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什么以后来找我,让我等你之类的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自恋呢,呵,我祝你走的越远越好,快点找一个女朋友,然后早生贵子、百年好合,至于我怎么过,呵,不劳你操心,反正比你更好。就这样吧,以后要是踩了狗屎路上遇到了,也别打招呼,走好吧你,呵呵呵呵。”
听得对方脸色铁青,掉头就走。
嘉年细细回想,三个“哈”对十个“呵”,还好,夏韵玲还没气疯,来得及挽救。
“那个,夏夏啊,是这样的。”嘉年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过了吗,所以我一直没烦你,结果这时候,嘿,你猜怎么着,我要和你男神拍戏了,我想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一定要告诉他,你是多么地倾慕他、支持他,还要多讨几张签名照,然后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surpr!喜欢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当然啦。”
夏韵玲似乎在思考,点点头,虽然这边的人根本看不到,“那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对我的一片真心了。”嘉年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一定要帮我弄到他的签名照,特别是那张……”夏韵玲语调一转,透露出兴奋、激动、邪恶的内心,“裸着上半身,露出那条让我神魂颠倒的内裤边的那张!要让他写上‘爱你哦,小夏夏’。”
☆、年年有戏
八月的南滨市阳光普照,炙热耀眼,大清早就热气逼人得很。
剧组女性生物实在是匮乏,缺少女人就缺少八卦,没有八卦就没有口角。没有美女看,别说男人恹恹的,连女生都提不起劲。
小闽感叹道:“我现在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偶尔还是蛮可爱的,至少我能看她们自作聪明地演戏,跟看猴戏似的,还能听听八卦,谁和谁闹矛盾、谁偷用了谁的化妆品,一天天过的可快了。原来都是男人的地方并不是那么美好啊。”
怎么说呢,小闽这个姑娘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世界上只剩下帅气的男人,而她是统治他们的女王。
且不说这个梦想有多么地可笑,嘉年抱着胳膊凉凉说道:“我也是演猴戏的一员。
小闽特无辜地望着她:“可是你是我眼中的女主角啊。”
呵,谢谢哦。
嘉年难得在大庭广众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恰好被钟牧看到了。
她呆愣了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眼皮翻了回来,又不舒服地眨了眨,才朝他矜持地笑。
看上去特别像是她在朝他抛媚眼。
钟牧发出沉沉的笑声,“盛小姐,请管好你的眼。”
我他娘的……
嘉年在心里难得爆了一句粗口,其实她误会钟牧了,他的本意是,注意翻眼皮的频率,小心别伤到了。
不过钟牧也是调侃居多就是了。
因为记着夏韵玲的事,虽然心里气的快呕血,嘉年表面上依然温软地说道:“钟牧哥,你叫我嘉年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
钟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嘉年有点尴尬,这种尴尬来自于昨天还一声声的“钟先生”。
好在钟牧还算照顾她的脸面,“好啊。”
他目光平静,笑意清浅,阳光透过额前的发丝穿到她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影子,她难得一次笑的开朗,少了一些平时的克制与故作矜持,连那颗小虎牙都变得可爱。
钟牧心中微动,还未来得及细思,只见嘉年从包里掏出照片和笔,递到他面前,眼带期盼,“我有一个朋友是你的忠实粉丝,特地嘱咐我一定一定要带你的签名照回去,所以……麻烦了。”
说到最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钟牧失笑,接过纸笔刷刷签了起来。
嘉年准备了4张他的照片,有青涩时期的也有成熟时的,都是当初来南滨市时夏韵玲交给她的。
钟牧签的很快,落笔生花,握笔的大手骨节分明,分外好看。嘉年坐在一旁,从他的手看到他微垂的脸,再默默移开。
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钟牧动作一顿。这张是三年前他拍摄男人时装杂志的封面照,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大尺度写真,特地画的浓重的金灰色妆容、完□□露的上半身,露出性感的人鱼线和结实的腹肌,精致的线条向下蔓延,没入显出一丝黑边的裤子中。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支鲜红的玫瑰,微侧过头去轻嗅,左手却拿着一支短小精致的匕首。整张图厚重、诡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故作的矫情,他本人是不太欣赏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露肉图,反响不错。
重看这张照片,钟牧的内心也是蛮奇怪的感觉。
他提笔落下名字,正想收笔,嘉年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能不能在这张照片上写上爱你哦,小夏夏。”讲到最后已经没有底气,小夏夏三个字念的像是“小虾虾”。
钟牧一愣,唇角扬起一抹意欲不明的笑,几笔写完,然后慢条斯理地把笔塞进笔套,四张照片整整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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