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友成。”夏妈妈喝了一声,“我今天就倚老卖老一回,你敢再口出狂言冤枉小西,别怪我跟你动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敢上你公司去拉横条,你抛弃结发妻子,在外面养小三,生下儿子,犯下重婚罪,你还藏起了盼盼。我倒要看看,我们的社会大众到底是不是和你一样眼瞎?还有,你说小西杀了你的儿子?你现在把话说清楚了,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随便就说小西杀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是毁谤,毁谤是要吃官司的。”
“行,行,你们厉害,我惹不起你们,我走还不行吗?”周友成夹紧公文包,掉头就朝楼下跑去。
“盼盼。”我喃喃的喊一声,然后眼前一黑,接着便是天旋地转。
“小西。”夏妈妈的喊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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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撑不住了,我只想这样沉睡下去,永远不要再醒来。
夏妈妈用力掐我的人中,我从晕眩中渐渐回过神来。坐在地上,我只觉得心脏在滴血,我的盼盼。
“小西。”夏妈妈用力扶起了我,“你听阿姨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呢。你就睁大了眼睛看着吧,你前夫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阿姨,我要怎么办?”我低声问她。
“会有办法的,你相信阿姨。活着就一定会有希望。”夏妈妈叹着气,“来,起来,我们先回家,回家后你一定要好好饭。快点把精神养好,等养好了,你才有力气去跟你前夫讨说法。咱不怕他,跟他打官司,打到底。阿姨还真不信了,他们周家能只手遮天。”
然而,这场离婚给我带了毁灭性的打击,那纸离婚协议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摧毁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再也没有办法睡觉,吃下去的东西全都条件反射性的吐出来,我被夏亦琳母女送到了了医院。
我从一开始的短暂昏迷,到陷入越来越长的昏迷之中,挂下去的药水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三天之后,我转到了上一级附属医院抢救,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心肾衰竭。
我在偶尔清醒的片刻时间里,听到何音南和夏亦琳的哭声,似乎还听到伍云峰和我爸在说,北京那边的专家组和这边的专家正在对我的病情进行视频会诊。
这么多专家会诊,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大限之时。
我住进了重病监护室,完全失去了意识。人在混沌之中,没有思想,也没有悲伤,就那么躺在那里维持着呼吸。
这场浩劫持续了一个多月,我终于活了下来。
睁眼之时,伍云峰坐在我床头,膝盖上放着电脑,眼睛盯着屏幕,眉头微皱着,灰色的衬衫解开的最上面一粒扣子,他看起来在处理紧急事务。
“师兄。”我张嘴,轻轻喊了一声,除了喉咙干渴得厉害,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不适。
伍云峰猛地转头,手里的鼠标掉到了地上,见我睁开了眼睛,他把电脑随手就往地上一放。
“小师妹。”他激动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醒了?”
我眨了眨眼睛:“醒了。”
“睡够了?”他又问。
“差不多了。”我笑了一下。
“渴吗?”他接着问。
“渴。”我应。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似乎才发现握着我的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起了身,他按了床头的呼叫铃。然后他倒了一杯开水,拿着棉签给我涂嘴唇。
很快有护士前来,伍云峰让护士去喊医生过来。
“你刚醒,先润润唇,马上医生会过来。”他拿出了手机。
“我是不是吓着你们了?”我急切地想知道一切的事情。
“是。”他点头。
隔了两天,我转回了普通的病房,夏亦琳可以陪夜了。她整夜的不睡,坐到我床边拉着我的手。
“小西,你看我,快看,我是不是瘦了?”她捏捏脸,又捏捏腰,“你觉得我变漂亮了吗?”
“嗯。”我笑着看她。
“给急的,你这家伙,你真的把所有人都吓疯了。就连周贱人……啊,呸。不提他,不提他。”她打自己的嘴巴,“怪我。”
“我没事儿了。”我道。
“这次多亏了师兄,要不是他,你这小命可真保不住了……啊,呸,我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总之,师兄的功劳非常大,他把国内最好的心脑专家全给请来了。哎呀,妈呀,你是不知道你住在重症监护室里,医生连续下了几次的病危通知书,你爸连办后事的衣裳给你买好了……啊,呸。”她哭丧着脸,“小西,我冷静一下,我冷静一下,你要不生气,我一急就会乱说话。”
我笑出声来:“亦琳,谢谢你。”
“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出院了啊,一定要好好请师兄吃饭,他可真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有啊,那个周贱人遭报应了呢。昏迷那段时间,有人在网上爆了他和林竹的事情,网友们气疯了,有人人肉出他家的地址,好多人跑去他家骂他,真是大快人心。”夏亦琳拍着手掌。
“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好心爆了周贱人和林竹,我觉得不会是师兄做的。师兄那个人,虽然话不多,但绝对是光明磊落,不可能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呀,管他谁呢,反正替你报了一箭之仇。”
“我爸和小南是不是也来看我了?”我叉开了话题,因为我记起来,陆崇曾经找我聊过这事儿。后来我没搭理他,他就没再来找过我了。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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