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qq里问,也没人回答。
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在询问之下,总台的小姑娘爱理不理的回答说姓杨的
女人离开时已经把房费结掉了,我明天退房都可以,至于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告诉
我了。
这种档次的所谓宾馆,一晚的住宿费估计一百多块钱,我现在哪里还考虑这
些,匆忙离开宾馆启动车辆,靠导航回到了我老婆所在的那家宾馆,发现停车场
里原先停的车都不见了,我到前台问,得到的回复是,跟小罗一起的确实有几个
人,不过都是男的,除了我和老婆,这里一对夫妻都没有,而且他们中午就来了,
也没有象群里说好的那样开7间房,而是只开了两间,现在两间都已经退房了,
因为没什么客人,这些男的离开时说有人还在休息,一般都会延长几个小时再派
人进去打扫。
我晕了,前台还告诉我,我老婆在我离开不久就被一个男的带上楼了,大约
两个小时后其他人都开车离去,只有我老婆还没下来过。
这时,我收到一条qq,内容是:我们走了,你老婆还在房间里。
是小罗发给我的,我顾不上回复,连忙问清房间号,连电梯都嫌慢,直接通
过楼梯奔上三楼,然而无论我怎么敲门,两间房间都没反应,我又回到前台拿了
房卡,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婉拒了前台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又回到楼上,第
一间客房里空无一人,我打开第二间紧邻的客房,站在门口还没进去,视野所及,
就看到客房的廉价地毯上杂乱地扔着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胸罩和一只球鞋,我顿
时觉得情况不妙,快步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就不可言状了。
难怪刚才我使劲敲门都没人来开门,因为朱*红此时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缠着细麻绳,宾馆的大床四角没有挂绳子的地方,绳子在固定
住我老婆的手脚后都穿过床底,在床边下沿靠近地板的地方两头归拢分别打上了
结,被这么牢牢地绑在床上,我老婆连动都动不了,哪里能起身开门?她的嘴里
塞着东西,我稍一辨认,那是她的一只白色球袜,跟她的白色耐克球鞋是配套的,
这就解释了老婆听到敲门声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
朱*红是仰面朝天被绑在大床上的,牛仔夹克已经扔在地上,原先穿在里面
的白衬衣完全被解开、敞开着整个前胸,她的黑色胸罩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一对
rǔ_fáng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rǔ_tóu高高挺立,估计是被人在反复捏弄下引起的
生理反应;
老婆的大腿在绳索的拉扯下被尽量地分开,臀部下竟然还垫着一个枕头,黑
色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穿的位置,而是仅剩下一只裤脚管还套在我老婆左腿
的小腿部位,她的右腿完全赤裸,脚上的球鞋脱掉了,球袜就在朱*红嘴里,而
左脚的鞋袜却完好无损地穿着。
我就站在正对床位的地方,从我的视角看过去,由于双腿张开及臀部下面垫
着枕头,我老婆的下体看得一目了然,那里是一丛黑色的小森林中一处粉红色的
xiǎo_xué,此时xiǎo_xué里、xiǎo_xué边缘都沾满着白色粘稠状的液体,这些液体甚至滴到了
下面的枕头上,使那里湿了一大片!走近一步,我发现朱*红的胸膛上,以及脸
上都有类似的液体,其中一道液体的痕迹正垂在老婆的嘴边,顺着嘴角缓缓地滴
在床单上。
我当然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问题是这到底是几个人pēn_shè而出的?在两个多
小时的时间里,是不是小罗他们六个家伙都操了我老婆?
一块很大的浴巾盖在了我老婆鼻梁以上的部位,等于蒙住了老婆的双眼,浴
巾很大,以致于就算我老婆转动脖子也摆脱不了它的覆盖,所幸此时老婆的呼吸
是平稳的,还没被这些人玩坏,我连忙走到床头拿开了浴巾,顺手掏出了堵住她
嘴的球袜,老婆眯了眯眼睛,适应一下室内的光线,然后看到了我,诧异地问:
「怎么是你?」
我注意到老婆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猜是被塞进球袜前曾经叫过,那么她是反
抗时的呼救还是高潮时的叫床呢?这种宾馆本就是打炮场所,隔音奇差无比,但
别的房间的人就算听到了也习以为常,毕竟很多时候呼救声就是叫床声。
我唯有手忙脚乱地帮朱*红松了绑,她的手脚因为捆绑时间久了有点血脉不
通,暂时只能慢慢地恢复,我从地上捡起老婆被脱掉的衣服,胸罩拿在手里立刻
感到黏糊糊的,赶紧又扔了,我带着不好的预感将老婆右脚那只被脱下的球鞋拿
到眼前仔细观看,只见球鞋里果然也被人射得污秽不堪。
这些家伙,真的和聊天时一样的变态!不过,貌似我也这样啊!老婆以前穿
过的高跟鞋、运动鞋,以及她的短丝袜,我都用来套弄自己的yáng_jù过!这双球鞋
球袜由于是新买的,我还来不及上手,不曾想便宜了小罗他们。
朱*红活动了一下手脚,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看了看自己身上,把内裤和
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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