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自己的三人之一!
隐忍,计划,全数抛在脑后,他跑得不快,分明在诱自己近身。姜如露守在
原地未曾跟来,祝雅瞳进了房门后不见踪影,天yīn_mén的同道不知身在何处。可是
管不了了,追过几处屋舍,孟永淑奋力一跃,猛刺的长剑剑尖颤抖,发出嗤嗤的
声响。
桃花眼已驻了脚步正在等她,待剑尖将至己身才屈指在剑身上一弹。一股诡
异又霸道的潜劲传来,仿佛一处黑洞将孟永淑的内力全数吸走化去无踪。潜劲余
势不绝,打得剑身大震,孟永淑手腕酸麻拿不住剑柄,长剑被震得脱手飞去。
「你……你……」孟永淑又惊又怒,明知差距甚大仍悍不畏死般双掌齐发,
尽是不要命的进手招数。
桃花眼冷哼一声道:「没工夫与你纠缠。」右掌一划兜个小圈欺身而入,径
点她胸前几处大穴。
孟永淑不管不顾,运起全身功力拍向桃花眼胸前。两人武功高下明显,桃花
眼身高臂长看看先点倒孟永淑。不防孟永淑衣袖中忽然发出嗤嗤声响,一蓬银劲
射而出,针尖在皎洁月光下闪着幽幽蓝光。
部分银针穿透孟永淑一往无前的双掌掌面,暴雨般射向桃花眼。
「啊哟。」桃花眼怪叫一声,空着的左掌大袖运足了内力连摆拨打银针,身
形亦着地急缩,只觉阴风阵阵,正不知多少银针擦着头皮发根掠过。
「可恨!可恨!」孟永淑本可追敌却仍是双掌平举之势,掌上十余个血洞里
渗出蓝色的血液。胸口玉堂穴被桃花眼提前点中,再无追击之能。
「常年打雁,今日险些被雁啄瞎了眼。」桃花眼面门煞白惊魂未定,从怀中
取出一瓶丹药硬生生灌入孟永淑口中,在她颈后一切,孟永淑就此晕去不知。
孟永淑喘了几口大气,只见明晃晃的窗棱外阳光洒落,日头已渐渐偏西,也
不知自己昏迷了几天。举目四望屋内净是精美瓷器,上好木料所制的家俬,竟是
一处奢华豪宅。她挣了挣手不能动弹,才发觉双手被拉平绑缚在一只刑架上,只
是双足着地,却又被一双脚镣铐牢。
这一幕反反复复出现在梦里,孟永淑凄然自嘲一笑,终是又落入贼党之手,
与从前一般无二。桃花眼的武功几已接近了十二品绝顶高手,他练就这等功力,
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坏在他身上,惨遭折磨致死。
孟永淑心中一酸潸然泪下……
「想不到我戴宗昌也称得上英俊潇洒,居然被个臭婆娘惦记了二十来年!当
真晦气。」房外传来人声,另一人哈哈笑得轻浮道:「尊主交办的事儿,去吧去
吧,我就不送了。」
戴宗昌推开房门,将手中托盘在桌上放下,一双桃花眼嫌弃又鄙薄地瞪了孟
永淑一眼,讥嘲道:「留了你二十来年狗命,还要巴巴地送上门来找死,嫌命长
了么?」
话声未毕,门外探出个面色苍白的公子哥儿探了探头,打了个颤儿骂道:
「恶心,恶心!当年你们也能下得去棒儿?你们真恶心!」
「他妈的滚蛋!」戴宗昌怒吼一声,吓得浮流云缩了缩脖子一溜烟跑了。
「狗贼!狗贼!贼就是贼,收的也都是这等人物,狗改不了吃屎。」孟永淑
喘息着冷声骂道。
戴宗昌嘿嘿冷笑着走近,一把按在孟永淑胸前,然而原本厚实的软肉空空如
也。他目中忽然泛起嗜血的光芒,舔了舔唇道:「大爷当年插得你哭爹喊娘,这
就忘了?呵呵,你这对奶儿原本也是上上之品,白白切了未免可惜。大爷当时东
躲西藏久未开荤,倒是正好煮得酥烂吃下肚子里去,倒是真化成一泡屎!」
「那又怎样?」孟永淑怡然无惧,仍是冷笑着嘲弄道:「你们这帮狗贼终当
不得好死,一个个喂了野狗,可好不到哪里去。就算到了地狱,被你们残害的冤
魂也会排队来索怨报仇,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人不见长进,倒是牙尖嘴利了不少。只可惜你这副尊容还没了奶儿,本大
爷实在硬不起来,否则再打你三天三夜杀威棒,让你上下三张嘴儿全都合不拢,
看你还说得出话来不?」戴宗昌也不动怒,自顾自将托盘上的饭食与各种粉末混
在一起搅搅拌拌。
「当年你还有同伴三人都没让我就范告一声饶!」孟永淑扬了扬头,那张仿
佛从地狱中走出而被扭曲的面容竟泛起高贵与圣洁:「现下就你这把老骨头还敢
胡吹大气?当真不要脸皮!」
戴宗昌将粉末拌匀之后皱着眉转身道:「硬气倒是硬气,又有何用?你当是
我们治不了你?只是你不值那个价钱!」
他点了孟永淑穴道,一把捏开她下颌将拌好粉末的饭食塞进,强行喂了一整
碗道:「现下也一样,留着你一条贱命只不过还有点用而已。」
孟永淑哑穴被制骂不出声,心下却忽有些明悟!当年若是贼党三人要自己乖
乖就范,只需告知要残虐肢体,自己未必撑得下去。可贼党直接用刑切乳砍面,
那又是什么缘故?
恍恍惚惚直至夜半,两臂被吊着已麻得失去知觉。忽闻门开之声,孟永淑虚
弱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人身材高大,肩部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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