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付家人的视线范围内,你走吧!我哥以后无论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害他倒下去,我要凭自己的力量让他醒过来!我再说一次,我不想再看见你!”
这段话,一直在叶清禾耳边回荡盘旋。
直到后来,陈溢带来消息,付真言的赌石场发生了爆炸,真正应了那一个词:玉石俱焚……
而宋成徽已经被抓了呀……
陈溢说,嫌疑人已经被抓获,是成徽公司的人,据审核,一来为报复,二来,是因为付真言那里有一份不利于成徽公司的证据。
是吗?据她所知,付真言那里也就只一份名单而已,她早已过目……
她对陈溢说了自己的疑虑,她一直知道的,除了宋成徽之外还有人,十六岁那晚在床底,她分明听得宋成徽说:走吧,老板。而那人却只是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陈溢自然记得她曾说过的往事,和她的看法也相同,所以,赶来的目的是希望她马上回北京去,不要再留在此地了,至于另一个人,他会继续把这案子跟下去。
她缓缓点头,要回去的,不止她一人啊……
她在陈溢的陪同下去了医院,付真真已经知道赌石场的事,叶清禾内疚地面对着她,这一场爆炸,付真言这两年在赌石场付出的一切都打水漂了……
付真真冷眼对着她,“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也不要觉得内疚,我说过,我哥有没有钱我不在乎,有时候我宁可我们一家回到穷日子的时候,我们只有彼此没有别人。”
叶清禾知道,付真真对她的成见无论如何消除不掉了,眼下付真言的情况又不能出监护室回北京,她只能拜托陈溢多保护付真言。
“这个不用你说,是我们的职责,你放心,你自己还是回北京吧,你在这也无济于事,对他的病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目标,更乱。”陈溢如是交代她。
叶清禾这次,终于没有反对——在陈溢的劝说和付真真的驱赶下,和萧城兴一起返回了北京,临走,把一张银行卡留给了付真真,那是她在这两年里赌石的全部收入……
然而,银行卡却被付真真扔了出来,并且极尽嘲笑和挖苦:你的意思是我哥的命就值这点钱?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逻辑?用钱买命对吗?我告诉你,我们不稀罕!我哥的命也不会再卖给你!你滚吧!有多远滚多远!不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就是对我们的恩德了!
叶清禾拿着银行卡,默默离开,第一次有种灰溜溜的感觉……她真的不是像付真真想的那样,用钱来买付真言的命……
从云南到北京,短短几个小时的飞机,却如大梦一场,云南的一切,都仿似一个噩梦,如今梦醒,繁华遍地,她的心,却遗留在了梦里,打捞不起……
当萧城兴带着叶清禾进入家门的时候,家里灯火亮堂,只姜渔晚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听见门响,姜渔晚回头来看,一眼看到萧城兴,喜形于色,再看到萧城兴后的叶清禾,脸色才微微一沉,不过,转瞬便笑意融融的,“哎呀!看看这是谁回来了!可把人给惦念的!”
“萧伯母好。”她站在萧城兴身侧,脸上脖子上血痕结了痂,大大小小的数条,很是醒目。
姜渔晚见了不由大叹,“这是怎么了?这脸上脖子上的,你们爷儿俩是到哪儿呀?弄成这样回来?会不会留下疤痕破相啊!赶紧的,用疤
痕灵什么的涂涂!”
叶清禾没吭声,低下头来。
萧城兴开了口,“好了,别啰嗦了!先给弄点吃的,再让清禾好好休息,其它的以后再说!”
“看我,真是糊涂了!云姐,云姐!”她轻柔地喊了起来,“给萧先生和清禾弄点吃的!”
云阿姨听见叶清禾回来了,开心极了,长长地答应了一声,还刻意出来看了看她。
“萧伯伯,萧伯母,我先上去换件衣服。”叶清禾提着自己的箱子轻轻地说。
“嗯,去吧!”萧城兴道。
她提着箱子上楼,并没有想过会遇到其他人,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思索过了,大哥和微微不在家里住,萧城卓应该是在上晚自习,至于萧伊庭……或者也搬出去和郭锦儿一起了吧?
然而,当她上完最后一级台阶,一转身,却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正着……
她没有抬头,只看着眼前白色长袖t恤v领的尖,微热的气息自她头顶徐徐地飘落下来,她屏住了呼吸……
他,居然在家?
忽的,她的下巴被手指捏住,她被强迫抬头,仰视间,看入他琥珀色的最深处,里面写着疑惑和恼怒,“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跟人打架?!还是穆川打你啊?”
说完,又用手摸她脖子上的血痂,越摸他的脸色越差,“说话呀?!”
“我没事,放开我,我……摔的……”她胡乱编了个理由,挣脱他的手。
“摔的?摔成这样?怎么不摔成猪头!?”他显然不信,扳着她的肩膀来看。
她偏不让,挣扎间,他抱住她的身体,手臂还有些用力……
要知道,她从山崖上一路滚下去,一身青紫无数,他这么用力地一抱,她不疼才怪……
忍不住便哼出了声来,他便知自己弄疼了她,立刻松了手。
她逃也似的,箱子也不拎了,直接逃回了房间,关上门。
他看着她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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