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岁小战士临上战场前的最后的
愿望吗?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
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
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
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
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结果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自己都不
知道为何还有此一问?「后来……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
、激动又有些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
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
毙我就怪了。」
「继续讲啊。」
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
点吹熄灯号。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
脚地起床熘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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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
的夜晚: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
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
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吧?」
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
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
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
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田乐志蹑手蹑脚熘进去,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
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一头短发、穿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
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sū_xiōng起伏不停。
「嫂子,我……」
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
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
一道医用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
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道在布帘后面做些什么。
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乐志,你进来吧。」
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
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进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裸的玉体不一样,只见苏静
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子。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子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
看完了就赶紧回驻地去。」
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但却强装镇定。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苏静雨体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身颤抖着一点点掀开
了苏静雨下身的被子把头钻了进去。
小手电的光柱从莲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着,那光柱游弋到了圆润光洁
的两条紧闭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幽
谷禁地。
最终那道光柱照在苏静雨两条美腿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嫂子,我……我能分开你的大腿看看可以吗?最想看的地方被夹住看不见
啊。」
田乐志哀求道。
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腿露出了一线峡谷。
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道峡谷,把小手电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终
于看到女人下身羞处的全部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
肉缝,肉缝外沿的肉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肉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
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道。
苏静雨只是用雪白棉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你的屄太好看了。」
田乐志激动地赞叹道。
「你……乐志,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
别闻了……有味儿。」
「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
像田乐志小狗一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
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从来也没人说过难听啊。」
田乐志不解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去了……呀,小志,你……你干什么?你……
哪里怎么可以舔呢?太脏了……啊……喔……」
苏静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
于事,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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