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韵美人,和周围十分破烂的古朴房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随即,沈闵月低头看到了一双白嫩的双手和一件暗淡无光黄色麻衣,一时间整个人怔忡不已,愣在原地,宛如木头人。
“我不是被雷劈死了…又怎么会活过来…还活在了别人身上…看来我真的学会投胎了…!”沈闵月苦笑,一时之间,美人蹙眉,别又一番风情,这破烂的房间平添了一抹风雅。
“西施还不快收拾行装!文种大人已经在外面等候你多时了,你这样多失礼啊!”就在沈闵月愣神之际,一个穿着红色麻衣的清秀女子冲进了房间,一脸焦急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责难,显然那是对文种的奉承。
沈闵月听了却是彻底的震惊了,“西施、文种…难道是…吴越之争?!难道自己真的是借尸还魂…?!”
沈闵月抿唇,显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正是那女人口中的西施,虽然她很并不清楚现在的具体状况。但,既然门外站的是文种,那么他此次前来必定是要将自己献给传说中的吴王夫差,当务之急,是无论如何自己斗不能搅入吴越之争。
“我身体不适,不想去!要是你想去的话……!不用顾及我,自己去便可!”沈闵月不清楚这个身体的原身的性格,但此时自己必须斩钉截铁的拒绝,但西施千古流传的悲剧谁不知道。
红衣女人愣了,沈闵月心中一跳,难道说,是自己的行为太过莽撞,说错了话,暴露了不成。谁知,那红衣女人眼神闪烁道,“西施,你不是疯了吧!这可是去文大人府中做事的大好机会,你娘刚过世,你就是一个卖豆花的孤女,怎么可能在这种世道过得下去…你一定是疯了?!文大人就在外面…你,真的不去?”
郑秀十分嫉妒的望着面前衣破旧窈窕美人,“呵…施夷光脑子进水了吧…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贵族小姐不成!一个卖豆花的凭什么得到这种好事儿,除了那张狐媚的脸…哼…!”
沈闵月一眼就看穿了女人虚伪地客套,她的眼中分明是不屑与嘲讽。沈闵月没想到在这幅与自己天壤之别的身体里,她却看到了曾经那么熟悉的表情。
真是讽刺…
沈闵月露出一抹笑容,这下整个房间宛如亮起了灯火。郑秀一阵恍惚,眼前的美人一颦一簇都引人注目至极。让她突然之间感觉到沈西施仿佛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般,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
“怎…怎么了,西施,难道你改主意了不成!那可不行,你可答应我了,不许反悔!”红衣女子突然神色一变,有些焦急朝着沈闵月佯嗔道,对于这陌生女子的突然的亲近,沈闵月显然是防备的,她连忙退后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咳…我的想法没变,我并没有心情去!更不会参与此事!”沈闵月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暗暗地观察红衣女子的表情。她可不信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真交情,既然,对方知道原身的母亲刚刚过世,还一身红衣,一副喜事临门的模样,还真算不上什么好人。
“西施我就知道,你一直念着我…不愧是我郑秀的好姐妹!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红衣女子欢欢喜喜地去见她口中再门外等候的文种大人。
门外,是一座十分破烂的院落,只有一口水井,几块菜田,和一口石磨。破旧的院门前停着一辆华丽的双驾马车,马车前一个穿着黑色官服的儒雅俊秀中年男子,来回的踱步。
他皱着眉头,显然是心情无比的烦躁,以他的家世和修养,文种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介孤女的门前。可,范蠡非说之前他们到处搜罗的美人根本就是中人之姿,想要实现他两人的抱负,还差得远啊,听闻这沈家孤女的容貌是极美,有沉鱼落雁之姿。他才屈尊前来一探究竟,如果这次的结果还是令人失望,那他和范蠡可就得另做打算。
“文种大人…小女子…见过大人!”院里走出了一个清秀的红衣女子。
文种愣了愣,默不作声地打量一番,大失所望。看来,也只是闻名不如见面。“来者…可是施姑娘?”
郑秀抬眼看见文种英俊的脸庞和周身的非凡气度,不由得有些少女怀春,抿唇娇羞道,“小女不才,正是…”
文种本来还有一丝期待,刹那间大失所望。叹了口气,就为了这样一个吹嘘中的普通女子,真的是浪费他的时间。文种微微摇头,穿身对着车夫道,“罢了,既然得见西子,我此次前来的任务已了,就此打道回府,叨扰姑娘了!”
郑秀慌了,若是跟着文种大人,日后不说锦衣玉食,也当是待遇不错的。这种得见县官的好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文种大人,您此次亲来不是为了挑选侍女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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