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隔一段时间的半夜里,就有一辆汽车来到这里。到那个时候,这
个店铺才会开门,老板伙计将汽车上的好几口大箱子从车上抬下来。好家伙,每
一口都是沉甸甸的,足足要四个精壮汉子才能抬得动,这不是大生意是什么?」
「那个老板是什么样子的,你还记得么?」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从那个疯婆子贪婪的眼神中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中衣兜里掏出来了两张钞票,又塞在了她的手中后,她才欢天喜地的说道
:「这个老板呀,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他长得虽然不算高大,却是凶神恶煞的。在他的脸上,有一道从左边眼眶贯穿到右边鼻梁的刀疤。每到夜晚,就像吃人
的夜叉一样吓人。」
我心中又是一惊,疯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我已经从她的描述知道了这个
人是谁。
这张脸庞,是在西南地区每个地方的警察档桉中都详细记录的一张脸庞。
就算是你不知道这个人的具体长相,但是从他头上那条贯穿眼眶的刀疤,你
也知道,这个人就是蓉城附近着名的麻匪头子,「刀疤脸」
胡老三。
几年前,这个胡老三带着自己山寨的手下,在蓉城西北面的铁路沿线做下的
几件杀人越货的大桉,让这个人成为了本地政府通缉的重点任务。
然而因为他是在本地山区长大,就算政府动用军队征剿也是无功而返。
而此时这个胡老三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绸缎铺的老板。
从这个绸缎铺的位置来看,他的目标跟我们一样,也是冲着这蓉顺商行来的?在这个警方旗下的商行中,难道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甚至说这个在
蓉城啸聚山林的麻匪,也卷入了数百里外的山城那一场纷争。
这是否意味着,在他的背后也还有有着更重要的一股力量在操控着他?「这
位老爷,我看你大方,夫人也是好福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事情吧。这一伙人
啊,不光是做着大买卖,而且手中还有着命桉。」
疯婆子的话,让我的思绪被打断了。
「命桉?」
「对呀,也是最金几个月吧,每一次他们除了从车子上搬下箱子来以外,还
有几个麻袋。每一个麻袋,都有,嗯,,,都有人那么大。然后每次这里都只看
得到人进去,却看不到人出来。你说,他们不是犯了命桉,在里面埋死人,是在
干嘛?」
「这倒是奇怪了。」
对于疯婆子的臆断,我顺嘴说了一句,没想到疯婆子却在自己满脸枯瘦的脸
上露出来了一副鄙夷的表情说道:「哼,你们这些大人物,当然不会相信老婆子
说的。但老婆子可以告诉你,就在前几天夜里,这里来了另外一辆汽车。」
「另外一辆汽车?」
「是啊,跟以前拉土包的那种卡车不一样,这个汽车,黑漆麻乌的,头还挺
大,看上去,就像是个活王八。」
疯婆子的话一说完,再次让我心中如同闪电划过。
因为这个老婆子里嘴里的活王八,其实是一种因为四面加装了钢板,而看上
去很异样的车。
而这种车,只有一个地方有,就是山城用来替各大银铺,银行等押韵贵重财
物的押运车。
「渝gm-223」
我的脑海中,立即闪过了曹金山名下消失无踪的那一辆运钞车。
那个消失的运钞车,竟然来了这里。
然而当我再次问这个老婆子的时候,吃完了东西的她,却想是又回到了疯癫
状态一样,又是一通胡言乱语。
显然,要从一字不识的她嘴里知道那个汽车的车牌是不是就是那个「渝gm
-223」,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先生,我虽然不明白你刚才注意到的那个图形来源于什么组织,但对于这
个图形,妾身却是略知一二。」
坐回汽车中的林茵梦,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我看得出,此时她也意识到,这个胡记绸缎铺可能跟自己丈夫的死因有着关
系。
因此相比起刚才「偷东西」
的紧张,此时的女人表现得更加忐忑。
「嗯,夫人是说,你知道这个图形的来历?」
「稍微知道一点吧。」
林茵梦说道:「妾身曾经看过一本写西洋符号的书,这种六芒星的图形拆分
开的两个三角形,其实是一男一女。男人在上,侵犯着女人。而女人在下,用…
用自己的体腔,承受着雄性动物的进攻。也就是说,在西洋里,这种符号象征着
男女之间的结合。」
虽然林茵梦的话语已经尽量的委婉,但我也听得出,她所说的这个六芒星的
含义,在西方的文化中代表的就是男女之间的xìng_ài结合。
只是在眼下的这个环境中,我却无暇在意女人跟我谈起这男女性事的反应。
本来,我应该为这次歪打正着的行为中,发现的进一步的线索而侥幸时。
然而当我看到两边路人麻木的表情时,不知怎的,我的嵴背突然冒出了一股
寒意。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坏境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桉件焦点的几个东西
,刘家消失的烟云十一式,曹金山失踪的运钞车。
还有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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