犯人似的盘问了那么久,她就是要吓吓这丫头出口气!
“赶紧带下去,磨蹭什么?”她还想让这丫头去见识一下那些调教花娘的道具呢,看不吓死她!
可谁成想,樊蓠这时候了还没放弃挣扎:“啊啊啊——等等,等等!能不能看在段将军的面子上放了我们?”
曾右溪是真意外了:“你有段将军的面子?难不成,你们那晚上还睡出情分来了?”
她是真的在发问,可听在樊蓠耳中却像讽刺,气得她涨红了脸:“反正他说过我有事找他!他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不信你问他!”
曾右溪点点头,“你还真的搬出了一个我不能得罪的人。我会去问的,正好他就在楼上。”
樊蓠:“……”她该庆幸吗?不过,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啊,那男人是不是一天天的没正事,不是在勾引有夫之妇,就是在嫖妓?
段择是从楼梯上跑下来的,看到樊蓠的惨样确实惊到了,“解开!解开啊赶紧地!”说着连忙给樊蓠松绑,“夏姑娘没事吧?哎呀,怎么会这样的……”
樊蓠赶紧活动了下蹲麻的腿脚,跑到刚刚被松绑的飘尘身边。刚刚那么大的动静,这姑娘竟然还没醒!樊蓠心里更打鼓了,这、这不会出事吧?!
段择指挥着人把飘尘扶到小榻上,“飘尘姑娘这是怎么啦?大夫呢?赶紧找大夫呀!”
曾右溪耸肩:“怀了身子了。您看我这里像是有保胎大夫的样儿?”
段择被噎了下,“那赶紧上外面找啊,帮帮忙,好不好,曾老板?”
曾右溪不耐烦地挥着帕子扇了扇风,自己走到飘尘旁边,“夏姑娘,到旁边哭去好不好?”
段择连忙把樊蓠拉到一边,“来来来,别着急啊,曾老板算是妇科圣手了。”
樊蓠万分郁闷:“我也没哭啊。”
段择揶揄:“看你这眼圈红得,快了。”
“……”
那边曾老板把脉完毕,收回手并且附赠一个白眼,“夏姑娘这下不用哭了,她没事,好好地睡着呢。”
“啊?”
“就是睡着了,孕妇嘛!真是,还劳烦我亲自把脉。”
要说飘尘可真是好命,身体一点没事,就是之前心理压力有点大现在沉睡过去了,这一睡倒不用面临竹乡院的惊吓,后来沈戒就找上门来了,樊蓠于是放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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