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陷入进去,爽的他龇牙咧嘴,叫爽不停,两条老腿胡乱颤抖。
她一声哀啼,昏迷之中渐渐醒来,卢老爷爽的销魂之时,更不迟疑,挺着一
根老棒,尽根插入嫩花深处,一边抽送,嘴里不住叫爽道:「好个妙花,又紧又
爽,里面当真爽的可以!」
旁边人言语猥琐,急急忙忙钻身下去道:「且来个双龙戏风!」
把个美人抱在自己胸膛上,握着一根杀气腾腾的物事,寻觅到桃花入口,用
力一顶,已是陷入玉穴水洞,那粉红玉穴被个狰狞ròu_bàng撑的如花绽放,玉穴深处
兀自一缩一缩的紧紧夹着男人ròu_bàng,爽的他嘴里乱叫,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两
根ròu_bàng胡乱chōu_chā之时,扯的玉穴粉肉外露,嫩洞花汁泛滥湿了床单。
卢老爷在上,男人在下,夹着她糟蹋起来,我看的泪流不止,又是害怕,紫
蝶姐姐痛的哀声呻吟,那两个qín_shòu兀自兴奋的乱动不止,许多男人大呈淫威,摸
来摸去,紫蝶姐姐正痛声乱叫之时,人影交错间,只听的一阵呜呜之声,却是一
人仰头叫爽不已,捧着紫蝶姐姐的脸儿,用他那根脏东西在紫蝶姐姐的嘴里胡乱
动作,一边动作,一边张口乱叫道:「如今可是三龙戏风了!」
我正流泪之时,突觉有人倾身压了过来,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他牛喘不已,
张口乱亲,我恶心的直欲死去,又反抗不了,身上衣裙被人撕拉,也不知是谁捧
着的我的腿,胡乱亲吻,隐隐约约,好几道人影围在身前,身处地狱……
待再次醒来直时,已是身在小楼之中,小梅在旁垂泪,嬷嬷过来安慰说:
「周先生和卢老爷送了好多银子过来!」
神色间颇有几分掩盖不去的喜色,我痛的全身如同散架,动弹的力气也没有,
小梅一边为我擦洗身子,一边掉泪道:「说是唱曲儿,弹琴,非要逼着人去,去
了却是这般,告官也没人理的,什么世道!」
嬷嬷急忙挥舞着手绢道:「好丫头,如今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吃碗饭就是了
不得啦,要是没有卢老爷,咱们还不都喝了西北风去!」
说着翻了个白眼道:「况且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跟谁睡不是睡,现在那容得
起清高不是?」
小梅哭哭啼啼,嬷嬷见了心烦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当初看
你们可怜收留你们,真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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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再补充一句,还有我那只大肥的乌鸡哩!一个个把你们养在深闺高楼
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绫罗绸缎,这些不都是靠人家老爷公子们花来的,
都不是银子啊?
小梅哭道:「把人往死里糟蹋,花些银子就是天理了,只可怜了我家小姐!」
嬷嬷冷哼道:「好啦,多大点事儿,至于吗?你家姑娘跟谁睡不是睡,老娘
苦口婆心的是为了谁呀!」
我有气无力的道:「嬷嬷且……先回去,蕊儿自知轻重……」
小梅埋脸哭泣,嬷嬷却是扭腰走了。
仔细一想,她说的却也是,如今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饿死人,前者日子,
官军还和乱兵大大的打了一场,听说官军挡不住乱兵,那乱兵一路攻城拔寨,势
如破竹,见人就杀,奸淫女子,又有强匪肆虐,唉,我且想了,如今这眼前繁华,
又能持续多久,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紫蝶姐姐好些天没见了,我听小梅说,她哭过之后,就不怎么见人,嬷嬷经
常去劝,可我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同病相怜的人,往往更加相互悲伤吧……
多雨的季节,雨更惹人愁思,我沐浴之后,便靠着窗发呆,今儿个化了淡妆,
玉白额头是娇艳的花钿,秀发拂过红唇之时,更有淡淡的幽香,外边行人来来往
往,雨伞一把一把。
直到一名白衣书生路过时,抬头望来。
他这一望,似欲痴住,不停的凝视着,目光灼灼,又有几分囊中羞涩,一身
打扮倒是个读书人。
我把窗合上,过了许久,又把窗打开,没料到那书生还在楼下,蹙眉之时,
那书生脸上有羞愧之色,猛的将头低了下来,在雨中似也无处可去,毕竟已是夜
色将来。
外边雨声淅淅沥沥,我对着镜子看书,夜来临了,小梅过来嗔道:「楼底下
有个读书是呢,呆了半天也没走,我去赶他,他给我递来个纸条包裹的花儿来!」
我拿过花儿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蹙眉看了看纸条,展开之时,上面一首
诗:「满城秀色娇如雨,折花一枝寄佳人……」
我淡淡道:「你让他进来吧!」
小梅露出诧异之色道:「他一个穷酸书生,为什么嘛呀?」
我随口道:「嬷嬷说的对,跟谁睡不是睡?」
小梅一瞬间听的呆若木鸡,我皱眉道:「还不快去?」
那书生上来之时,满面都是红色,气喘吁吁,似不敢相信,我坐在窗边依旧
赏雨,小梅红着眼睛出去,那书生目光灼灼,语气颤抖的弯腰行礼道:「小生见
过小姐……」
我偏过脸来,淡声道:「不必多礼。」
那书生扭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拱手站在旁边,目光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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