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信封,除了钱应该还有一些票,上回就把钱交了个干净,给他自己只留了点儿零票,这刚领了津贴又全给了她,顾婉觉得这男人疼她疼得没边儿了。
小时候见她妈从跟爷奶大伯分了家开始,为了掌家里的财政权不知跟他爸吵了多少回架,尽管也没几个钱,可甭管她哭闹还是喊着要上吊,她爸都没松过口,只肯每个月给点儿米油钱,用完了再到他手上拿,她妈叨叨了半辈子都没成功。
到她这儿,男人好得没话说,好得她自己都觉得羡慕自己了,这么奇怪的情绪,但真就是这样,不知道她哪儿值得他这样宠着了。
她从里边抽出十二张大团结,把信封重又塞回到秦志军手上,仔细给他讲:“你之前给我的钱票都没怎么动呢,给嫂子的房租我带着,剩下的你留着自己花用,你一个大男人身上哪能没点钱呢,有点什么事要花钱我又不在你身边,难道让你伸手问人借啊。”
声音软糯温柔。
就这么个娇软软的小丫头,小脸都没他巴掌大,眼睫很翘,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又乖又软又漂亮,低着头专注的数出钞票,一张小嘴儿絮絮叨叨的都是为他打点盘算,那认真的小模样儿,秦志军一颗心软得快化掉了,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呢。
他的唇角高高扬起,都不舍得出声打断她。
直到顾婉抬头看他,他才弯着眼道:“媳妇儿真疼我,那我听你的,不过不用全留,有十几块在手上怎么都够用了,吃穿用度都是部队的,都没开销的地方。”
又道:“明天去逛街多带点钱,多买几套漂亮衣裳,我就稀罕看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顾婉被他说得脸上蔓起了薄薄的粉,道:“我包里边还有三十多块钱呢,买两套衣服都尽够的了。”
她说的是实话,逛了两回西d商场了,女装秋天的衬衣料子差些的七八块钱一件,上回随便拿了件料子还行的问了问价,十二块。
他眼里涌上笑意:“真带了啊,给我瞧瞧。”
顾婉瞧他一眼,这还有什么信不着的啊,拉开写字台抽屉从军用挎包里拿出她装钱票的小包,打开扣子给他瞧里边的钱票。
怎么这么乖啊,秦志军忍不住笑。
他拿过那钱包,从信封里抽出面上的十八块钱扔抽屉里,其它几张都拿了出来,连同顾婉刚才数出的十二张一起折了放进了她那只米色绣花的手工钱包里,又把一小叠票给她塞了进去,一个钱包塞得满当当的,这才满意了。
顾婉看得瞪圆了眼,秦志军似想到什么,又从那钱包里拿出两块钱零票,帮她把钱包放进挎包内层,两块钱零票放在外边那个口袋里,道:“明天出去逛街,坐车或买点吃的就拿零票,钱包另外放着,到商场付钱的时候再拿出来,小心点别叫人给偷了。”
要说的是这事儿吗?
她看了一眼被他合上了的挎包,试图跟他讲讲道理,可刚才她都说过一遍儿了,有点郁闷的瞧了秦志军一会儿,捏了他几根指头,有点儿小委屈地道:“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你身边得多留点儿钱。”
“嗯,知道。”秦志军答应得不知多爽快,反把她的手带到唇边吻了吻,温柔道:“那媳妇儿你明天先用着买衣裳,等下回你带点钱来给我花,好不好?”
他亲她手指还不够,还含到嘴里吮一吮,嘴唇又热又烫,眼神专注看着她,眸子很亮。
顾婉耳根烫了起来,“……好”
他喉结动了动,贴上她红透了的耳珠,“那睡觉了,好不好?”
语声低哑,顾婉觉得,他说的睡觉,一定不是睡觉。
这种事儿,为什么还要问她好不好,她咬着嘴唇不肯说话,腿软得站不住,被秦志军扣住腰肢拉进怀里,舌尖在她耳垂打着转,引得她整个人都一颤。
他齿尖轻轻刮噬着她的耳珠,圆润小巧的小东西,没有像大多女子那样穿着耳洞,漂亮又饱满,含在唇齿间不知多娇美。
顾婉已经站立不住了,脸颊潮红,明明……她才是狐狸精啊……
秦志军感觉她呼吸微微急促,人软软的往下滑,眼里闪过笑意,抱着人在床沿坐下,舌尖绕到她耳后的小涡里,把舌头都往那一处挤,顾婉禁不住呻.吟出声,“别,别舔那里。”
她身子已经不止软,还热得厉害,那些热都堵住身体里散不出,烧得她微张着唇,又慌又难受。
秦志军把她整只耳朵含了进去,顾婉发出一声极短促的轻呼,软绵绵倚在了他的肩头。
他侧头追过去轻啃她的耳珠,自己也动情得厉害,仍执着问她:“好不好。”
一边噬咬她耳肉一边低声到近乎用耳语的声音问她,顾婉手在颤,身上哪一处都在微微的颤,又干又渴又难受。
“秦……大哥……”软软的哀求,却媚得能出水儿。
秦志军一点一点的把亲吻从她耳垂向着耳后和漂亮的颈项移过去,香,极香。
小丫头身上那种淡淡的难寻踪迹的暖香,会随着她动情变得愈浓,耳后有,颈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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