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海等抓住了胡杏儿的手才发觉不妥,迅速地收了回来。
胡杏儿一张俏脸臊的通红,自己的手还是头一次被父亲以外的人触碰过,她又恼又羞,却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臊极了。
“我……”李江海本是想劝你压一压脾气。
一旁的慕容清正端着酒杯见李江海拉着胡杏儿的手,心下凉了一截。面前的这两人莫非是情侣?否则怎会被人拉了手而不发脾气?但以他看人的眼光,李江海与胡杏儿根本不像是情侣,因为两人的气质不同,话语里也没有那么亲近。
于是慕容清试探地问道:“李老弟,这是……”
李江海尴尬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
胡杏儿像是反应了过来,刷地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照着李江海的胸口便戳了过去。
要不是李江海躲的快,免不了被扎个透心凉。
李江海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心有余悸:“你做什么!”
胡杏儿骂道:“呸!你个下流胚子!竟敢占我便宜!”
从两人的反应来看,竟真不是情侣,慕容清觉得好受多了,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拦在李江海的身前,替他开脱:“胡姑娘,我瞧李老弟也不是故意的,用不着取他性命吧,大家都相互了,坐下来喝杯酒,有什么愁恼不能消除的呢?”
慕容清地一句话似点燃了火药桶,胡杏儿脸色通红,也不知是臊的还是气的。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占我便宜你还为他开脱,你也……”
胡杏儿二话不说,提起匕首便刺向慕容清。
慕容清身后的那些武士怔怔地看着,也不知是上好还是不上的好,上了又怕慕容清发火,不上的话万一主子出了点状况,上头那位还不得把自己皮给扒了点天灯?
筹措间,慕容清将手一挥,一道无形地屏障出现在匕首前,任凭胡杏儿怎么用力也刺不破。
胡杏儿来了脾气,不知觉间竟使出了灵力。
“给我破!”
随着一声清喝,被灌注灵力地匕首似割豆腐般刺破了慕容清的屏障,眼看就要刺在他的胸口。
“叮!”
倏地打慕容清地腋下伸出一柄长剑,精准地击在匕首地握柄,胡杏儿一个不稳,匕首就被挑飞了出去。
李江海收回剑,打慕容清身后走了出来,好声道:“有话好好说,干嘛要动刀子!我俩毕竟是客人呀。”
胡杏儿自幼娇生惯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听得进去,只当是李江海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骗子!我救了你就是让你帮着旁人来一齐欺负我的么……呜呜……”
这下不仅李江海尴尬,就连慕容清也尴尬起来。
明明是胡杏儿先拔匕首要刺李江海,慕容清看得出李江海修为低,想要拉架,怎着就成合起伙来欺负她了?这是什么道理!
慕容清倒是个好脾气,细声软语地陪着笑脸:“对,是我不对,来。”慕容清捡起掉落的匕首,送到胡杏儿的手中:“这回我不拦着,你去刺死他罢。”
“什么?”李江海一愣,无缘无故地,这个慕容清难道脑子是坏了么?
胡杏儿接过匕首,一时间也不知道刺是不刺,她觉得丢了面子,索性又把匕首丢到一旁,坐在那生闷气。
慕容清见状,给李江海使了个眼色,但李江海看见后明显地睁大了眼,似是再说:什么意思?叫我做什么?李江海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左手死死地握着剑鞘,生怕胡杏儿再发疯给自己来一下。
真是个榆木脑袋!慕容清暗暗腹诽,这个李江海看起来不像是愚蠢之人,怎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啊!是了!应该是个雏,不了解女人。一想到此,慕容清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笑意。
还以为李江海是个竞争对手,没想到他的情商低地无法让人直视。这对慕容清来说是件好事情。
慕容清笑呵呵地对李江海说道:“李老弟,我看是你的不对,你抓人家的手在先,人家刺你也是应该嘛。你现在应该过来道个歉。”
李江海纳闷道,凭什么要道歉?他可是差点死在胡杏儿的手中,不过他见胡杏儿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榆木疙瘩一般的心肠也似乎开了一点窍。
他深呼吸,硬生生地咽下一口怨气,走到胡杏儿身前,温声:“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胡杏儿把脸一扭:“谁稀罕你道歉!”
“呃……”李江海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接话,他望向慕容清。
慕容清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在李江海耳边:“这事有点难办,我看你以后还是自求多福的好。”
慕容清巴不得这样,不然他怎会有讨好胡杏儿的机会?
“胡姑娘,咱们不理这人,我带你去看些好玩的东西。”
胡杏儿一听有好玩的东西,顿时破涕为笑:“什么好玩的?”
慕容清见天色尚早,便回道:“好玩的东西要到晚上才有呢,还是先吃点东西罢,不然晚上还饿着肚子,再好玩的东西也都没趣了,你说是不是?”
“是挺有道理的。”胡杏儿点点头。
三人又复做回桌上,觥筹交错,但自始自终胡杏儿也没有睁眼瞧过李江海。
而李江海巴不得胡杏儿早些把自己忘了,他才好回门派。虽然李江海现在不是太着急回门派,但总不如自由自在的好吧,有胡杏儿看牲口一样地看着他,哪里谈得上自由呢。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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