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像是整个人的所有穴道都被顶通了一样,只会渴望他对我更用力」。
我听着她这些具体的描述,在无比的羞辱中,竟然有一点点兴奋起来。
吴小涵把指甲尖伸入我贞操锁的缝隙,摸了摸我那东西,嘲讽到:「怎么了,
听了这些,你还开始兴奋起来了?刚才不还挺难过的吗?」。
「我……」。
「就知道,你喜欢听到我被别人肏的故事,对吗?你的骨子里还真是有绿奴
的潜质呢」。
「我……没有……」。
「何必狡辩呢?你心里想都不敢想的女神,却被别人肏过无数次,不是正好
满足你那渴望被羞辱的心理吗?」。
「是……」她正正点到了我的心理,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我……我只是
不忍心听到你被那么粗暴的对待……」。
「可是学姐就喜欢被粗暴地肏啊,学姐又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就像,你也喜
欢被我粗暴地对待一样……」。
也许,吴小涵自己的眼里,她确实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吧,可是,我宁愿修改
「清纯玉女」的定义,来确保我的女神,不管做过什么,都是清纯的……
吴小涵看到我终于兴奋起来,便加倍羞辱着我:「不过,虽然我不是什么清
纯玉女,但是,也没有不自爱到会和你这种男生上床的地步。你说得太对了,像
你这么下贱的东西,怎么可能配碰我的身体呢?连你的舌头,都不配碰到我的脚;
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有任何部位有资格碰到我的下面呢?」。
最后那一句话音落下时,她的手指还轻佻地一扬,做出无比不屑的样子。
「嗯,学姐你说得对……」我全盘接受她的论断,说道:「我是没有资格…
…」。
她继续摸着我那被锁住却仍在勃起的ròu_bàng,说道:「不过,你知道吗?你的
jī_jī比秦天宸的还要大不少呢。你要是能和女孩子做爱,肯定能特别让人满足,
让人欲仙欲死,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毕竟,人家不都说yīn_dào是通往女人心
灵的通道吗?」。
我被挑逗得更加兴奋,呼吸都微微粗重之时,吴小涵继续说:「可惜呀,你
这样下贱的东西,却要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变成废物。别人的jī_jī能进入学姐
的身体;可你的,却只能被锁着,什么也做不了,直到被我虐废。这是何必呢?」。
「我不知道……我……可能,我就该是个废物,只能被虐废」。
她继续勾魂地说着:「应该把你绑在墙角,在床头上固定一根锥子,直接对
准你的jī_jī。到时候,别人和我做爱的时候,每chā_wǒ一下,就把推着动一下,从
而把锥子戳入你的jī_jī里面一次。然后,像秦天宸这样力气又大,又能坚持连续
chōu_chā二十分钟的,应该足以让你的jī_jī被锥子完全戳烂戳碎了吧,嗯?你觉得这
个主意怎么样?」。
「我……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把总是听我的嘛,多没意思。你自己不觉得很不错吗?别的男人肏着你心
爱的女神,你却只能被绑在一边;并且,他每抽chā_nǐ女神的身体一下,你的jī_jī
也会被狠戳一次;到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别的男人把jīng_yè射到你的女神的身体里,
而你的jī_jī已经被完全捣烂,不复存在。那就是你最最想要的,不是吗?」。
在吴小涵这一番羞辱下,我的jī_jī已经硬得快要把贞操锁撑破了。
吴小涵见状,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渴望那样的虐待,让另一个男人和
我做爱的同时把你jī_bā虐废啊。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呢。不
过,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呢,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咯。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于是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她先前让我见到过的锥子。
她把锥子从贞操锁的缝隙里伸到我的jī_jī上,轻轻压下。
那刺痛让我吸了一口凉气,但还不算难以忍受。
「怎么样,想被我虐废吗?等以后你我又可以和别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你
发现你已经被虐废了,不会后悔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抬起了锥子,手握着锥子正对着我的jī_jī,似乎随时都要用力猛扎下
去。
我想到那锥子扎进我下体的恐怖场景,吓得都不忍再看着那把锥子,只闭上
眼睛,咬紧牙齿,准备承受突然剧痛。
可她却迟迟没有把锥子扎下来。
相反,她纠结了十几秒,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说道:「算了。我说过不
再随便伤害你的身体的」。
也许是刚才进去调教室里找锥子的几十秒里,她兴奋的程度稍微下去了些吧
——不然,她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
所以,听到吴小涵这么说,我开口劝慰她:「小涵学姐,没事的。我是你的,
你玩就玩啊,不要管伤害不伤害的」。
吴小涵直接把锥子丢到了一边,说:「没事,玩些不那么血腥的吧,不然我
真怕把你玩坏了,以后没有可以玩的了。锥子,还是留着以后我真有男朋友了再
说吧」。
她温柔而怜惜的表情俨然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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