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知道的忐忑心情,我当然能够体会。
而在另外一方面,我的内心也隐隐多了一种情绪,我希望面对这样完全混乱
的情况,这个叫雪琳的少女能够再勇敢一些。因为现在我就像是她体内的一个灵
魂一样,只能透过她的眼睛,却了解当时发生的事情。如果对于这件事情她才去
了避让的态度,那我亦无法还原当时的真相。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的日记,我看得很仔细。我并没有因为少女的心绪不宁而
有任何的焦躁,反而我一字一句的耐心了解了接下来的几天发生的事情。终于,
在过了半个月之后,关于那天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这是次,雪琳在日记里写出了黎欣欣的秘密。原来让我想不到的是,黎
欣欣在此之前竟然被人凌辱过。时间是在自己的父亲黎楚雄五十一岁的生日当晚,
而人物竟然是……
「当时欣欣给我说起此时的时候,她的语气异常的平静。然而我却怎么也想
象不到的是,那个将欣欣劫持到后院绑起来,然后扒光了欣欣的衣服,对着欣欣
自渎的人,竟然……就是欣欣自己的父亲。那个用银质面具掩盖自己罪恶兽性行
为的男人,竟然就是将自己从小养大的父亲。」
我反复着这一段简短的文字,但我能想象得到当时雪琳的心情。通过之
前的日记,我了解到张海坤负责调查的事情,是跟黎欣欣父女有关。现在按照雪
琳的推测,张海坤接受的委托中,我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不伦气息……
「然而今天,我想写的事情还不止是这一件。」翻开下一页,雪琳的笔记更
加凌乱道:「今天,丁伯找到了我,他跟我坦白了一切。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
真的是坤哥叫他去做的。坤哥要他装扮成蒙面人,九点的时候守在教室楼二楼。
倘若这个时候有个女生来往赵老师的邮箱里投递资料,就要他立即从身后,用那
种方式袭击这个女生,然后将女生的反应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我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虽然那天晚上,当丁伯发现是我后立
即选择了离开,但倘若没有欣欣的那一次崴脚,那丁伯是不是又会想那个恶心的
面具男一样,再次伤害到欣欣。
我质问过丁伯,问他为什么要答应坤哥的要求。但我也知道,丁伯没有办法
拒绝坤哥。我不希望坤哥再这么错下去了,丁伯也一样。就算他自己不断跟我道
歉,我也觉得错了就是错了。当然,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丁伯自己所说那样干完这
个月就一定要走人的地步。我告诉丁伯不必这样做,却也告诫他不可再替坤哥做
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现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很想去找坤哥,告诉他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会
对欣欣产生多大的伤害。然而,从认识他开始,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就从未过问过
一次。而事实上,他一次次向我证明过他的正确。这一次,我又要如何跟他开口
呢?还是靠自己,从欣欣跟丁伯那里多了解一点东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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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那种与生俱来天生的同情心跟好奇感,真的会让这些身处漩涡之中
的女人们失去理智。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但却好像是对对方的一种包容。这
种简直是圣母的烂好心,让多少纯真的女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们玷污。
同样作为男人,我甚至都会认为这是丁伯面对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退
为进的策略。只是后来,当雪琳的日记里越来越多的提到丁伯,提到她对丁伯的
怜悯,已经随着张海坤越陷越深后雪琳对那些银器的越来越强的好奇心。我终于
意识到,原来每个入魔的人,都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之中完成的。
看起来,那两人之间,也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七月三十日,雨。
我今天跟丁伯摊牌了,我直接的问了他,那个他珍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
不是跟梁永斌老师的那个东西有关,而坤哥要调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丁伯一开始,当然是很抗拒我的质问。我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以
那天晚上在教室楼里面发生的事情来要挟,也没有办法让他轻易开口。但是,我
告诉了丁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又是如何像当初担心
小真一样担心欣欣的时候。也许,丁伯最后终于被我说动,他终于告诉了我一些
事情,而这些事情,听上去又是如此的光怪陆离。
丁伯果然知道梁老师手中的那件银器的来历。之前从半疯状态的梁老师嘴里,
我知道了这银器叫烟云十一式,是一种十分淫邪的玩意儿。而丁伯则告诉了我,
他是清朝末年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种很特别的男女之间行房用的东西。而之前无意
中见到的那一堆的碎片,也是其中的一件。
我问过丁伯,为什么这件东西看上去这么邪性,但他却缄口不言,只说要我
不要在追究这个问题。因为一旦被卷入进来,就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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