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他的指尖,“你知不知道,我渴望你许久了……”
之后的取证、审讯、破案十分迅捷,终于到了最后的判决。尽管alex反对,但消玉还是和他一起去了法庭。
原本神情呆滞的男人见到alex与消玉后,一把站了起来,慌得铁围栏哐当作响,“你不过是他的猎物,猎物!”
男人血红了眼,被警棍狠狠打了两下,最后被判决了无期徒刑。见到他终于伏法,消玉才由alex扶着离开了会场。
“他说的话好奇怪!”消玉苍白的脸在接触到庭外灿烂的阳光才多了一抹血色。
他扶了她上车,把车开到了海边,海风吹着他们的脸、他们的发,沉默许久的他,缓缓说道:“他脑子有些不正常,不过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个话题太沉重,彼此都没了声音。他低下头,在她额间轻吻,“很喜欢你为我布置的家,很温馨。”
两人过上了温馨愉快的同居生活,消玉办了个人画展,声名大噪。
一天晚上,消玉开始了新画的创作,独自留在书房里冥x却不许她累着了,把现磨的咖啡和蛋糕递给她。左手仍在不停地挥洒,右手拿起蛋糕就往嘴里塞,“哎呦!”牙齿被硌得生痛,她取出一看,竟是只ty 戒指。
“你要向我求婚吗?”她笑。
他牵了她的手,来到卧房,“给你看样东西。”他俩站在了卧房的墙壁前,墙上挂了一幅如墙体同尺寸的画。他按了一个按钮,墙体翻转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敢相信。
密室其实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工作间,里面摆放了许多艺术品,有画、雕塑等。里面有一只只的手,每双手都不同,它们摆放出不同的姿势,柔美、灵动。四处还立着一个个的人体雕像,每个人或嗔或喜、沉思高昂都有,但无一例外都是女性雕塑。
“想画好人体就一定要了解身体每部分的结构,我经常会做一些局部或人的全身。”他回答了她的疑惑,这些东西是耗费了他许多的时间才做完的,每一件皆是美的极致,所以他不会随便让人进来观看,她都明白。她细细地抚摸着或交握、或单单托起的手,“难怪之前我的画作没有灵魂,每次你为我修改手的线条后,立刻变得不同。”
“所以这个工作间就是你的了,你要学会如何去了解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雕塑毕竟有难度,你从蜡塑开始吧。”
他握着她的手,重复地在蜡水与冷水中出入地动作着。天气寒冷,彼此的双手在一整夜的冷水、蜡水交替中变得红肿。但吃惯苦头的消玉没有半分怨言,她甚至能在周而复始的机械劳动中找到浪漫的因子,注入到蜡塑里去,“我做一双手,手上托着一只细足,手贴着地,足高高抬着可好?”她回头满是笑。
他环住她腰身,教她浸蜡、冷凝、脱模、上色,“甘愿做低如尘埃的那双手,托起最真切的感情吗?不错!”
如此反复练习,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两人洽意的时光终止在一个早春的夜晚。是消玉无意间在工作间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方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条链子,一条是镀了铂金的天秤链坠,秤子上分坐着天使与魔鬼。另一条是镀□□的瓶子链坠,瓶子微微凸出,用了透明水晶镶嵌,里面装着几颗五彩的小星星。链坠隐秘的地方刻有的签名,他不是改为alex了吗?怎么会刻回原来的名字,难道是以前设计下的作品?
消玉想到了自己的生日2,14,不就是水瓶座吗!她开心地把链子挂到了脖子上,一定是他习惯了,一时没注意,也就不往心里去。
镜子里是高挑靓丽的自己,全身散发着青春朝气,白色的小衬衣、蓝底的蓬蓬裙、高高扎起的马尾。她朝镜子里的自己吐了吐舌头,这么甜蜜的水瓶座衬着娃娃般的自己真是太合适了。
她快活地转了一个圈,看见愣在门边的alex,正要迎上去,却听见了一声呼唤,“?”他把背后的手缩了缩,手心攥着为她生日特意挑的礼物。
安妮?她打了个寒颤,匆忙脱下了链子,飞也似地离开了他的住处。
他百般乞求,那样低如尘埃的情愫终是使她不舍,回到了他身边,但面对着他每每终是欲言又止。
“她是我的学妹,我们在这里上学,过着神仙眷恋般的日子,尽管那时的我没有名气,只是个贫寒的留学生,但我们都没在意这些,她也是过着苦日子的孩子,她能了解我。”
他叹了一口气,“只是后来她就变了,我用进了我的力量去帮她,她渐有名气,而凭着俏丽的混血儿面孔,甚至有广告商找她拍广告,再后来围在她身边的公子哥多了,最后,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走了。一直到如今我也没再见过她,或许她找到了她的王子了吧!”
听完,鼻头一酸,她紧紧抱住了他,“我永远留在你身边!”他叹了口气,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把这个戴上吧,原本是打算等你生日那天再给你的,却让你给搜出来了。”他微笑着替她把链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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