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铨天像是失去知觉一样,一拳一拳的击打在柱子上,也不管那双早已经血肉模糊的肉拳。在他充满杀气的眼中,眼前的柱子早已经不是柱子,而是离无逆,仿佛离无逆那狰狞的眼神正在冲着他发笑一样,让人不寒而栗,而偏偏又束手无策。而一旁的雷方和宁若溪也早已经被他的这种起势吓得手足无措。雷方从未见过师父有过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对的,在他的印象之中似乎是师母死了之后师父才变得这样脾气暴躁,喜怒无常。
突然,大门口冲进来两个人,奔到雷铨天身边,顾不得他如刀的掌风。一左一右将他紧紧的抱住。雷方这才看清,冲进来的是他的两个师伯,金鸣和木苍盈。他们两个人将雷铨天紧紧的抱在柱子上,不让他有丝毫的动弹。一刻钟,两刻钟,终于,雷铨天慢慢的恢复了神智,金鸣和木苍盈互望了一眼,也是松了口气,将雷铨天慢慢的放在地上,此时的雷铨天神情萎靡不振,两目无光。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在他的眼中,仍然没有眼前的这些人,有的只是梅阿奴!
木苍盈转过头来,朝着雷方,双目炯炯有神,用质问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怎么会这样!他精神向来很好,现在怎么会神志恍惚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他自己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好,所以发了神经,这不能赖到我们的头上!”雷方正要开口回答师伯的问话,没有想到让宁若溪抢了先,还说出了这样不知轻重的话来,雷方赶紧摆摆手,叫宁若溪不要再说下去了。刚才雷铨天的表现,再加上他神志恍惚的话语,宁若溪大概已经猜到雷铨天的心结所在。所以才这样说。
木苍盈看了看宁若溪,“哼!”了一声,继而又向雷方询问似的说道:“她是谁,也是你们雷家堡的?怎么这般没大没小!”
“你才是雷……”。宁若溪真是说的心顺了,反驳起来头头是道。雷方赶紧捂住她的小口,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否则待会发疯的该是自己的师伯了。
“回师伯的话,她是我这次在外碰到的,因为与离无逆有关系,所以不敢造次,带回来准备交给师父问话。刚才师父是因为……。”
刚解释到一半,只见金鸣摆摆手,叫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却把几份信件拿到了木苍盈的面前,原来刚才趁着木苍盈与雷方他们的对话功夫,金鸣早就发现了这几份让雷铨天真正丧失心智的信件。木苍盈拿在手中一看,便也了然于心了。转头便向着雷铨天大喊道:“师弟,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你为她这样!你忘了师父说过的话了?咱们的功夫最忌讳的便是心智紊乱,一旦心智紊乱可就要走火入魔了。大敌在前,你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自乱了阵脚!祸害了我们的性命!”
“师弟!”金鸣打断了木苍盈的话。一时间他们师兄弟三人互相对望一眼,似乎是有多少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愿提起。
此时雷铨天的心智也恢复了不少,低头看着鲜血模糊的一双拳头,感慨万千。是啊,现在正是雷家堡上下当遭大难的时候,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感性,祸害了雷家堡上上下下几千条的人命啊!。
只见雷铨天转头向着金鸣和木苍盈沉着嗓子道:“请二位师兄放心,我一定会留足气力,亲手宰了离无逆不可!绝对不会让他在对咱们有什么非分之想!”
“嗯”木苍盈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金鸣,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但金鸣严肃的表情之下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只是这个小丫头跟离无逆有莫大的关系,需得严加盘问才行,人是我雷家堡带回来的,这种小事就不劳二位师兄烦心了,我来处理就好。”雷铨天这样说是有私心的,他要等金鸣和木苍盈离开之后,再来询问宁若溪关于那些信件的情况,此刻却不便再多提及这些事情了。
“师弟此言差矣,既然是跟离无逆有关系,那么跟我们二人也有着重要的牵连,我们岂能不留下来听一听?嗯?哈哈。”金鸣这话说到最后,转头向着木苍盈,假意在询问他的意见,实则是找到一个有力的支撑。
“既然师兄不嫌劳累,那坐下来听一听也是好的。”雷铨天心中甚恨,但不便于表露出来,只好瞅着核实的机会再去问了。
“喂,我说你们这些人奇怪不奇怪,你们说我的事情,也不来征询一下本姑娘的意见,倒像是你们三个老头能决定了似的。”其实这三个人都不算老,他们又内功精湛,看着正当华茂,宁若溪故意这样说,是想逗他们一下。
“哎,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我们要审问你,当然是有审问你的理由,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木苍盈似笑非笑的朝她说道。
“耶……”宁若溪朝着木苍盈办个鬼脸,“你们不问我,你们会后悔的。不行你就试试。”
“你跟离无逆是怎么认识的?”金鸣早就受够了这些无厘头的对话,直接问道。他的声音不怒自威,倒是有几分威严。
没想到宁若溪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着看着天花板,眼睛咕噜咕哩的在打转。
“嗨,师伯在问你话呢!”雷方伸出手指捅捅她。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听到,尽然也没有感觉,好像神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只顾着和自己玩耍。
雷铨天他们会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宁若溪玩性大,她觉得木苍盈一开始没有与她好好说话,所以干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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