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偏颇了,李恒就算刮了胡子,露出他俊美的容貌,但是他身材挺拔如松,气势威严,绝对不会被人错认为是书生,准确说他是从猛将变成了儒将。
李恒没看她,目光越过韩三舅,执着地看着只露些许衣角的人儿。
“李恒!”一声尖利地叫声从后方传来。
众人一惊,目光齐齐看了过去,喊李恒的人是刚刚被冬林扶下马的许玉珠。
许玉珠气急败坏地跑到李恒身边,怒问道:“李恒,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让你的手下救我?”
许玉珠和韩嘉缥赌气,骑着马冲出去后,颠簸得厉害,她控制不住,险些从马上摔下来。李恒等人迎面过来,李恒袖手旁观,卓遇楼好心,出手相救。
姚心萝从韩三舅身后探出头来,目带探究地看着两人,许玉珠居然认识李恒,这让她有点意外。
“你是谁?”李恒斜睨她,问道。
“我是玉珠,许玉珠。”许玉珠大声喊道。
李恒面无表情地道:“不认识。”
“你说什么?”许玉珠倍受打击地倒退了一步,眼含泪水地看着他,“李恒,你怎么可以忘记我呢?我是玉珠儿啊,给你送了荷包的玉……”
“闭嘴。”韩三舅大喝一声道。家里出了个韩嘉缃已经够丢人现眼了,不需要再多一个人来雪上加霜。还好现在官道上,除了他们,没有其他的行人,否则这脸彻底丢光。
“三舅舅,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请您不要多管闲事。”许玉珠不满地道。
韩三舅气得脸色发青,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来人,把她给我拖上马车。”
“你只是我舅舅,又不是我父母,你凭什么……你们这些狗奴才,快放开我,放开我。”许玉珠被两个婆子抓住了手臂,却不轻易就范,挣扎地厉害。
冬林见状,上前一个掌刀,将她劈昏,终于消停了。韩三太太担心出事,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冬林道:“舅太太放心,奴婢下手有轻重,不会伤了表姑娘的。”
韩三舅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愤怒,拱手道:“家中有事要处理,恕韩某无暇与李将军叙旧,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不等李恒说话,韩三舅回头看着姚心萝,声音略有点严厉地道:“心儿,还不上车。”
姚心萝看也没看李恒一眼,就乖顺地往马车走去。
李恒心头一紧,皱眉喊道:“姚……”
“李将军公务繁忙,我们就不耽误李将军了,告辞。”韩三舅打断他的话,拱了拱手,大步离去。
李恒挑眉,他身上没有公务要忙,他是为了见姚心萝而来,所以只要让他陪在她身边,那就什么都不耽误,如是,他跟在了韩家一行人的后面,一起往韩家去。
冬桔靠近马车,低声告诉姚心萝,“姑娘,李将军跟在后面。”
姚心萝眼眸低垂,淡淡地道:“别管他,随他去。”
韩嘉缥看着她,目光流转,依靠在她身边,小声问道:“心姐姐,你和那个李将军是……”
“不许瞎说。”姚心萝打断她的话,横了她一眼,“也不准乱想。”
韩嘉缥抿嘴笑了笑,抬腿轻踢还在昏迷中的许玉珠一脚,道:“就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人,李将军来家里住了两日,连句话都没跟她说,她搞得好像跟李将军暗通款曲。李将军清清白白的人,被莫明其妙的泼了盆脏水,真是可怜。”
“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埋汰珠表姐。”姚心萝相信李恒和许玉珠,不存在什么私情,她并没有生他的气,只不过她要听韩三舅行话,免得火上加油,把韩三舅气厥过去。
“我可没收李将军的好处,我这人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的。”韩嘉缥自夸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姚心萝打了个呵欠,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韩嘉缥歪在另一边,闭上眼睛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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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去广西玩过,可惜时间不巧,没去听山歌对唱,没有真实的体验,这里的对歌里借用了《对歌对到日落坡》和一些民间小调,我自己乱编的,与现实不符,敬请见谅。
好不容易才把时间调整回来,下午我家小祖宗忘记把试卷带回来,打电话让我送去学校。然后回来时,我想当然的上了六十六路,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因为我坐错方向,在车上转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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