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绵长,沈越确认小孩睡熟了之后,从沙发上翻身起来,在柜子里拿出那瓶混了人血和鸡血的阵法材料,沈越的灵力是夜色一般静谧的深蓝,笼罩着那瓶深红的液体,像是沈越浮浮沉沉之后,终于探出水面的那一颗真心,沈越又在脑海中复习了一遍那个复杂的阵法,去临省办事还不知道要用多久,自己的灵力护不住这血液很长时间,他今晚就得把这个阵法弄好。
沈越轻轻地推开了门,角落里的小饺子抱着膝盖懵懵然地看了沈越一眼,沈越举起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多问,小饺子也就不明所以地缩了回去。
血液淋淋漓漓地撒在地上,虽然这个时间点布阵不算特别合适。
但是这些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计划好的出发在小饺子那里遇到了困难,原本温顺怯懦的小鬼在得知要离开c市好几天之后反抗得无比激烈,沈越担心这小家伙在他们管不住的时候到处乱跑,影响到了饺子店老板娘的气运,更糟的是被其他道士逮住收服了去,那才是哭都哭不回来。
最后好说歹说,沈越在老板娘那里买了几十个冰冻好的饺子放包里带走,吴梓酸溜溜地跟在后面帮小饺子举着伞,哭诉道:“你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沈越才不理会他,只嘱咐道:“到了临省记得去买个电锅帮它煮饺子哦。”
吴梓:qaq?
开头虽然艰难波折了一点,但是在吴梓惊人的办事效率之下,他们还是很顺利地坐上了去临省的车,沈越在后座打了个哈欠,争宠失败的宫妃吴梓很有眼力见地把肩膀递了上去,谄媚道:“累你就靠在我身上歇一歇。”
先前放了血算是累的话,用他那半吊子技术布下超出自己水平的阵法就完全是疼了,像是有人把烙铁贴到了他骨头上的那种疼,但是这种疼法沈越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他也只是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靠在吴梓的肩膀上。
到了临省吴梓先没急着去方阿姨家,他张罗着把酒店安排好,不过不知道最近是不是临省的花节到了,来来往往的人变得多了起来,吴梓最后订到的房间就只有一张床。
不过他俩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挤着睡了好久了,同床共枕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是早已习惯了的一件事。
吴梓在房间里又给方阿姨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她现在的住址后再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挂了电话后从包里掏出一只电热水壶。
沈越靠在床上,失笑道:“你还真去给它买了锅啊?”
吴梓一边麻利地下饺子,一边思忖着这些冰冻的一会要存到哪里,嘴巴还回应着沈越:“你不是要我伺候好那个捡来的宝贝小祖宗吗?”
沈越闻到了吴梓身上那专属于深宫怨妇的酸气,好气又好笑,“那难为我的宝贝小祖宗来伺候人了。”
吴梓支起来的耳朵抖了两下,他木着脸放下手里的饺子,把小饺子赶到了厕所里,“那里阴凉没太阳,你去那里呆会。”
沈越伸手拦住他,“你干什么啊?”
吴梓没回答他,反手关上门,凑过来捧住沈越的脸,嘴唇直接覆上了沈越的,跟上次那个浅浅的晚安吻不一样,这次吴梓吻得很有技巧性,他的舌尖在沈越的唇上试探了两下,确定沈越不会拒绝他之后,长驱直入地伸了进来。
“!!!”
他在哪里学会的这些?这小子每门课都在要挂的边缘,怎么学这种东西上手这么快?
等沈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吴梓亲成了一滩水,整个人晕乎乎地半倚在吴梓怀里,疲惫感和深吻后的缺氧感一起袭了上来,沈越把下巴戳到吴梓肩膀上,声如蚊蚋地问道:“你从哪里学到的?”
嫌疑人吴某看起来比被害人沈某的脸还要红,这个时候又像个被盘问的小学生,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你之前和我说你也喜欢我之后,我就去学了。”
沈越还犹在梦中,迷迷瞪瞪地问:“你学了什么?”
吴梓咬着牙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跺了跺脚,“就那个呀!”
“啊?”原谅可怜的沈小越,他脑子是真的有些缺氧了。
“我去看了片学那个!”
这下轮到沈越变成了大红脸,他没想到自己一盘问居然会问出这种东西,吴梓更是不好意思,放下沈越就背过身去做一只沙堆里的鸵鸟。
不是?你怎么不好意思起来了啊?
沈越先是懵逼,意识慢慢回炉后心里那点恶趣味又冒了起来,他赌气似的贴过去扳过吴梓的肩膀,悄悄问道:“你都十八岁了,你还不知道这些吗?”
“我不知道男的和男的!”
沈越见他炸毛了,假模假样地哄道:“好好好不知道不知道啊,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吴梓眼眶红红地转头瞪了他一眼,磨着牙阴狠地笑道:“知道了啊,我还成年了呢,对了,我前几天生日你不知道吧,现在是不是该补上什么生日礼物呢?”
补个屁。我之前被你亲过两次了,每次都是被动的,弄得我很没面子,不报复回来都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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