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做什么,不知道我这个你名义上的师尊有没有那个荣幸给你取个名。”
“哈?”
“兮盼好吗?”
“西盼?”
“嗯,我走了,这一去,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若是有人回来了找不到我,见了你,她会知道我一直在等她的,而且,我会一直等她,直到她来找我。”
“你说的是....”
“你知道就好了,告诉老不死的,若将来有一日,她那不孝徒儿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会回来报答她的。”
话是这么说,可楚西盼知道,她一定晓得那时候师祖就在间天海阁坐着,因为她走的时候,朝间天海阁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是告别。
而楚西盼也知道,师祖也一定知道那人离开了,因为在那人身影消失过后,她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间天海阁楼顶的师祖,师祖双手负在背后,远远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犹如一个目送孩子离开的长辈,向来严厉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伤感。
其实楚西盼不明白,师祖可以说是仙修当中地位顶尖的人,可为什么她会同意让那人修魔呢,甚至还帮她打掩护,处处帮着她。
她问师祖的时候,师祖只是笑笑,说着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
比如师祖说,她的大弟子现在才算真正成长了,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在也不会冲动任性了。
师祖还说,活得够久了,就想做一些新奇的事,想看一看这个世界上,自己还没有见过的东西。
楚西盼不知道,师祖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没有见过,但她知道那个人离开过后,再没有任何消息,像是真的如世人所说的那样,身死陨落,转入新的轮回了,在这个世上消失得了无痕迹,可楚西盼却怀疑,那个神秘的魔主就是她,因为她要去云魔之都,而且她离开的时间与那魔主出现的时间相差无几。
虽然心里怀疑,但楚西盼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知道,师祖可能也和自己猜的一样,但师祖说,要少说话,不知道的事不要乱猜测,这便是她给自己起名沉语的原因。
不问不听,不管不理,师祖是担心自己尚且年幼,对事情还看得不通透,说错话会害了那个人,可师祖不知道,自己生长在魔岭,后来才接触的仙修,所以对她而言,仙魔并不是那么重要,在她心中,只有是非对错,没有正道魔族之分。
不过她的确很听话,少言少语,只专心修炼,性子似乎也越来越冷淡,除了师祖,别人在她这里就是空气,就连宗主君师叔也很少听见她说话。
不过这样也很好,专心修行,在几年前成功结成金丹,比那个人晚了几年,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她知道,那个人的确很厉害,她永远也赶不上。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师祖也终于肯将她放下山了,但她在外面游荡了两年,最后还是回了宗门。
而也恰好这个时候,玄天阁得了一件神秘的宝贝,叫什么她不知道,但玄天阁借以召开论剑大会,说什么不管是谁拔得头筹,那件宝贝就归他,可怜她刚回宗门,情况还没有搞清楚,便被师祖扔出来了,说什么让自己来长长见识之类的,但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给逆水宗弟子带个领头而已。
为此,君师叔甚至还将翎祁峰主的信物交给自己,让自己以翎祁峰主的名义来参见论剑大会,说什么自己参不参加不重要,名头什么的队伍里面实力高的人自然会站出去,而自己只需要露露脸就行了。
这么简单?不可能,凭她对君师叔的了解,她敢肯定,他一定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己。
“座上,日昇宫的人来访!”
早在她神游的时候,玄天阁的人就已经安排了逆水宗的弟子,这时,屋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将还在思索君师叔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她拉了回来。
日昇宫的人?楚西盼皱了皱眉,虽然她知道日昇宫的宫主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师叔,但严格的算,他其实算是叛离逆水宗,如今逆水宗刚到,便有人来访,这是几个意思。
“请!”虽然心里疑惑,但作为逆水宗的代表,自然也是不能失了礼节的。
“是。”
屋外没了声音,楚西盼站起身,理了理衣袍,走了出去,对方此刻来显然不怀好意,但明知这样,也还是要去一瞧究竟的,至少逆水宗的气势不能丢。
九幽修仙界东南横岸有一条河流,叫做迂回河,河水流经修仙界的整个东南地区,但令人称奇的是,这条河流,它没有起始口,也没有终止口,像是一个大型旋转的圆圈,河水不停的旋转,跑过一圈,接着跑第二圈。
正当仙修忙着参加论剑大会的时候,在迂回河的某处河边,整个空间肉眼可见的扭曲了一下,而后像是被撕裂一般划开一个大口子,一白一红两名女子从撕裂的空间中钻出来。
“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身着白衣的那名女子,她的声音温润清亮,乍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
“嗯,回来了。”红衣女子淡淡的应道,似有些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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