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着她,白无夜的眼神儿可不怎么友好。
撇嘴,孟揽月不动,任他捏着自己的肩膀,开始两下真的很疼,疼的她不禁皱眉。
尽管没有言语,但似乎也察觉出力度不对,他手上的劲儿再次放松,这次孟揽月的脸色好了很多。
稍稍扭头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手指修长,特别好看。
收回视线,孟揽月再次抬头看向他,“五哥,现在这种事儿你也做啊。看来,我真的到了杜先生的程度,不可或缺。”
“骗自己有意思么?”白无夜神色淡淡,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发出一声轻嗤,“反正杜先生把事情交给了我,眼下除了我,也没人能做。希望到时五哥吃药的时候不要犹豫,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的话,也别找我陪葬。”炼制白无夜吃的药,孟揽月在心里演练过数次,但还是有些没底。
手上的动作一顿,白无夜看着她,“慢慢来吧,杜先生也失败过很多次。”
“我知道,杜先生都在信里清楚的写着呢,你也因此受了不少的苦,最后都要昏迷过去了。”在白无夜接近昏迷的时候,杜先生的药才做出来。也幸好是有效,不然白无夜就真成了沉睡的咸蛋了。而且这颗咸蛋还无法孵化出小鸡小鸭来。
“还知道些什么?”杜先生如何交代的孟揽月,白无夜是不知道的。
转了转眼睛,“就是你必须得吃药的事儿呗。再然后就是那些炼药的过程什么的,说了你也没兴趣听。”所谓术业有专攻,不是自己的专业,不止听不懂不说,还会觉得特别无聊。
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片刻后白无夜微微颌首,“看来是没有别的了。”
这话,孟揽月有点听不懂了。
“还有别的?那五哥不妨说说,也让我心里有点底。大夫最怕的就是患者有隐藏,要命的。”这点孟揽月深有体会,切不可隐瞒。
“无关紧要。还疼么?”说着,他试着加了些力道。
皱眉,“还成,舒服多了。看五哥你这手法,和林大夫的倒是有点像。不会那天你看见了,就学会了吧?要了命了,你学的这么快,我们大夫还有没有活路了。”尽管他在力道上掌控的不太好,但是手法完全和林大夫一样,他并非是胡乱揉捏。
“废话连篇。”她若是能像对待患者那样把该说的说完了就闭嘴,估计他会清净不少。
在这草流城一待便是半个月,期间柯城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大雨过后,祁先生就带着孟揽月去了城外的鳌山采药。当年杜先生在这儿的时候,只要下雨,他就会上山采药。
此番白无夜倒是没跟着,但是派了几个护卫跟随,城里的驻军也将巡逻范围从城内转移到了城外。
而白无夜,孟揽月从山上回来之后就没瞧见他,他是在四天之后才回来的,看起来略有疲惫的样子。
把这几天炼好的药一一分类装在小瓶子里,孟揽月又把它们一个一个的装进背包。
背包里面又被流香改良了一下,在里面缝了许多个小小的袋子,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而且这样不会使背包看起来乱糟糟的,有时找东西还得翻上老半天。
“您老人家看起来明显憔悴啊,要不要给你来一服补药?不过,这补药分男女,我该给你吃那种啊?”说着,孟揽月又有了疑问,这事儿她得弄明白。不然要是吃错了,可有麻烦。尽管补药无毒,但是吃不对劲儿了,反倒会让人更难受。
靠坐在那里的人抬眼看过来,他面色平静,反倒眸子如冷刀。
他不回答,但是那眼神儿显然是不高兴了,孟揽月忍不住笑,“好吧,我不问了。就依照五哥的外表下方子,吃错了的话,别怪我哦。”
“过几日本王会离开西疆,你也别在柯城了,派人把你送回中州。若是不喜欢中州,你就去大营。”他开口,说的却是别的事儿。
手上的动作一顿,孟揽月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
“大周。”他倒是没隐瞒。
“大周?你和高斐合作了,要去捣毁高卫的制毒大本营?其实在高斐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想过,要是有一天你去的话,能不能带着我?”看着他,孟揽月道。
“不行,太危险了。”没有迟疑,白无夜直接拒绝。
“我还没说理由呢,你怎么就直接拒绝了。那个毒王还有高卫是怎样制毒的,到现在都是个秘密,我想五哥你和高斐都不清楚吧。就算到时你们找到了那个地方,又看见了,可是和没看见又有什么区别?我和他们是同行,我看到的和你们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更何况,我现在还在钻研当中,和高卫比起来,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要是能瞧一瞧他如何制毒,我将大有进步。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啊。”坐下,孟揽月看着靠坐在窗边软榻上的人,一字一句道。
他是**霸道,所以她得以理服人才行。
“太危险了,本王直至现在都没有十成的把握,即便做怎样的精密部署,都会有纰漏。高卫制毒的地点把守严密,而且里面应该有大量的机关陷阱,用他惯用的毒物做配饰,想要进去也不容易。至今为止,本王的人,高斐的人,都没有成功的潜进去。”所以,由此可见那地方的危险性。
但就是因为这么危险这么严密,才更要捣毁它。捣毁了那里,对西疆来说有益无害。
听着,孟揽月也不禁正色,“既然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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