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都难免加快脚步,仿佛停下来就会被衰颓阴郁的楼房一口吞噬。
摘除神秘的面纱后,这其实是运用得相当漂亮的高等驱逐符咒——来自新世纪后一位著名黑巫师的手笔,可普通人确实不宜久留,否则将会面临不堪压抑而精神错乱、癫狂崩溃的后果。
露西和拽她入梦的男魅魔都是异类,因此左右情绪的负面氛围在他们面前归于消泯。
“这,就是你所谓的本钱?”
即使在幻境,女人亦不亏待自己,她身披原主人的猩红天鹅绒睡袍,懒散靠在雕镂精细的四柱床的床头板,拿出绑定背包里的白雪香槟,那瓶1907年的“沉默之船”,怡然自得地喝着。
这酒吧主人的品性不行,但品味却不赖,海釜酒吧一共三层,皆遵从典雅的都铎时期建筑内饰,顶楼主卧亦如此。整个房间被包裹在浅浮雕的护墙板中,一侧是高高的三叶形窗户,另一侧是熊熊燃烧的巨大壁炉,拱顶和木头横梁下的枝形吊灯富丽辉煌,有面砌满了红砖的墙被书橱占据了三分之二,上面堆满了那个巫师收藏的古籍资料、手稿和文献,满室弥漫着烧明了的煤炭、松香和油墨的混合味道。
“您不妨用用,小也有小的妙处。”男孩的盯视没稍移半分,一股由衷的热忱从他摄人的紫色瞳孔间迸发,耀眼绚丽的火花晃得她眼睛隐隐作痛。
年轻的因丘巴斯那纤巧手脚搂搭着露西的肩膊,黑色大氅状似无意地敞开,白如象牙的颈项下的锁骨线条细致,朝她斜覆时,似一对浅浅莹润的釉瓷器皿。
男魅魔给她的感觉很像十六世纪精妙绝伦的意大利美少年,刚发育的身子骨虽然瘦削,却不觉羸弱。身上每一细节无不是精心打造的,若是静默不语,很可能会被认为是英挺俊俏的女孩子,可是当他动起来,那矫健敏捷的身姿腾跃时,就绝计不会惹来这样的误会。
露西的视线下移,来到那脐下的方寸地,未成年梦淫妖的生殖器看起来细小而稚嫩,上面覆着像蓟花的可爱绒毛,一个正常的女性即使再饥渴,也难以对这样未发育的器官产生性欲。
她闲的无事,伸出拇指食指凑近丈量了番,即使勃起,它的粗度也不过和大楷狼毫笔杆差不多,但先天优势显而易见——那玩意赫然有三寸多长。
男魅魔从来是靠长度取胜的,因为他们不光榨光女人的阴精,更会通过交媾将淫物埋进胎藏获得女性最为珍贵的生命精华。
“大人,约书亚即便是死,也不会动您一根寒毛的!”
是了,这孩子叫约书亚,读取思想后露西发现,竟然还是自己前世给取的名字,或者说,游戏的上一周目。
男孩窥见她眼里的浑不在意,顷刻间如狂风中猛烈摇晃的树苗不堪重负,将他浑身重量全然交托给她,床垫弹簧因这动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似水仙花的幼茎亦贴合于她小腹,随着脉搏的悸动点燃一种浮想联翩的微贲,汹涌炽热从那白净的肌骨湍急流淌而来。
“不要...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求、求您了!”约书亚的尖叫像烙印烫进她心里,男孩情绪激烈,甚至变得癫疯和神经质,不用读心术也能感受到对方焚身蚀骨的炙痛。
女人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柔和:“我不愿和前世那样标记你,或再签订什么主仆契约了。”
可对方的重点却明显在后一句,“再?哪个该死的家伙竟敢打破——他是谁?”情急之下,约书亚忘了规矩,紧搂住女王那高昂不屈的玉颈,眼中光焰灼灼,如夜幕降临时的紫雷威龙,散射强烈骇人的妒意。
可当露西淡淡睨他一眼,男孩又和无害的小动物蜷卧在她胸前,像个依偎长辈的孩子无条件顺从了。
壁炉焰火为两人撒下温馨的光辉,远远瞧上去像拉斐尔的《抱子圣母》中的画面,细看却暗含对峙,如同未揭盅的赌局,模糊的暧昧像迷雾包裹住这对相同黑发的男女。
有段时间他们俩谁也没动,可很快,像是急于驱逐再难消受的相思之苦,男孩柔软的身体像菟丝花一样缠住了女人,他是一件有主人指挥才有价值的武器,而她是他的主人。
“无所谓,怎样都行,只要大人肯要我......”
“就算不信我,约书亚的舌头也能让您快乐的。”
“若不嫌弃...我后面也是干净的,随您享用。”
男孩目光迷离地盼望她,恍惚失了神,如此低三下四地祈求着。
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露西不禁动容,可双眼却镇定而庄严,深邃而清澈,如一块碧绿得异常生动、不为任何人事而转移的青石,她用强硬的态度不容抗拒掰开了约书亚的下巴,前世独裁者的气势在这微妙时刻不自知流露三分。
“这儿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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