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起我带来的房子桌子上的点心,来到了下一个女人身旁。
就这样马不停蹄的炮声连连的遍历了一遍所有女人,十余天后的清晨我坐在
圣彼得堡的公园长椅上把快要坏掉的点心吃掉,一边思索,但依然毫无头绪。
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注意到的,尽管身体棒棒的,但是连续的面对不同
的人,不同的调情方式,精神上依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劳感。
我站起了身,在公园里跑动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迎着风奔跑的感觉了。
也许是身体里运动时多巴胺的分泌,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转起来。
突然我的心中一动,我观察着四周,没有什么人啊,连动物也没有看见,为
什么会有心动的感觉。
我停在那里,一边活动着胳膊和腿,一边再仔细的看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常见的草坪,弯曲的人工步道,几颗树零散的分布着,有一颗树被木头栅栏简单
的围挡着。
我只能向这棵最具有可能的大树走过去,到跟前发现也就一颗普通的大树,
上面还有一个木牌,估计写的是关于这颗树的介绍。
难道是围栏?我又仔细的转了一圈毫无所获。
突然我转到某个位置观察这颗树的时候,心动的感觉又出来了,树干上仿佛
浮现处一具模糊的裸女身躯。
什么情况,有艺术家在这里涂鸦了?我跨过围栏,仔细观察。
果然像是一个裸女,她的一只手高举着,另一只手绕过脖子把住自己的肩膀,
露出秀气的脸庞。胸前的rǔ_fáng夸张的凸显着身体的曲线,一条腿直着,一条腿蜷
曲着。
这是一幅名作啊,连我这样没有艺术细胞的人都能看的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这样的画作才能深入人心嘛。
我心中一乐,居然鬼使神差般捅了捅这幅画的两腿之间的树皮。
吓得我赶紧四周看了看有没人,还好静悄悄的,我在脑海中做着抚胸顺气的
动作,手上试图把刚才凹陷进去的树皮拨回来,恢复原样。
我感觉到了一个湿滑温暖的洞,我他妈的一定是疯了,因为我摸着摸着居然
勃起了。
这他妈是什么艺术家啊,需要做的这么像么,还神经兮兮的做了个洞摆在这
里。
洞里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手指间仿佛也传来一阵对方的愉悦。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千辛万苦,不辞辛劳寻找的道路就是干树?
我的祖宗干那么多动物?轮到我就是干各种植物?还不如动物呢。不对,动
物植物都不对。
这他妈什么坑人的纯阳血脉啊。这是天谴啊,祖宗,我不禁怀疑大师是不是
因为这样的经历才作出那样的决定的。
别人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我这是自己在树上不小心抠挖了一个洞,就要插进去么。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一会来人了更麻烦。(这他妈是哪里来的声音)
我再次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对方很欢迎后,我掏出了jī_jī插进了树洞。出
乎意料之外的还挺舒服,但是我赶紧加快着自己耸动的频率,幻想着我干过的那
些女人。两分钟后,我不得不又紧张的四处看看,这时忽然发现正对着的这个裸
女面庞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两只手都平举在空中。
这还能互动的?她是能叫还是能夹得更紧一些。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大力开始
包裹着我,整棵树都摇晃了起来。
在这温暖湿滑的洞里遭受致命一击,我pēn_shè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清凉的舒爽
从guī_tóu蔓延到我的脑海,我居然舒服得抖了一下,脑海里也传出了被感谢的情绪。
妈的,我都干什么了?
我把一棵树干到高潮并获得了对方的感谢!难道这样会拿到世界园丁奖么?
我有些羞耻的提上了自己的裤子,拍打了几下另外地方的树皮后,坐到了附
近的长椅上。懊恼悔恨的情绪浮上心头。
别人都是难过的往树洞里吐槽,我是高兴的往树洞里吐精。
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要是有摄像头怎么办?
一个人抱着一棵树努力耸动着下体,射完后还很满意的抖动身体。这会被判
处反人类罪么。
各种怨天怨地怨祖宗后,我好像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现实都已经发生
了,多说无益啊。
只能把整件事情埋藏在心底,谁知道就杀谁。我恶狠狠的对自己说道。
即将告别之际,我又来到围栏边打算注目告别。
一阵树叶沙沙的响着,我愣在原地,这颗树告诉我她相邻两个树姐妹极力邀
请我前去做客并指明了方向。
去还是不去?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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