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子和药呢?你也知道葫芦山那群乱党,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啊,她难道凭一个人,就能把那群贼人收伏咯?不,不,我不信。”胡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有那银子,皇后娘娘说了,他们裕王府的银子一个子儿都没搬出来,她去哪里弄来银子?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家吐钱出来?不是痴人说梦嘛!”
“哎哟我的老爷诶,您可别说了!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知州夫人用手替他顺气,“这不是明摆着她诓你嘛!别说这两件事,就是这半件,她也办不到啊!我看呐,你倒是派几个衙门里的人上她那客栈门口守着去比较好,没准不用到明天,她带着人就跑了呐!”
“诶,对,你这说的对!”胡尹忽然一拍桌子,“是得派人守着去,她事情没办不要紧,要是让她从我这汀州府跑没了,这皇后娘娘可是要砍了我的脑袋的!快,快!让那谁,赶紧给我带队人去客栈门口把守着!”
此时唐原早已收到无羁带来的情报,称有数个身份不明的乔装百姓在客栈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哼,小人之心。”唐原放下窗里的帘子,口气极为不悦。
萧棠斜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看着唐原双目含情,仿佛这些事他都毫不关心,他只要一心一意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好。眼看唐原心情不好,他的脸也瞬间冰冷起来,他走下床,两手搭在唐原肩上,将她的头埋进怀里揉了揉。
“银子的事情,能成吗?”唐原的声音闷闷地,“虽说相信你,但那么大金额,我总是有些忐忑。”
萧棠笑出了声:“不如今晚随本王一起去取?”
“我也去吗?”唐原从怀中抬起头,冷不防被萧棠低下的头吻住。
是夜,唐原在萧棠的吩咐下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衣男装,将脸上标志性的红斑洗了去,只涂了褐色的一层蜡。两人极其低调地穿街过巷,来到汀州河边最著名的怡翠楼。
所谓怡翠楼,自是莺莺燕燕、百花争芳。门口招揽生意的老妈子见到来了个俊俏的小郎君和一个脸色褐黄的家仆,自然是殷勤备至。
老妈子远远见到萧棠,摇曳着腰肢上前一把拉住:“小相公!来玩啊!想找什么样的姑娘陪呀?咱们这里可有着全汀州府最美的最浪的最俏皮的姑娘!要什么有什么!”
萧棠正要说话,唐原上前一手打掉老妈子扒拉黏腻的手,凶了她一脸:“放手!规矩点!”
老妈子自然多看了唐原两眼:“哟这位小相公好大的脾气,你们若不是来玩的,在我怡翠楼门口又在看什么?”
萧棠自是爱极了唐原吃味的样子,笑得开怀给了老妈子一锭碎银子吩咐:“昨日定了间珠翠,替我们安排下去吧,记住莫要让人进来。”
老妈子边应承下来边狐疑地看着两人,嘴里仍旧嘀嘀咕咕:“奇了这哪有来院子不找姑娘的,两个大老爷们关一屋子……啊,啧啧,小相公看着好看,原是有那等癖好的……”
萧棠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羞怒的唐原,怕她一个不爽真的抽个刀子就劈烂了这个怡翠楼,当下只好弯了弯嘴角,一把拉过她上了厢房。
萧棠一关上房门,唐原就怒气冲冲地把腰间的刀解下放在桌上发出震天响:“带我来这里干嘛!”一路上来,不少楼里的美女都对萧棠使劲抛着媚眼,更有甚者,装作故意腿软往萧棠身上靠,像是几百年都没见过好看的男人一般。唐原早就忍着一肚子火了,能到房里才发泄出来,对于她来说已经实在不容易了。
萧棠也不急着去哄她,而是走到屋里的墙角边,神秘兮兮地附耳听了一会儿,又神秘兮兮地招手让唐原过去。
“干嘛!”唐原没好气地凑过去,萧棠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小声一些。唐原只好莫名其妙地跟着他凑在墙角边听着——
“嗯~老爷你这手不老实啊~呵呵,老爷你说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们姐妹了!”
“就是,老爷自从家里娶了美娇娘,都忘了我们这些苦命人了~”
唐原听到这里,不满地直起身子:“又是一个背着夫人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的男人!”
萧棠笑了笑:“想不想教训一下?”
唐原瞪大眼睛:“当然!”
萧棠也直起身子,走回到屋中央的桌椅前坐下,双手合掌一拍,门口兆骞闷声应了一下,过不多时,门被一男子撞开,那人身子被直直丢在萧棠身前的桌子上,白白胖胖的样子痛叫着“哎唷!哎唷!疼死我了!”
唐原一见他就立刻认了出来:“谢凌!居然是你!”
被兆骞丢入房中的人正是前日唐原他们救下的汀州府首富谢凌。
“你当日答应过我什么?你今日居然还敢再犯?”唐原唰地拔出桌上佩刀,明晃晃的刀刃在谢凌眼前晃来晃去。
“哎唷饶命饶命!”谢凌一看到刀子腿都吓软了,再看到萧棠的脸,更是双腿打颤地跪下,“饶命!饶命!”
萧棠仍旧笑吟吟地:“谢凌,本王之前派人通知你办的事,准备好了吗?”
谢凌凝神一看,对着萧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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