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上次俩人言归于好,唠了整夜的嗑儿之后,每次只要一有机会,裴辎重都会尽量拖延时间,赖着不走。其实费艾莉对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特别排斥,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已经谈婚论嫁,就没有必要非得墨守成规,只要任其自然,水到渠成就好。
说实在的,面对第一次,她还是很期待的。每次和他躺在一起,脑袋都会处于空白的迷茫状态,紧张得满手是汗。此时,她需要他来引导。
昨晚他们忘我地亲吻,彼此撕咬纠缠,难舍难分,他滚烫的手掌在她腰间流连,所到之处无不擦出热情的火花。就在这时他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向她喷吐着滚热的呼吸,眸子黑得如同深海,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迷惑之色。他翻身坐起,将她捞放在腿上,她的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俩俩相望间,在情(欲)地迅速点燃下,默契早已达成。
他开始吻她的的额头、鼻子、下巴、脖颈、肩头,他的唇找寻着她身上的每一个美妙的弧度。她早已经溃不成军,只等着他来攻城略地,可裴辎重就是裴辎重,他竟可以在最后一步,让她守住了最宝贵的东西。
他抵着她的胸口,满头是汗,手握成拳,青筋迸现,极力地平稳着杂乱的呼吸。
她摸摸他的头,安抚着:“你可以的。”
“不,还不是现在。”
待风停浪静后,他去浴室冲凉,艾莉听着传来的哗哗水流声,抬手摸了摸红肿的嘴唇,费解着:是她魅力不够大呢,还是他的自制力太强大了?
待裴辎重冲完凉,重新躺回来时,艾莉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她可能有些累坏了,嘴唇嘟嘟着,呼吸绵延轻柔。他单手撑头,侧躺在她身边,光是这样看着,什么都不做,刚被压下去的yù_wàng便再次卷土重来。
他放松身体,改成平躺的姿势,看着睡得正香甜的费艾莉,他苦笑了一下,看来今晚有他熬的了。
这个早上,裴辎重看了一眼突然闯入的李华凤,从容地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然后不紧不慢地穿好。李华凤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挪着碎步,“实在抱歉,我可能走错房间了。”就在企图逃离的时候,她猛地反应过来:没弄错啊,房间密码就是昨天的呀。
谁知裴辎重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愣在当场,嘴巴张成o型。
他正不慌不忙地扣着衬衫的纽扣,用清晨独具的慵懒,叙述般的口吻对她说:“艾莉在卫生间洗漱。”
李华凤倒吸口气儿,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她动作利落地打开浴室的门,找着了正在里面刷牙的费艾莉。
她看见李华凤也是吃了一惊,还未想好台词,李华凤的一指禅便硬生生地戳在了她的脑门子上,劲儿大得使她的头向后一仰,一个红色指印正中额心。
李华凤犀利的小眼神儿如两把刀子般嗖嗖飞向艾莉,仿佛将她牢牢地钉在了木桩上,她含义复杂的目光像在斥责她做了一件傻事。李华凤就这么瞅了她几秒,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剩下满嘴白泡沫,只手举着牙刷的费艾莉。
☆、r 40.什么都会用一生保证
李华凤牙疼。
此时委顿在角落里的她,一张保养精致的脸如今腮帮凸起,眼袋浮肿,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形容憔悴,失去了往日的靓丽动人。
费艾莉带着一身暑气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李华凤微微吃了一惊:“你生病了吗?”
她摇摇头,口齿含糊地说:“牙疼两天了,睡不好觉。”
“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就是有点儿上火。”
服务员过来问费艾莉喝什么,她点了一杯果汁,带些安慰地对李华凤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憋着,我一定坦白交代。”
“你们睡了吗?”李华凤一如严母般审问。
“误会。那晚他一直睡在外面,是我起床后才把他叫到卧室里面的。”
“那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艾莉眯起眼睛回忆了一番:“老实说,他就像从天而降那样,没有准备,没有前奏,就是突然出现,对我说……他想和我结婚。”
李华凤满脸写着匪夷所思:“然后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答应他了?”
“我哪儿有那么愁嫁啊!”艾莉否认,“他给我时间考虑的,我也是最近才答应他。”
“那么我倒要问问您了,都考虑些什么了?”
“……我觉得我挺喜欢他的呀。”
李华凤听到这种回答,气得转了个白眼儿,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她:“我可以现身说法地告诉你,喜欢和结婚过日子完全是两码事!你才了解他多少,你就敢嫁给他?”她长喘了口气,含着了悟后的悔意:“女人都一个样,最容易喜欢上最不应该喜欢的人!”
“所以老爸就是你最不应该喜欢的人?”
“我在说你,别扯我和你爸。”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应该喜欢他?”
“差距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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