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身世也还有个七八成的可信度,确实是刚下海的良家少女。
我却是丝毫没有兴致,我爬起来穿好衣服说我渴了,喝杯茶去。
阮青按住我说,哥哥你躺着好了,你要喝什么我去给你拿,可乐雪碧王老吉
冰啤酒我们这里都有的。
我客气地谢绝了她的
好意,起身说我出去泡点茶喝好了。
阮青赶紧把自己之前故意弄宽松的衣服赶紧扎紧,唯唯诺诺地跟着我来到了
外间。
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过了,外间有个很雅致的功夫茶桌,桌子比较矮,要盘腿
坐着才好,风格是中式的,但桌子和榻榻米是日式的。
阮青跪在那里给我烧水,上茶叶,她一边等着水开,一边有点紧张地看着我
说哥哥不是对我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吧。
我说没有,就是我自己不太想那个,我怕她担心,压低声音说,钱和小费我
都是照付的,你别担心。
阮青一边倒水一边抿着嘴笑,说,哥哥一定是有很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吧。
我敷衍了一声,然后低头看我的手机,阮青给我泡好茶,过来跪在我的背后
给我按摩肩颈,柔声说哥哥你不是g人啊,你是中国北方的人吧。
我说哦你还能分辨中国南方和北方人啊。
阮青沉默了一下,说我爸爸当年就是在边境战争里受伤残废的,他说和他们
打仗的兵就是中国北方的,都个子很高块头很大,好像是山东的。
我笑了笑说,那你不会掐死我给你爸爸报仇吧。
阮青笑了笑说怎么会,现在已经和平了2o多年了,我爸爸退役后,因为残
废少了一条腿找不到老婆,政府动员我妈嫁给了我爸,我有两个姐姐,我们三个
都是战后出生的,对战争完全没有印象。
我多少有点唏嘘,这里复转军人的后代都做了妓女了。
阮青继续说,我小的时候我爸爸就旧伤发作去世了,两个姐姐很早就工作了
,我这样的读书可以免学费,所以读到了大学。
但家里过得太苦,只能想办法再多赚点钱,我二姐离婚后生活也没办法过,
也在做这一行,赚钱养活她的一儿一女。
里面房间里已经哼哼呀呀地干上了,就听到单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李二则
是很压抑地嗯啊哈的。
阮青迟疑了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把两个rǔ_fáng贴在我的背上,隔着薄薄的
睡袍摩擦着,她有点害羞地说哥哥你要想要我,我很愿意呢。
门口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敲门声,然后门被踹开了,我心想卧槽,这里也有仙
人跳还是警察临检啊,外面却是一名大汉,后面是跟着一个老鸨和一个小伙在拉
着他,那个大汉嘴里嘟囔着,老鸨拼命把他往外拉,他伸头看了一圈,悻悻地出
去了。
我听不懂越南话,阮青跟我说,那个大汉是来找人的,说是妹妹,大约是什
么相好之类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大汉的眼神清澈而警觉,用某种冲动或者莽撞
的表象下所掩饰的。
我暗叫不好,赶紧起身好在窗子比较矮,我直接从窗子里跳到院子里。
后院其实布置得也挺雅致的,但我无心观赏,我翻过一面侧墙旁边是一条无
人的小巷,我贴墙走到巷口,那个大汉已经从前门出来了,正向我走来,但他埋
头捏着手机,没有看到我。
我赶紧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向小巷这边拉过来,正好在灯光的暗处。
他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我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就把他扑倒在地,一脚踢开他的
手机。
大汉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他的力气不小,一下就挣开了我反剪他的双手,试
图翻身过来。
事不宜迟,我也来不及搜他有没带武器了,直接在脖子上来了一下让他晕过
去,心想这人体质好,最多晕一会儿就会醒,咬咬牙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我把他的尸体藏在垃圾桶后,捡起他的手机,他正在试图拨一个号码,还好
没有拨出去。
我把手机关了静音带在身上翻回院内。
进到房间里,阮青还在那里安静地玩着手机,里面屋里李二大概是吓软了,
正在让那个妓女给他口,单龙则骂骂咧咧地嫌阮青不进去陪他。
阮青拉着我轻声说,我跟里面先生说你答应要回来跟我那个,我在等你。
单龙看到我回来了说你他妈的不玩让给我啊,别浪费人民币啊。
我说别干了,麻熘的穿衣服吧,寻仇的人来了。
单龙慌里慌张地穿衣服,说你丫怎么知道的。
李二却有点犹豫,手上动作也不快。
我踢了他一脚说,你抓点紧,指不定来的是你家的仇人,抓你做人质用的。
三个人正要出门,阮青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你们去哪儿啊,我说这里有什么
热闹的地方吗?人越多越好。
阮青说我知道啊我带你们去。
我说你不是还上班吗?阮青说你给老板娘点钱说带我出去玩就行了。
我说你先带他俩过去,我去办点事。
单龙说你抓紧啊,我赶紧谈了价钱就走。
我把我自己的手机交给阮青说待会儿我打你电话你告诉我地方就行了,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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