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说兰姐你的手艺可以啊,看上去像专业的似的。兰姐微
微笑了,说我当年勤工俭学,在校医院里帮过忙,这种初级护理的事还是干得熟
练的。
兰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镇可乐丢给我,自己开了一罐啤酒,说刚才在茶馆
把你憋坏了吧,我知道你不爱喝茶,我也不喜欢,这帮小娘子们注重养生,没辙。
她挨着我坐下,背靠着沙发,说敏华算是我的闺蜜了,但我接的活是给她挖
坑,你说我是不是混蛋啊。
我点了点头,说兰姐这事咱们能不做了吗?我觉得荒唐得很,不管谁要针对
华姐,以他们的能量,办法多得是,何必找这种笨得要死费时费力的办法呢。兰
姐心事重重地看着自己的酒说,这件事里面牵扯到的关系之复杂远远超过你想象,
你华姐还是我这家花店的股东,你知道吗?
我大惊失色,说这店不是李老板的吗?兰姐说,李总很少用自己的名义置产
业,都是用自己的亲戚出面。华姐是李总的亲弟媳妇,这家店的名义股东就是华
姐。
我愣住了,大伯要陷害弟媳妇?就是,也不敢这么写呀。兰姐把喝光的
啤酒罐捏扁了扔在桌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华姐的丈夫背着华姐找了其他女人了,
爱得要死要活,打算离婚娶她了。华姐家里有钱有势,他们得罪不起,真要离华
姐的家里也不会客气,李总的产业好多登记在自己弟弟名下,这下要惹出事来,
必须弄华姐一个有责任在身,自行出局。
我说那李总不会劝下自己弟弟吗?这事搞得这么鱼死网破的,何必呢。兰姐
叹气说,可不是嘛,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兄弟就是不肯回头啊。我又问,那这
事华姐知道吗?兰姐摇摇头说,她能感觉到她老公有点问题,但还没有知道得这
么深。我继续问,那华姐还爱她老公吗?兰姐冷笑了一声,说当年也是如胶似漆
地爱过的,不然怎么会结婚。但虽说是新婚,这一年多下来,已经折磨得麻木了。
我挠了挠头说,你看你们这成年人世界水这么深,我这个傻白甜的脑子不够
用了啊。就是大家合伙挖个坑把华姐推进去呗。我这个外人也就算了,认识她才
不过区区小时而已,你这多年闺蜜的,下得了手嘛。兰姐一下把头低下去了,
又昂起来说,我在乎不在乎做恶人呢,我只不过被人使的枪而已。扳机又不在我
身上,我什么状况你也了解,虽然生活得这么光鲜,我只是木偶,得听主人的吧。
她斜眼看我说,你也不一样吗,你也是有求于人,才答应做这种事的吧。
我内心天人交战,十分纠结。兰姐又幽幽地说,你也别自责,这事就是个过
程而已,到时候一别两宽,真的想明白了,未必会责怪我们。敏华是个非常优秀
的人,离开了这个破坑,指不定有更好的归宿在等着她。罢了她又自责地说,其
实都是我多嘴,扯这些没边的犊子,告诉你越多,这事就越难办。
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那我打不了包票啊,你让我去干这事,我也
有干不成的时候。兰姐冷笑了一声,干不成你就得自费你家小薇的戒毒费用,你
准备筹钱去吧。我愤愤地说,拿这个要挟我算什么本事,十几万我分分钟拿来你
信不信。兰姐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信,我当然信啊,那你快去办啊。这样咱
俩不用在这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晚上虚伪的真心话呗。
我一下语塞了。兰姐却蹭地一声跳到我我怀里,侧着身子坐在我大腿上,搂
向了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下,她不仅没下去,反而就势扭了一下,说你看我今
晚好看吗?
我装作正眼认真地扫了她一眼,其实也就是穿了一身有点怀旧民国文青范儿
的连衣裙而已。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既然聊完天了,我就先走了吧。又推辞说,
今晚聊了这些,我心情挺坏的,没什么其他的兴致。
兰姐却搂得我更紧了,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就是因为世事无常,
太多悲欢离合,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呀。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要么姐姐今天连身
子带这颗心都是你的,你随便拿去出出气,好不好?
我感觉到兰姐的滑嫩的大腿坐在我赤裸的多毛的大腿上,肌肤在紧密接触,
她用大腿的嫩肉不停摩擦我的腿部,还故意去刮擦我的裆部,说不刺激是不真实
的,我的下身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到失去理性,我试图把兰姐抱开,兰姐却紧紧搂着
我,甚至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还促狭地用她的下身去挤压我的下体。
她两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裙子向下一拉,
一对紫色蕾丝半罩杯胸罩遮盖下的rǔ_fáng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姐用力地抱起我的头,
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乳沟位置。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
兰姐赞赏地对我说,刚才你小子假装头晕去抱我的腰,结果抱在我的胯上,
挺会来事的啊。我抬头要辩解,兰姐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出声,嘴里喃喃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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