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蛇鞭。
肉包子诧异地看着它,身体不自觉跟随它的摆动摇晃了。
「磊健先生买给肉包子的……礼物?」肉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问。
大傻挥鞭打下去,狠狠直中rǔ_tóu,整个肉球像斩开两半似的。
蛇鞭与皮带效果太不同了,这是打在皮上还是打进内心的分别。
鞭痕余震扩散至全身。
大傻说:「对啊!这东西很贵啊!用了我辛苦储起来的钱!」
肉包子难掩喜悦与屈辱交杂的情绪。
大傻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馒头做晚餐,工资少得可怜。
他居然储钱买礼物送给她。
这是让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体,已经成为无药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灵,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悦男人的工具。
她必须喜欢上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自己。正如这个把蛇鞭送给她的男人叫她
喜欢上这样的虐待一样。她嘴角上扬,眼角亦泛起泪光。
「谢谢……肉包子很感动。」
她从来不为软弱而流泪,却为这条蛇鞭而流泪了。
大傻说:「想要鞭打吗?」
肉包子点点头,脸颊又羞耻的红起来了。
大傻说:「可是,你必须给我解释,你跟工头是什幺关系。」
肉包子像是从迷幻状态惊醒一样,突然把眼神收起来了。
「什幺……意思?」
大傻说:「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肉包子低下头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与一众工人眼中,自己
是个泄欲用的玩具。因为自己yín_shuǐ一直流,rǔ_tóu也硬起来,那些男人就认为肉包
子天生就是个爱被操的女孩,所以lún_jiān凌虐都是没关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围中。
并不是sè_láng看到樱唇就忍不住疯狂吸吮那种qiáng_jiān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献出情深的吻,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肉包子却和那个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养大的,我只是尽恩情罢了。」
「那个人不是把你丢在工场做苦力而已吗?究竟当年收留你发生了什幺事?」
大傻有点生气的说着。
儿时回忆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脸浮现在脑海中,肉包子叹了一口气。
「是的。」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点东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变废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还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着一个个带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铲子和泥头车,接二连三地走进去。
她必须快点拿回小翠。
他们见砖就敲,见墙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幺小翠?
可宁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蓝色的免子。
力工头不厌其烦地走进去。
女孩紧张抿紧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妈妈的尸体被工人抛上了垃圾车。尸
体就如其他垃圾一样东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势插在大堆垃圾中间。
这个画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钟,的垃圾抛上去,把尸体淹没了。
她还未懂得伤心,全身只是充斥着徬徨,脚步浮游。
真正让她流泪,是她双手被斩下来的瞬间。
虽然工头给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头上锯下来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会忘记。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绷带止住了血。
表情充满茫然。
她失去了双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会疯掉的。
拿着。
过了一会儿,力工头手上面拿着蓝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来。
小翠!女孩欣喜地跑过去。
可是……
女孩拿不到它。
力工头说:你的手呢?
女孩低头望着自己肩膀,连身裙袖子两边,没有露出漂亮的手臂。
你连手都没有,怎幺带它走?怎幺抱它?
女孩双眼红起来了,嘴唇在颤抖:可是……可宁……不想离开小翠……
力工头伸手示意女孩:你过来。
女孩走过去。
啪!
力工头用他粗大的手掌掴女孩的脸。
你连手都没有,没有资格带走小翠,是你不争气抛下它的。
啪!
啪!
啪!
呜……叔叔不要……啊……呜……女孩哭哭啼啼抽泣。
啪!
她被掌力打倒在地上了
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跌下来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连身裙两条带子也滑下来了,露出那完全未发育的rǔ_fáng。
力于濠冷眼打量着垂下来的衣服,内心燃起了一点原始的yù_wàng。
早熟。这女孩的身体比起同龄女孩更早进入第二性徵,七岁的身体,都可以
看到一点点的线条了。
(长大后样子会青春吗?)力工头想。
rǔ_fáng露出在大家面前,女孩急得哭了。
她尝试用嘴叼回那条吊带,可就是不成功。
连穿衣服也穿不到呢,你似乎不适合穿衣服了。
女孩害羞的蹲下来,用膝盖掩着自己的胸部。
衣服留在地上,人跟我走。
女孩依然蹲在地上,头发向前垂,把整块脸都埋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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