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只见她身形一闪,下一秒便出现在齐萱毓面前,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凑近她的脸,颇有些调侃道:“萱萱这语气,难道是吃醋了!”
眼前突然出现放大的脸,幸而齐萱毓早已习惯,脸上满是镇定,只是粉红的耳廓却昭示着这位大齐长公主此时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
“你给本宫起开!”她推着寒寂雪的肩,意图将她推开。
只是寒寂雪怎么能让她得逞,伸手握住那纤弱无骨的手,笑着道:“看来萱萱的确是吃醋了,被我说中了,居然还恼羞成怒了,哈哈哈!”
“你……”见她这样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齐萱毓脸上微有愠色,就连语气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两分。
“其实不是啦,那小屁孩命可大着呢,说实话,她的命格太怪了,连我都看不穿!”见她已经在发火的边缘,寒寂雪忽然恢复以往的一本正经,但这却让齐萱毓很是郁闷无力,自己已经酝酿到了瓶口的怒火眼看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却被她不痛不痒的挠了一下,一下子全都泄了出去。
“那是你不学无术,半吊子!”她开口怼道,语气不怎么友好。
“……”
寒寂雪语噎,平身第一次被人说半吊子,还是一个凡人,寒尊的心情有些微妙,但却并没有被人挖苦过后的恼怒,反而笑着问了一个与方才毫不相关的问题。
“话说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啊?”
看似轻松的语气里面却夹着一丝认真,一丝小心,还有一丝试探。
齐萱毓脸上的神色有片刻的凝固,只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状似玩笑般的回道:“谁要和你这半吊子回去。”
毫不在意的表情,玩笑般的话语,却刺痛了寒寂雪的眼睛,她沉声道:“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所以才玩笑似的回答我,那我认真的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
她的语气甚是认真,目光紧锁着齐萱毓,直直的目光让齐萱毓很是不自在,像是在她面前,自己没了所有的伪装,全都展现在她眼底,她的脸上终于不在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了,而是面露为难之色,恳求般的看着寒寂雪道:“阿雪,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你知道的,阿笙才十二岁,他初登大位,还……”
“呵,我知道,我知道!”寒寂雪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嘲讽,“十二岁,虽然我们修仙界而言,只不过是稍纵即逝的一瞬间,但在你们人间,那已经是可以有担当的年纪了,他应该自己承担自己的责任了,你要知道,你自己也不过才十七岁,为什么要替他担待这么多。”
“可是……”
“你若是不放手,他永远都长不大,一直依赖你,让你永远为他保驾护航。”寒寂雪的语气稍有缓和,只是还是有些冷硬,听上去完全不近人情。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我之前受过的艰辛,我不想让他也承受一次,这种心情,你明白吗阿雪。”
“所以你就要这样一直将他收纳在羽翼之下吗?”
“我……”齐萱毓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没有她说的那样想过,但她也的确是没有想过,该何时将那羽翼收起来。
“哼……”见她这样软硬不近的模样,寒寂雪冷冷笑到,“那你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他!”
她这冷酷无情的样子,让齐萱毓也有些恼了,同样冷声说道:“本宫的弟弟,自然有本宫关心,用不着国师操心,若是国师不想再待在霁越,大可自行离去,我霁越从不强人所难。”
“呵,你让我走!”寒寂雪脸上一片冰冷,几乎要结冰了,被她气的直点头,一连说道,“好,好,好,既然你霁越容不下本尊,你也容不下本尊,那本尊为何要留在这里惹人烦,这九幽又不是没有本尊的容身之所。”
她说完,便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处,快得让齐萱毓都来不及挽留她,只是愣愣的收回落空的手。
唉,轻叹一口气,纤白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果干放入嘴里,一片甜腻自嘴里化开,齐萱毓知道,她会回来的,从自己出生那天起,她就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不管自己如何惹她恼她,她都绝不会离开自己一个时辰,不离不弃,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只是……
齐萱毓用手捂着脸,一滴晶莹自她指缝溢出,是自己拖累她了,她身为修仙界的尊者,身份尊贵,却一直逗留在这不属于她的人界,沾染人气不说,甚至还因为自己的原因,时常触犯修仙者在人界的禁忌,若再这样下去……
远离霁越皇朝国都千里之远的某个树林,寒寂雪一脸苦恼懊悔,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发火了,应该好好说话的啊,啊,真是的。
她自言自语着摇头懊悔,忽然,她脸色一白,身子一颤背部微躬,右手捂着胸口,左手用力的撑在一棵树上,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而她唇边,更是溢出了一抹亮眼的鲜红色。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缓过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将背部靠在树干上面,右手轻抬,便见一个小小而又很是古朴的书籍被托在掌心上面。
仔细一看,那本小书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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